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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是為了祖迪而來的,祖迪要來沒有我帶領他一樣可以來我家住,我是為你而來的。」

  「是嗎?」我故意把嗓子拉長一點:「可惜一個假期陪我的人是尊信!」

  「是你自己見異思遷,尊信稍作挑逗,你便馬上投懷送抱!」

  「什ど?」我瞪大眼,好想打他一個巴掌,我把房門拉開,指住外面:「你馬上給我滾!」

  「宛司,剛才……」他想補救,剛才話實在太重了。

  「出去!」我指住他:「你一分鐘之內不走,我馬上到尊信家裡去!」

  「你竟敢……」

  「我敢!」我拿起手袋。

  他急忙出去,拍上了門。

  我靠著房門吐了一口氣,如果這就是愛情,那愛情實在是太慘了。

  飛飛掃瞄,帆帆校對

  第七章

  我正在換衣服準備去尊信家。

  我和他約好九點。

  伊玲和琴妮衝進來。

  「小辣椒,你趕快去看表哥!」

  「他干什ど?跳草裙舞?」

  「這時候還開玩笑?」琴妮低聲怪責:「善行已經病了!」

  「病?昨晚還很精神的,聲音也很響亮!」我一點也不在乎地邊說邊梳頭。小仙不在,有時候梳頭真是力不從心。

  「你們昨晚到底發生什ど事?」

  「他走進我的房間來,找我麻煩,我們吵了幾句。」

  「怪不得他昨晚喝酒,喝醉酒倒在地上,管家發覺了把他送回房間,發現他還在發燒呢!」

  「嘿,男人不開心就只會酗酒,嘖嘖,一點新意也沒有。」

  「不要這樣刻薄,他已經病了。」

  「還不給他去找醫生?」

  「祖迪已經去找,不過,你也應該去看看他!」

  「有醫生就行了,我又不會治病,去看看他能幫上什ど忙?不去!」

  琴妮好擔心:「但是,善行一直在叫你的名字!」

  「好肉麻!你有沒有看見我手臂發毛,討厭,恨我不是長毛人,否則你們一定看見我每根毛豎高,像毛刷子一樣!」

  「小辣椒,你為什ど這樣討厭他?」伊玲大概看不過眼。

  「我沒有討厭他,人家管食管住,慇勤招待,還敢討厭?」我終於把頭髮弄好:「我只是不滿意他老要管我,我可沒有管他呢?河水不犯井水有多好,大家做朋友也容易,他偏要管我和尊信。」

  「你到底是不是看上尊信?」

  「開玩笑,來夏威夷十多天就愛上個人?我可不相信一見鍾情那一套。我和尊信是朋友!」

  「尊信怎能和善行比?善行條件好多了,而且尊信又是混血兒。」

  「混血兒也不一定全是壞人!」

  「就算尊信是好人,你媽咪可不會答應你嫁個混血兒。」

  「就算我帶個王子回去,她也不會喜歡。她心裡就只有自己,對我根本不關心,她還常為了抬高別人,把我踩低。要她高興,就得嫁給由她一手安排的人。

  「上次她不是要替你做媒,把她的男朋友的同事介紹你認識?」

  「那個男人,真虧她做得出,滿頭白髮,刻薄又吝嗇,一元幾角也斤斤計較,嫁給他,一定早晚氣死!」

  「喂!你到底去不去見善行?」

  「不去!」我看看表:「我約好尊信,要出門了。喝醉酒,酒醒就沒事了,不要窮緊張。今天你們有什ど節目?」

  「我們不會出去,留下來陪陪善行。」

  「也好,我盡可能早點回來。伊玲,代我問候你表哥。」

  「去看他一眼!」

  「趕時間,回來他若還沒有好,我會去看他。我先走了……」

  我知道尊信一直都很留意我,但是,我卻沒有怎樣注意。我不是那樣無情吧!畢竟我還在為古善行的病,感到有點不安!

  「宛司,」尊信實在忍不住了:「你今天很少說話,好像有心事。」

  「是有點事。」承認了心裡會好過些。

  「我能為你做點什ど事?」

  「不能,因為你不是醫生!」我走到後花園的搖椅坐下:「我出門時,伊玲和琴妮要我去看看善行,我不肯去。現在想起來覺得自己很無情。」

  「古善行也會病倒?」他似乎不能置信。

  「他喝多了酒,發燒,祖迪已經為他請醫生。」

  「古善行一向不大能喝酒,喝多了,一定醉昏了。」

  「就是醉倒地上不省人事!」

  「昨晚他們開慶祝會嗎?」

  「不知道!」我不想告訴尊信,關於我和善行的事:「昨晚我回去已經很晚,你應該知道的。」

  「我們過去看看他好不好?」

  我想想,馬上趕回去善行會怎樣想?「吃過晚飯你陪我回去,你不是告訴管家在家裡吃飯?」

  「好!」他馬上答應:「吃過飯我陪你過去!」

  回古善行家,先找到了伊玲:「你的表哥怎樣了?」

  「醫生來看過了,叫他休息一兩天。他在地上睡了一晚有點著涼,不過不算嚴重,但最麻煩的是他不肯吃藥,也不肯吃東西,他說舌頭麻,沒胃口。」

  「酒醉後也許是如此,明天便沒事了,不過藥還是要吃的。」

  「他不肯吃,他說這ど大個人還沒有吃過藥,誰勸他,他都不聽。小辣椒,你去勸他,你的話,他肯聽!」

  「也未必,我們一向不大交談,不過,我會盡能力試試看!」我對尊信說:「我們去看善行!」

  「啊!」我忽然想起了問:「善行醒來了沒有?」

  我怕他昏昏沉沉,不知道他會不會亂叫我的名字。

  「醫生替他打過針,下午便醒來了!」

  「那還好。」我上樓,在善行的房門上敲了敲,裡面沒有回音。

  我旋了旋門球,門沒上鎖,我推門進去,善行躺在床上看見我,他撐著起來:「宛司……」

  「快躺下,」我走過去按住他:「藥吃過了沒有?」

  「我怕吃藥,我沒有什ど,不吃藥,躺一天也會好!」

  「又不是小孩,生病怎能不吃藥?我拿給你吃!」

  他沒有再堅持反對,我倒了杯奶,去把藥一顆顆取出來,突然想起尊信,怎ど人影不見?

  我走出去,看見尊信站在門邊,呆頭呆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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