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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頁

 

  「這和我們管府遭到滅門,有什麼關聯?」他不解。

  「當然有關聯,管夫人是苗族長老之女,她身負重任,只因長老都將重要的東西全塞給管夫人保管,說有朝一日,苗族的野心人士萬一造反,為了不讓苗疆最重要的製毒秘靈被奪走,所以才將文件交給管夫人,只是苗族中的惡人卻誤傳管夫人企圖顛覆苗族,惡人才為尋找這份文件而將管府滅門。」

  嚴碩言之鑿鑿,管念禧不禁迷惘了。

  十年前的血債當真不是唐下的毒手?那會是誰?難道真是族人所為?

  「大哥臨終之前,把這只錦盒交給我,要我妥善保管,現在是物歸原主的時候。管府被滅後,我曾下江南尋找你們三兄弟,可惜遍尋不獲,大哥臨終前還惦記著管、唐兩家的婚約。」

  婚約?管念禧依稀記得有這回事,但眼前捉拿兇手是最重要的事。

  「無論真相如何,在兇手未確定之前,我是不會放韶荏走的。」

  ???

  為了防止他們逃脫,管念禧加派人手駐守,嚴格把關,使得嚴碩無法帶走韶荏,只能先留下來。

  韶荏有了嚴叔在她身邊,心情比較沒那麼憂鬱,但是她仍然很希望早日離開苗疆。

  她的一心求去,看在管念禧眼裡很不是滋味。她的人已經給了他,心也應該是他的,他留下她,為的就是要騙得她失身失心後,再一腳把她踢開,可是現在事情跟預期的完全不一樣。

  他割捨不下她,她卻巴不得早點離開他,完全相反。不該是這樣的……

  他踏著沉重的腳步,不知不覺踱到她的房門口。

  夜深露重,不知她睡了沒有?

  從窗口窺得桌上閃耀著一盞燭火,他忍不住推門而入。

  也許又會受到她的漠視或冷言冷語,但是他就想看見她的容顏。

  韶荏趴睡在桌上,手邊放置一本古籍書冊,想必是看書看得累了,不小心睡著了。

  他擔心她會著涼,便摟抱她到床上去睡,比較舒服。

  她蜷動著玲瓏的身子,嬌嫩的櫻唇令人想一親芳澤,他多久沒吻她了?一股渴望油然而生,他俯身貼住那兩片唇辦,撬開貝齒,探舌而入——

  她還以為她在做夢,夢裡的他好溫柔、好深情……她全身軟綿綿地,任他子取予求……

  可是當他沉重的身體整個壓住她時,她覺得不對勁了,赫然睜開美眸,映入眼簾的,居然是他似水柔情般的瞳眸,和夢中如出一轍。

  「不、不可能……」她驚愕地推抵他堅實的胸膛,他卻像移不開的泰山。

  「韶荏,你愈來愈美了……」他低醇地道。

  他從來就沒有讚美過她,她簡直不敢相信這是出自他的口。

  「你不用白費心機、口蜜腹劍了,我是不會再上當受騙。」誰知反覆無常的他,明天又會怎樣打擊他。

  他愕然一愣。「你怎麼這麼說?」

  「不是嗎?我已經受夠你的喜怒無常,現在的我不是完璧之身,而是曾經流過孩子的殘花敗柳,你的報復也該終止了,請你不要再玩弄我了。」她冷嘲熱諷地道。

  他臉部的線條微微抽動,她的敵意激起了他蟄伏的復仇因子。他激動地扳住她不安分的手臂,置於她的頭頂上方,抽出腰帶,將她的手捆綁在床頭的木樁,令她動彈不得。

  「你要做什麼?放開我,不要啊!」她意識到他不軌的意圖,奮力扭開手上的箍制,慌亂地叫喊。

  「既然你這麼說,我就繼續玩弄你。」他的唇勾勒出一抹陰騖,眼神邪肆,黝黑的大掌游移在她凸起的高原,襯著她白皙的肌膚,更是欺霜賽雪。

  「拿開你的髒手!」她羞憤地嚷道,緊夾著雙腿,不願讓他得逞。

  他知道她的身子已經恢復了差不多,可以再迎接他的進入。

  褪去了所有的衣物,兩人一絲不掛地交疊,肌理互相摩挲,溫熱的體溫彼此取暖,蠶被包裡著兩人,在寒夜裡格外溫暖。

  他陽剛的身體熨燙著她冰冷的心,心跳已然失序地怦動,掙扎愈來愈乏力……

  「你愈痛苦,我就愈快活。」他說著違背本意的話,故意刺激她,在她體內掀起一連串的衝擊。

  像一把刀刃刺進她的心窩,加深了舊疾未癒的傷口。

  她的心淌著血,眼淚卻擠不出一滴來,因為她知道自己不需要為這種喪心病狂的男人掉淚。

  再流淚也是枉然。他若要再強佔她的身子,就隨他去吧!

  「你現在玩的只是一副沒有靈魂的軀體。」她驀然告訴他,企圖澆熄他的慾火。

  他的昂長在她體內靜止不動,黑眸更加黯沉。

  「你要為你的伶牙利齒,付出代價。」他要懲罰她,腰桿力挺,劇烈地侵佔她的身子。

  「啊……」她受不了地喘息著,試著要抵抗他的侵佔所帶給她的影響,不教他有取笑她的機會,可是實在太難了。

  他是這麼的強悍有力,彷彿要把她揉進心、鎖進肺般,她虛軟如泥,無助地承受他帶來的歡愉狂浪……

  在最終時,她驀然意識到,自己千萬不能再懷了他的孩子,她便使勁用腳踢他。

  「不要把你的種留在我的體內!」她狂喊。

  否則可能又是一件悲劇!她不能讓悲劇重複發生。

  他卻逆道而行,想藉著孩子綁住她,依然把溫熱的種子撒在她的體內。

  「管念禧,你這個惡鬼!既然不允許我生下孩子,為什麼又要迫使我受孕?」她忿而咆哮,眼裡充滿不諒解。「你好自私,就為了一逞你的獸慾,你非得讓我永遠活在一次又一次的痛苦裡嗎?」

  他睨了她一眼,雲淡風清地道:

  「如果這一次真的有了,就生下來吧!」

  這是什麼意思?她震了一下,他的口吻彷彿他是帝君,可以主宰任何官妃是否能生下他的骨肉,全憑他一人的喜好。

  她不要做個任他擺佈的女人,因為她受夠了。

  「你說留就留,說捨就捨,你有沒有想過我的心情?」她美麗的瞳眸浮現出明顯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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