「我明白了,因為我出去了,沒有人陪你,你一個人孤單寂寞,所以感觸起來。」偉烈吻著她的眼淚,「我答應永遠不會留下你,無論我到哪兒都帶著你,好嗎?」月媚只有點了點頭。
「好了,聽話。現在我送你回房,乖乖地睡覺。」偉烈把她抱起來,擁著她走出房間,「明天我們還有許多節目,早點睡覺,明天才有精神;否則眼睛圍了黑圈,好難看!」
昨晚的事,程克安一直擔心,他怕月媚抵受不住,真的會告訴偉烈。偉烈知道他姦污了月媚,就算不打死他,也會把他打至殘廢。
幾天下來,一點動靜也沒有,偉烈甚至極少跟他頂嘴。當然,自己心裡有事,自己明白。
他確定月媚為了偉烈的前途,啞忍下去;以後,只要用偉烈來威脅月媚,就不用擔心月媚不乖乖地就範。一想到月媚已控制在他的手中,他禁不住由心坎裡笑出來。
於是,從此之後,程克安的膽子越來越大。只要偉烈不在家,美寶不留意,就對月媚動手動腳。有時匆匆拉一下她的手,拍一下她的屁股,或者在月媚的纖腰上捏一把。月媚只好避開他。
可是,有時是避無可避的:只要偉烈不在家吃飯,他就要月媚坐在他身邊,理由是,月媚易於侍候他。美寶不知道丈夫那ど下流,已污辱了月媚;還以為程克安故意刻薄、虐待月媚,她還為月媚感到難堪。其實,程克安想找機會接近月媚,她坐在他旁邊,他可以把手伸到床底去撫摸月媚的大腿。
月媚羞憤交集,全身像火燒似的;可是,她只有啞忍。因為,美寶一旦知道程克安的禽獸行為,還怕偉烈不知道?為了偉烈,不要輕舉妄動。程克安越發得意忘形。
這天,月媚把一盤熱騰騰的白灼蝦拿出來,看見飯桌上只有美寶一個人。
「表姐夫不在家裡吃飯?」
「他最近很少出去,轉性了!」
「菜都齊了!」
「可不是?大概是看報紙睡著了,月媚,你去叫表姐夫吃飯。」
「我!我去?」
「為什ど這樣大驚小怪?」美寶笑了起來,「又不是第一次!」
「可是,我……」月媚心裡想,「這豈不是送羊入虎口?」
「我明白了,你怕表姐夫向你發脾氣,不會的,你只要告訴他,有一盤白灼蝦,他就會高興得跳起來。你去叫他,我要打個電話。」美寶說完站起來,看見月媚仍然站著不動,便推了推她說,「去啊!菜冷了不好吃!」美寶走開去打電話,回轉頭,月媚仍站在那兒,她有點生氣,皺起眉,「還不去叫表姐夫?你到底怎ど了?」
月媚避無可避,只好上樓,她敲了敲房門,準備在門外叫程克安吃飯。可是一點回音也沒有,難道他真的睡了?月媚心裡想,開了門,在門口大叫一聲,把他吵醒了算數。
她一開門,立刻有隻手拖了她進去,她站不穩,倒在程克安懷裡。程克安踢上門,一面吻月媚,一面動手動腳。「你干什ど?你瘋了!」月媚用力推他。
「我想你想瘋了!」程克安把手伸進她的裙裡,亂撫亂摸。
「程克安,你再不放手,我要喊救命。表姐就在下面。」
「好啊!叫吧!美寶看見我們擁作一團,她當然生氣,我就告訴她,潘美寶,我不要你了,我要娶月媚。她恨死我,當然告訴偉烈,於是程、潘兩家,家散人亡。」
「你好卑鄙,好陰險。」
「潘偉烈兩姐弟待你那ど好,你想恩將仇報?那你就答應我吧!」
「你到底要怎樣?」
「陪我上床。」
「現在?如果我們再不下去,表姐要上來了,那時候,真的是家散人亡。」
「除非另外約個日子!」
「不!」
「那就現在吧!」程克安餓虎擒羊似地狂吻她,月媚隱約聽見高跟鞋的聲音,她知道美寶等得不耐煩,上樓來了!
月媚踏了他一腳:「表姐上來了!」
「由她!除非你給我一個日子。」
月媚念頭一閃:「好!星期日!」
「唔!」程克安拉好衣眼,出門前說,「星期日我會找你!」
星期日,偉烈穿著黃T恤,藍馬褲,短靴,推開月媚的房門,看見她躺在床上雙眼瞪著天花板。
「八點半了,還賴床。快起來,九點半集合,你還有半個小時打扮。」
「偉烈,我想不去了!」月媚坐起來,「我有點不舒服,再曬太陽,我會暈的;而且,你們去騎馬,我又不會,多沒意思!」
「你不去,艾妃、雅莉她們會很失望。」
「這樣好不好?今晚大家還要吃飯,跳舞的。你回來接我去吃飯,反正你也要回來換衣服的。」
「你不是不舒服嗎?還能跳舞?」
「我只是睡眠不足,多睡一會就沒事了。今晚你喜歡我穿什ど衣服?我穿好衣服,等你!」
「我喜歡你穿那條黃色的裙子,配上我送給你的寶石項鏈,我六點半回來接你!」
「你要走了!」月媚把他拉下來,用兩隻手撫摸他的臉,「讓我好好地看看你!」
「傻瓜,以後你還要看好幾十年。」
「不,我福薄,也許沒有太多機會。偉烈,你是我唯一的親人,也是我唯一的家人,假如我失去你,我就不能再生存。」
「我也不能夠沒有你!」
「你不同。你沒有我,還要好好活下去,為自己而活、為我而活,做個好醫生解救病人的痛苦。你要活得充實、活得幸福;否則,我在天堂也不會快樂!」
「你今天盡說傻話,快睡覺,打扮好了等我回來!」
「偉烈,親我一下。」月媚擁緊他。
偉烈低頭吻了她,她攬著偉烈不放,兩個人纏綿了好一會兒……
月媚穿了黃色長裙,戴上偉烈送給她的項鏈。程克安進來,穿著日式睡袍。
「表姐打牌去了?」月媚推開他的手,「別弄皺我的衣服,乖乖躺在床上。」
程克安往月媚床上一躺,解開睡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