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膽小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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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頁

 

  「為什麼分手?」她故作不在意地問。 

  「導火線是她的企圖心很強,她可以為了工作,不惜跟我失約……而我,是很喜歡她沒錯,但心中卻老覺得不踏實,因為她跟我心裡渴求的感覺截然不同。」 

  「你要的是什麼樣的感覺呢?」她停下腳步,一臉迷捰a望著他。 

  「你知道的,你應該知道的……」他捧起她的臉,喃喃地告訴她,接著,一團火花自他們的眼中燒了起來,他再度情不自禁地吻了她。 

  火焰一發不可收拾,他與她就這麼癡迷地交纏起來。他的吻開始變得強悍起來,與她的急切相互回應著,他們從陽台一路跌跌撞撞地走進客廳,撞碎了櫃子上的花瓶,掃掉了一旁的電話,最後,跌進了那套米白色的沙發椅裡,但他們仍緊緊地交纏在一塊兒。 

  「哦!彼德森——」南蓀體內那一股潛藏的慾望就這麼完全被挑了起來,她披散著長髮,整個人橫向躺在軟綿的毛墊上,任由彼德森恣意地吻遍她。 

  彼德森將頭埋在她的胸前,咬掉她胸前的扣子,放肆地吸吮著她堅挺的雙峰,並一路往下探索;而他一手忙著解開自己身上的束縛,一手伸進她的裙底,輕撫著她裙裡的風光…… 

  南蓀喘著氣、暈紅著臉,全身不斷地輕顫,她從未有過這樣的激情蕩漾,一道道熱流盤旋在她的小腹裡,讓她又痛又癢得呻吟起來,她什麼都顧不了了,她只想趕快解放,否則她會死掉的…… 

  「彼德森……快……我要……」她呻吟地喊著,並動手解開他的衣衫。 

  突然,彼德森喘著氣推開她,南蓀則是一臉的錯愕。 

  「南蓀,不行,我們不行。」看得出他說這話時是費了多大的勁。 

  「為什麼?你不要我?」她清醒了,卻有股想哭的衝動。「不!我要你。就是因為我太在乎你了,所以我要等你完全確定了你的心後,我們才可以這樣在一起。」他壓抑著狂浪奔騰的情慾,捺著性子對她說明。 

  「你不要我?」可是她仍不明白,只一味地問著,臉上淨是傷心的神情。 

  「寶貝!我怎麼會不要你?你是我千辛萬苦找回來的寶石,我不能隨便把你放在一個地方,而是要仔細訂作好一隻配得上你的玻璃框,再鋪上最高級的黑絨布,選一處最沒有灰塵、最完美的角落把你擺上!南蓀,我……」他說著就滑下沙發,跪在她的腳邊,低下頭親吻著她擺在膝上的手指。他像是想到什麼似的,慢慢地拉起她的裙擺,露出她的膝蓋,還有她膝蓋上的一道疤。 

  「還痛嗎?」他輕撫著疤痕,心疼地低下頭吻著疤痕,那神情、那精神,像是那疤痕是刻劃在他的身上一般。 

  南蓀吃驚地望著他的舉動,一個昂藏的大男人竟然可以這麼的溫柔?她何德何能,憑什麼得到他的榮寵?滿腔的慾火頓時化為滿心的感動,她紅著眼眶,輕撫他濃密的發,她的心在今晚遺失了。 

  在離開南蓀後,彼德森就這麼一路衝回房間,讓冰水澆熄他的熊熊慾火。他知道中途熄火是多麼的有害身心,而且並不容易,但是,他做到了!為了他心愛的女子,他願意這樣折磨自己。 

  「奶奶,我曾經問過你,要怎樣才能找到真心?你告訴我,唯有真心才能換得真心。奶奶,你看見了嗎?我找到我的白玫瑰了,你喜歡她嗎?」 

  在嘩啦啦的水聲中,彼德森獲得他前所未有的平靜。 

  因為真心,一切都有了意義! 

  第六章

  在一片晨光與綠野中甦醒,是多麼頂級的享受。 

  當南蓀睜開雙眼的那一瞬間,就是置身在這樣清新的綠野仙蹤裡。她慵懶地伸個懶腰,覺得連身體內的細胞都活了起來。她好想把身上細肩帶的睡衣褪去,用光裸的肌膚呼吸大自然的芬多精。 

  「早!你醒了?」彼德森悄然地走了進來,她伸著懶腰望著他,可愛性感的模樣讓他心癢了起來。 

  「早啊!彼德森殿下。」她咯咯地笑著,幽默地這樣稱呼他。 

  「女王,讓我來服侍你用餐吧!」他露出神秘的一笑,從門口處推了餐桌進來,上頭有只銀色的托盤,放著一份他親手做的早餐,還有一枝剛從花園剪下的白玫瑰,花瓣上還有露珠呢! 

  「哦——你會把我寵壞的!」她感動得無以復加。 

  「這可是有代價的喲!」他故意露出壞壞的笑。 

  「什麼代價?」 

  「我想看看你的肚臍眼長得什麼模樣?」他誇張地伸出手,倏地往她身上抓去。 

  「啊!休想,那是本姑娘的第三眼,怎麼能讓你看咧!哈哈……不要啦!」 

  於是,一場清晨追逐戰開始,他追著她,搔她的癢,把她逗得咯咯笑。 

  「鈴……」電話鈴響了,他伸手一接,「喂!」了一聲,便把它遞給了她,「格非找你。」這個格非還挺會選時候來打攪他人好事。 

  「喂!格非啊!有事嗎?蒂蒂找我……」她還在講電話,身旁的彼德森卻等了了,一把攬著她的腰,就這麼吻起她的耳朵。 

  「嗯……不要啦!好癢啦!嗯、嗯……」她一面閃一面笑,還一面講電話。 

  彼德森索性低下頭,開始吻著她的肩頸,再用雙手愛撫著她胸前柔軟的那地方。 

  「什麼?格非,你說什麼?啊……」南蓀不由得又呻吟起來,竟隨手扔了電話,就這麼與彼德森滾回床上,開始你來我往。 

  「喂!你們在幹嘛?大清早的,不要這麼淫聲邪語,喂!趙南蓀,你要跟我示威也不能這樣,啊!我流鼻血啦……」格非可能是第一個聽電話聽到流鼻血的人吧! 

  好不容易吃完了早餐,他與她梳洗整裝後,便高高興興地牽著手出門踏青。由於彼德森在意大利的知名度也很高,所以,他索性帶她往郊外的地方走,去他以前小時候常去的幾個地方緬懷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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