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嫩呆村姑糗神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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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頁

 

  唐秉儒嗤之以鼻,若非他實在對那跎噁心又髒兮兮的生物沒啥「好」感,碰都不想碰一下,他早一掌擊爛了它,道歉?!愛說笑!

  「沒人教過你禮貌嗎?小白被你摔得七葷八素,叫你道歉難道不應該嗎?」茱萸不高興的指責道。

  「你怎麼不叫它向我道歉?我的衣服毀了,頭髮又腥又臭,噁心死了。你怎麼說?」這女人講不講道理啊?錯的是她的小寵物吧!該道歉的人是她吧?

  「我說過那表示小白喜歡你,何況,衣服和頭髮都是可以洗乾淨的,你幹嘛那麼介意?如果你懶得洗,我幫你洗就是了,有什麼好介意的?」茱萸據理力爭。

  「你……」他又被她氣得說不出話了,急促的胸膛起伏教他更能聞到頭上的惡臭味,嫌怨的皺起眉,他迅速往小河方向前進,再不洗掉這身腥臭,難保他不會在熏死之前拿她和她的臭老鼠當墊背。

  所以,這會兒他才會坐在溪水裡忿忿不平的罵,努力搓洗頭髮。如果他以後會禿頭的話,絕對是那只可惡的臭老鼠害的。

  此仇不報非君子,這個「老鼠冤」他才不會就這樣算了。哼!

  ◎◎◎◇尋愛ˇ浪漫一生◇danny錄入◎◎◎

  才說要當個好妻子,她竟然就和他吵架了。

  唐秉儒憤怒的轉身走開後,茱萸立刻後悔的敲了一下自己的頭,懊惱極了。

  「都是你害的!」她埋怨的對手裡捧著的小白鼠說,它正搖搖晃晃醒過來,茫然的鼠臉滿是無辜。

  見它如此,茱萸果然罵不下去了。

  是嘛!小白只是為了表示友善,又沒做錯什麼,還可憐的被丟下地,她怎麼可以責怪它嘛!

  要怪就怪蒼朮的古怪脾氣,衣服、頭髮弄髒,洗洗不就得了,又沒什麼大不了的,火氣那麼大幹嘛?她也被小白撒過尿在身上啊!不覺得有什麼嘛!

  小白那麼小不點一個,想也知道尿量只有一丁點,怎麼蒼朮的反應好像被大象的尿淋到一樣?實在是太誇張了,他八成有潔癖!

  「小白,既然你沒事,我們就原諒他,好不好?我想他一定不是故意用力丟你的,他只是不小心被你嚇到,所以才會那麼粗魯的。」

  小白鼠瞄她一眼,自顧自的沿著她的手臂鑽進她的懷裡。它才不管人類的事呢!有好吃的東西吃、有溫暖的地方睡,便是它最大的心願了。那男人頭不讓他窩,換個地方就是,有啥關係?

  ‰‰‰ ‰‰‰ ‰‰‰

  「蒼朮。」怯怯的聲音小心翼翼的喚著。

  「幹嘛?」一口怨氣還梗在喉嚨,她還不知死活的跑來招惹他。

  「我……我來幫你洗衣服。」他似乎還在乎丫,口氣好凶。

  「不用了。」她以為他還會穿那件被那只噁心的臭老鼠爬過的衣服嗎?

  「那……你是不是討厭我了?」茱萸好想哭喔!才當他妻子一天,就被他討厭,連衣服都不讓她洗。

  不能心軟,不能心軟,不能……

  「不是,我怎麼會討厭你呢?」唉——

  「真的?」自憐的小臉發出喜悅的萬丈光芒。

  「當然是真的。」我討厭的是那隻老鼠。

  「那你不生氣了吧?」

  「嗯。」看在她頗有悔意的份上,再原諒她一次好了。唐秉儒非常沒有原則的這麼想著。做人要寬宏大量,古聖先賢不是有留下這麼一句至理名言嗎?

  「太好了,我和小白也已經決定原諒你了。」茱萸的宣佈,渾然不知自己重新燃起一座死活山。

  原諒你?這女人在說什麼鬼話?

  「我們想你一定不是故意耍那麼用力扔小白的,所以和小白決定不和你計較了。」茱萸沒看見名叫唐秉儒的死火山內岩漿滾滾,隨時有冒出來的可能,還不知死活的拚命點火加溫:「可是下不為例哦!」

  這!這女人!去他的寬宏大量!什麼叫得寸進尺,他總算見識到了。

  「沒錯!下不為例。」那只臭老鼠若是敢再碰到他一下,他保證不摔它、不踢它、不踹它,當然更不會打它,想想,用手或腳去摸到臭老鼠,多噁心啊!他只會用「化骨水」溫柔的隔空送他幾滴,然後站在一旁愉快的看它屍骨無存,變成一小灘水消失而已!

  「嗯!」茱萸好高興喲!看來她嫁了個知錯能改的好丈夫呢!她一定要努力讓自己也成為一個好妻子。

  她真的有家人了喲!感覺好棒喔!

  ○○○○¤○○○○¤

  因為花太多時間找小白而趕不上宿頭,他們今晚仍然得露宿荒野,甚至乾糧也所剩無幾,唐秉儒決定趁著天色尚有亮光去弄些野味,照顧兩人的肚皮。

  「還是我去吧!」茱萸很有好妻子的自覺自告奮勇的說道。

  「你?算了。」實在不想太看不起她,可是一個釣魚不知道要用餌和魚鉤(我倒,原來因為這樣才釣不到魚的啊,小D我萬分同情男豬腳),抓魚能跌得狗吃屎嚇跑所有的魚,抓兔子會跟著兔子一起掉進陷阱的人,實在給不了人太多信心!

  「我抓到兔子了,不是嗎?」茱萸不服氣他看扁人的態度,提醒他自己早上的豐碩獵物。一隻兔子耶!夠他們兩人飽餐一頓的肥兔子耶!

  「正確的說法是,你偷人家陷阱裡的獵物。」她該慶幸陷阱並不深,而且沒有插上尖銳的樹技或捕獸器之類的東西,否則就不會只是扭傷腳這麼簡單了。

  「那才不是偷,那隻兔子是我先發現的,本來就該是我的。」茱萸辯稱的有點心虛,若不是那個半人高的陷阱,她是真的捉不到那隻兔子,可是……可是那也不能算是偷嘛!至少還是她趕進井裡的,所以只是……借用,對!就是借用,「我只是借用一下陷阱而已!」

  「是啊!借用陷阱來扭傷腳。」

  「你知道啦?」茱萸不好意思的笑笑,她還以為自己隱藏得很好呢!沒告訴他腳受傷的原因是不想讓他以為自己一無是處,沒想到還是讓他發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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