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怕,只覺得好疼、好脹啊!」她呻吟著,一股股熱流洶湧地竄滿她的全身,像千萬隻蟲在鑽似的,教她不知如何是好。
「寶貝,再忍一下,等你完全準備好了,我才不會弄痛你。」輕輕褪去她最後一件衣服,再溫柔地扳開她的雙腿,用力一挺,長驅直入。
「啊——」刺痛的感覺讓她整個人緊縮了起來。
「再忍一下,過一會兒就不痛了。」他心疼地停下動作,重新親吻著她,然後慢慢地抽動著,由輕而烈、由緩而急,兩人完全的投入炙人的火花中。
這時,南蓀那只撥了號的行動電話總算有人接了。是格非,她在電話裡餵了半天卻沒有人回應,只聽見一些呻吟、氣喘,還有搖晃的聲音……
「喂,是誰啊?是南蓀嗎?你在搞什麼飛機啊?喂!」她愈是好奇,愈想聽個仔細。
「啊!啊——」南蓀止不住全身的戰慄,一聲輕呼,隨著他上了雲端。
原來這就是格非所謂的高潮。
「天哪!孟波,你在哪兒?孟波,快來啊!」電話的那一頭,格非扔下話筒,滿臉春情地往孟波的住處沖……
***
當清晨第一道陽光照進窗,南蓀就醒了。
她靜靜地望著他熟眼的臉孔,心底覺得滿滿的,那是一種她一直想要的幸福與感動。
她忍不住的往他臉上偷親一下,她知道,這一生她都離不開他了,無論天涯海角。
「你在傻笑什麼?」他早就醒了,發現她正笑著,天真得讓他更加動容。
「沒有,我沒在想什麼。」她臉又紅了。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他露出賊賊的笑,「你一定在想昨晚……」
「亂講!我哪有。」她羞得拉起棉被蒙住頭說。
「沒有!看你臉都紅了,還說沒有?沒關係啦!我們都已經那麼親密了,我不會笑你的,來,讓我看一下嘛!別躲了。」他故意逗弄她,也跟著她鑽進棉被裡,又開始一場追逐戰。
「哎呀!討厭,在清早的,不要嘛!」
「誰規定的?我找他算帳。」
就這樣,他們連床都沒下,又興起一場翻雲覆雨,直到一通刺耳的電話鈴聲響起,他這才不甘願的從她身上下來,拿起聽筒講電話。
南蓀見機不可失,立刻裹了條浴巾,進浴室梳洗一番。不過她還沒洗好,彼德森便闖了進來,她隨即抓了毛巾遮掩自己的身子。他走近她,將她擁進自己的懷中,扳過她的身體,讓他們都看著鏡裡的人影。
「他們在催我了,我本來還想請個幾天假,好好陪你的。」他邊說著,一雙手還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移著。
「沒關係!你工作要緊,我打算搭早上的飛機回台灣。」
「留下來陪我,我想隨時隨地都能見到你。」他低頭在她的脖子上吮吻著。
「不好吧!這樣會影響你的工作,而且太明目張膽了,會影響你巨星的形象喔!」這會兒,她倒是擔心起他來了。
「有什麼關係!反正他們遲早也會知道的。我愛你,總有一天,我會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
「好吧!我就在這飯店待著。」她被他吻得心猿意馬了起來。
「那怎麼行?你得跟我去拍片現場,不然我想你時,誰來幫我滅火呢?」他隨即露出無奈的表情,指著他的下半身說。
南蓀一看,一張臉瞬地漲紅得跟豬肝似的,因為他馬上起了反應。
「天哪!又來了!」南蓀隨即往門口逃去,卻讓他一把就抓住。他順手拉下她身上的浴巾,開始進攻。
一時間,透過浴室的毛玻璃片,只見兩個火熱的身子緊緊貼在一起,就在那片大鏡子前,一來一往,還不時傳出呻吟低吼的狂浪聲音……
就這樣,南蓀隨著他到了片場,看著他拍片,與他恩愛地過著每一分每一秒,差一點讓所有的劇組人員眼睛看得都脫窗了。
彼德森大方地把南蓀介紹給大家,說她是他的未婚妻,但其他人私底下都認為南蓀不過是他的另一個新歡罷了。他們覺得南蓀並非傾城傾國之姿,憑什麼擄獲他的心?因此,很多的耳語就這麼在暗處流傳著……
熱戀中的人是除了彼此外,什麼都看不見,彼德森與南蓀無視於置身何地,在眼裡只有對方的情形下,他們體內的熱情完全被釋放。
「不要,這樣不好,他們會看到的。」南蓀被彼德森拉進專屬化妝室,被他又親又吻的,心中既緊張又感到刺激萬分。
「我管不了那麼多,我現在就想要你。」這種戲碼經常上演,彼德森往往一下戲,還來不及趕回飯店,便想跟她纏綿。
「不行啦!再這樣下去,人家會把我當蕩婦看的。」她話雖然這樣講,但終究敵不過他的熱情,於是,她配合著他,撩起裙子,坐在他的大腿上,熱情纏綿的開始天搖地動一番。上一回他們在海灘上做了起來,還好那時天已經暗了下來,所有的人都在吃飯,誰也沒發現他們在幹嘛!只不過,他們正做到一半,卻發覺幾隻大蝦與小烏龜,動也不動地望著他們,搞得他們突然尷尬地大笑了起來。
好不容易他露出滿足的笑,這才甘願去補完這裡最後的一場戲。
「鈴……」南蓀的電話響了,肯定又是格非打來的。
「南蓀,你到底什麼時候回來呀?」
「明天吧!他的部分快拍好了。」南蓀一面說,一面整理自己的儀容。
「說真的,你到底在忙什麼?每一次打給你,你的身邊都有一些怪聲音。」
「你知道的嘛!我遇上一隻大色狼。」她開玩笑地說。
「怎麼?你們每天都那個啊?」她很是驚訝。
「什麼每天?光是今天,就已經三遍了。」南蓀咯咯地笑說。
「哇塞!他那麼強啊?你是不是給他吃了什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