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生什麼氣?聶長天自問,他原就打算要她,她的主動不是正合他的意?他有什麼好火大的?
「如果你不想看也沒關係。」天愛說。
「不,我要看。」
他說完,沒有等天愛回答,直接伸手探向她的領口,熟練的褪下她的衣裳,露出她未著寸縷的上半身。
天愛沒有阻止他,傷口在她的左胸下方,所以她挺起胸半側身向右,她本意是單純的想讓他能看清楚傷處,可是她不知道這姿勢在聶長天眼裡會看成是誘惑的邀請。
當她雪白豐滿的胸部呈現在眼前,排山倒海的強烈慾望立刻侵襲向聶長天,他像被燙著般收回手,兩手緊握住拳頭,竭力想拾回自制力,可是他失敗了,天愛挺起胸部的舉動徹底摧毀他的理智,再顧不得她傷勢未癒,他有可能傷到她了,聶長天低吼一聲俯身含住她誘人的蓓蕾……
「你……」他的動作引來她的一聲驚喘,全身不受控制的顫抖了下。「我……以為……你想……看傷……口……」
「我是啊!」聶長天的嘴往下移到傷處,在上面灑著細吻,雙手同時愛撫著她的雙峰。「還痛嗎?」
「不……不……痛了……」天愛全身因他的撫觸而顫抖,她忍不住的起了一陣痙攣,「你……不……可以……」
聶長天沒有讓她有機會把拒絕說出口,一個挺身,他的嘴巴已經來到她的唇邊,迅速封住她。
他狂猛的吻奪走天愛的遲疑和理智,她伸手環抱住他的頸項,同時張嘴迎接他探進她口裡的舌,熱情的與他糾纏著。
當他的嘴離開她時,她不禁嬌喘的抗議,她不要他結束這個吻。但緊接著她一聲破碎的性感呻吟,他的唇落在她的頸側,一路吻上她細緻敏感的耳畔,用舌頭輕舔她的耳朵,熱呼呼的氣息吹拂得她全身更為之抖顫不已。
在吻她的同時,他的手並沒有停止撫弄她的雙峰,他小心的避開她的傷口,揉捻得她粉紅的蓓蕾挺立起來。
接著,他的唇取代他的手,含住隨著她全身抖顫而顫危危的粉紅蓓蕾吸吮時,她不由得拱起身迎向他,她的雙腿也因身體激情的需要而開始磨擦他的。
她的反應差點讓他為之失控,他微撐起身,深吸口氣,試著平靜他極欲爆發的慾望,同時快速的除去他和她身上的衣物。
沒來得及讓天愛有任何反應,他熾熱的身軀立刻覆住她。他再度吻住她,靈活的舌頭一進一出的挑逗她,結實的胸膛輕輕的摩弄著她柔軟的雙峰,兩隻手忙碌的探索著她全身上下細膩的雪膚玉肌,他的堅挺則抵在她的平坦的小腹上緩緩搓弄著。然後,他的手來到她的下腹部,輕輕探進她溫暖的核心,當他感覺到那兒的潮濕時,他幾乎想立刻進入她,將自己深深埋進她的體內。
是她的退卻阻止了他。她夾緊她的雙腿。
「張開,你已經為我準備好了。」他氣息粗重的命令,下顎緊繃。
「不要。」天愛死命的夾緊雙腿,滿臉羞紅。他怎麼可以碰觸她那個地方?
聶長天聞言,咬緊牙根,他從來沒有強迫過女人,也不打算從這時候開始。
憑著強大的意志力,他想由她身上抽離開來。
「不要。」天愛在他撐起身時,突然感到一陣空虛,下意識的環抱住他,不肯讓他撤離。
再度壓回她身上,他僅有的自制力全數遠颶,低吼一聲,他用他的大腿強迫分開她的,一個用力,讓自己完全進入她。
「好痛!」劇烈的疼痛趕走激情的迷霧,天愛開始極力的想推開他。
在衝破那層不該存在的阻礙時,聶長天就發現了不對勁,可是他當時已經無法停止。就如同現在,即使知道自己毀了她的清白,他仍無法讓自己離開她。
「不要動。」他用身體定住她,不讓她掙扎,同時咬著牙克制住想要衝刺的慾望,給予她適應他的時間。
「你弄痛我了!」天愛委屈的流著淚控訴。她覺得自己快被撕裂了。
聶長天溫柔的吻去她的淚痕,然後細柔的吻順著她的額、眉、眼、鼻,最後落在她的唇上,誘哄著她張開口,當她的舌尖探出來與他的相觸時,他開始緩慢的移動,同時繼續溫柔的用舌頭與她纏綿。
在他的溫柔攻勢下,疼痛很快被遺忘,她開始不滿他緩慢的節奏,而要求得更多。
她的腿自動的纏上他的腰,臀部不由自主的扭動,身體拱向他,無言的催促他加快動作。
接受到她的身體傳達的訊息,他忍不住呻吟了一聲,早已等不及的熱情立刻迫不及待的馳騁起來。
他們的速度愈來愈快,極度的喜悅席捲而來,當狂喜到來時,她緊緊的攀住他,兩人一起登上喜悅的高峰。
第四章
小天愛曾看見她的爹娘在洗澡的水塘裡相互擁抱、親吻,她爹娘的手不斷在彼此身上游移著,然後她爹突然將她娘背轉身,開始用身體撞擊她娘,她看見娘痛得彎下腰,嘴裡更是痛苦的呻吟著,小天愛好害怕,爹為什麼要欺負娘?
「哇!」地一聲,小天愛顧不得爹娘不准她靠近水塘的話了,邁開小小的步伐便往水塘衝去。
「哇!……救命啊!爹……娘……救命……」
天愛猛然由夢中驚醒,有不知身處何處的茫然,無意識的動了一下,她立刻吐出一聲呻吟,全身的酸痛讓她憶起了昨夜,她隨即張開眼睛。
只有她在床上,很快的環顧房間,還是只有她一個人,天愛倒回枕頭上,心裡泛著一股莫名的失望。至於她在失望什麼,她自己也不懂,她並沒有在期望什麼呀!
丟開莫名的愁緒,天愛回想起剛才的夢境。
那是她五歲時不小心看見爹娘恩愛而鬧的糗事,記得當時她還差點淹死,事後更被她爹狠狠的給處罰了一頓。
她娘當時為了向她解釋她爹不是在欺負她,可也費了不少唇舌,她才肯再讓她爹靠近娘。那陣子,她爹可真是差點被她氣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