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要你不愛我也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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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頁

 

  「我就說吧,他們沒問題的啦!」司徒白魏雙手抱胸,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得意洋洋道。

  「你啊!就會放馬後炮!」司徒黃魅吐他的槽。

  「我哪有?」司徒白魏不甘示弱。

  司徒黑魘一臉深思,良久,沉吟道:「你們覺得事情有這麼樂觀嗎?」

  「為什麼不?他們恩愛,咱們當然樂見其成呀!」司徒白魏熱切地回答。

  「只怕這恩愛又是曇花一現、稍縱既逝,畢竟,他們之間有太多問題。」司徒黑魘鎖住眉頭,忖道。

  「哎呀!你少在那杞人憂天,沒聽說過打是情、罵是愛嗎?何況,他們是夫妻。」司徒白魏擺擺手,不以為意地說。

  「是的,他們是夫妻,一對沒絲毫感情基礎的夫妻。」司徒黑魘的臉色更沉重了。

  唉!一針見血的事實。

  「感情--是可以培養的嘛!而時間會讓他們消弭彼此間的距離。」司徒白魏硬是要拗,雖然說拗到了對他而言並無半點好處。

  司徒黑魘搖頭喟歎:「過度樂天的傢伙!」

  「其實,我到覺的魘你的想法太消極了些,感情的事很難說,何妨就靜觀其變?既然我們幫不上忙的話。」司徒黃魅不疾不徐地道。

  「咱們似乎也只能如此,不是嗎?」司徒黑魘迎上他的視線。

  祝福他們吧!三兄弟不約而同在心中默默禱告。

  * * ☆ * * ☆ * *

  來到家門口,丁梵妮反而有股近鄉情怯之感,望著三樓窗口,絞著手,遲遲不下車……

  「怎麼啦?咱們已經到了不是嗎?為何不下車?」司徒赤魑是頭一次到她家,下意識地打量週遭環境。

  「我……有點怕。」丁梵妮老實地說。

  司徒赤魑眉梢微挑以眼神詢問之。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那是一種難以形容的感覺,以前雖然只有三個人,但家還是家。現在,只怕變得空洞,而我爸爸一定也很寂寞……」

  司徒赤魑一臉意味深遠,睇凝她絕美的側頰,似有心若無意地問:「你不是還有個妹妹嗎?」

  驚悸從她臉上稍縱即逝,穩住了狂跳不已的心臟,她囁嚅答道:「她離家出走了。」

  「離家出走?」司徒赤魑眉頭一擰。「為什麼?」

  「因為……」

  丁梵妮手絞得更緊了--因為她敢愛敢恨、因為她果決、因為她理性、所以她無法強迫自己去接受一樁她不想要的婚姻,所以她離家出走。相對,優柔寡斷的自己、心軟而見不得父親吃官司的自己,便代替了姐姐坐在這個位置上……這些話能說嗎?

  「不談這個好不好?」她帶了絲央求的語氣。 

  「無所謂。」司徒赤魑默默將她每一個表情記在腦海。「不過,你打算在車裡望望你家窗口就好了嗎?既然來了,何不上去碰碰運氣,看你爸在不在?」

  班可以不上,但家總不會不回吧?他不相信丁其衡就這麼銷聲匿跡了,如果運氣好,屆時,大夥開門見山地說開,他定要丁其衡將事情始末和盤托出。因為,他愈來愈篤信這其中有詐,而他絕不容許丁其衡一手遮天,把他蒙在鼓裡!

  「你先上去,我停好車隨後就到,嗯?」

  「也好。」

  丁梵妮向他指引了個可能有空位的地點後,先行下車,信步走進公寓大門。

  突然,一個人影冒出眼前--

  「呀!」

  丁梵妮驚叫一聲,嚇得連退了好幾步。

  「是我,你不記得我了嗎?」

  來人欣長的男性身軀整個籠罩住嬌小的她。

  「陳子能?」丁梵妮意外萬分。「你怎麼會在這裡啊?」

  「我就是在等待這分機緣。」他說了一句頗有禪意的話。「告訴我,為什麼無緣無故辦了休學?」

  「這--一言難盡,說來話長……」

  驚魂未定的丁梵妮顯得躁悶且語無倫次,在家門口遇上同班同學真的令她太意外了。

  「那麼,報紙是寫的可是千真萬確?」

  「報紙上寫什麼?」丁梵妮一時之間捉不著重點。

  「你和司徒赤魑結婚的事。」

  「我--那當然是真的呀,難不成你懷疑自己的眼睛?」如果僅只一家報導的話,懷疑是無可厚非,但各大傳媒都發佈了相同訊息,再不相信恐怕就是個人問題了。

  「為什麼?」

  陳子能相當激動地抓住她的雙肩。

  「什麼為什麼?」丁梵妮本能地掙扎。「喂,你弄疼我了!」他手勁大得駭人,使她不由得痛呼。

  「為什麼這麼草率地嫁人?而且是嫁一個大你十多歲的男人!」陳子能青筋暴跳。

  「我為什麼不可以?」她受夠了他一照面就拚命探人隱私的舉動。

  「你看上他哪一點呢?金錢?還有權勢?」他忍不住地邊問邊搖晃她,彷彿想借此搖醒她似的。

  「憑什麼要告訴你呀?」丁梵妮怒吼,偏偏甩不掉他的魔掌。

  「憑我喜歡你!」

  這一句爆炸性的表白使丁梵妮倏地定住了。

  「你一直都沒發現到對不對?」陳子能自嘲地笑笑,放柔了聲音:「你總是那麼地出色,你的身邊也總會圍了許多人,我算什麼啊?不過,雖然只能默默仰慕你,但我已經很滿足了。畢竟,像你這般完美的女孩是無法被獨佔的。可是,我萬萬料想不到你自然會輕率地嫁給一個老男人,你--為什麼呢?」

  「陳子能,你別這樣……先放手好不好?」丁梵妮懇求道。一對上他那非難的眼神,她心底就隱約有股不安,直祈禱司徒赤魑能快點出現救她脫離這令人有些害怕的場景。「對。。對了!社團現在怎樣了?」丁梵妮嘗試轉移話題。除了同班,他們還同社團,奇怪的是為何她從沒發現他的心情?是她當真太遲鈍了嗎?

  「你跟雅珞一併休學失蹤,社團好得起來嗎?光是縣大賽的代補人選就夠讓人焦頭爛額的。」

  「那岑樹--我是指社長他有說什麼嗎?」

  「你希望他說什麼?」他銳利的鷹眼使人幾乎無所遁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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