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她的男人很特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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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2 頁

 

  又重蹈覆轍了,當年也是一心想嫁思昀的,現在則一心想嫁個危險男人,可是有差別,當年只知道思昀會給自己一個美好的未來才響往的,現在則知道沒有未來可言還要嫁,真的是著了魔,昏了頭!可是她願意。

  想到這裡,她走到門口,打開門,「你很吵!」他瘦了,才幾天而已。

  「你好狠!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靳培凱難過地看著她。

  汪靜娟坐進沙發,「我不想聽謊言,也不能聽實話。」

  靳培凱坐到她對面,「相信我,我不必對你說謊,也沒有對不起你,是老爸在玩我,他讓阿燦穿我的衣服演戲給你看,你自己可以向他求證。」

  汪靜娟看了他許久,點頭接受他的解釋,不必求證她就是願意相信。

  「靳伯伯這麼不喜歡我,你還要結婚嗎?」她難過地問。

  靳培凱肯定地點頭,「所有人都反對,只要你肯嫁我,這婚就結定了,何況老爸日子都看好了,他只是整整我窮開心而已,不是真的不喜歡你。」

  「我生不出總統孫子給他,他會很失望。」她還是悶悶不樂。

  「靜娟!我要娶你,只是想和你在一起,沒有其他附加的目的,你想生孩子,我們就生,不想,我們可以收養,我要的就是你,不管別人對你有什麼期望,那都不重要,我只要你。」他深情地擁著她。

  「你是不是都沒吃飯?怎麼幾天就瘦這麼多?」她疼惜地撫著他的臉,突然又轉了話題。

  「你連見都不肯見我,我哪有飯吃?」他委屈地說,每次都這樣,才想多說幾句體己話就會被她突然轉移的注意力強迫中斷。

  「上班時不會找人陪你吃嗎?」非得有人陪才吃得下飯的習慣也是危險的,但是這點提醒仍沒減低嫁他的念頭。

  你休幾天假,我就跟你休幾天假,你都沒出門,所以不知道我總在外面等你開門等得多可憐,他在心裡輕輕地抱怨,卻不願說出來,怕她聽了心裡難過,善良的她一定會過意不去的。

  「你不見我,我沒心情上班。」他癡情地望進她美麗的雙瞳。

  「我煮飯給你吃!」倏地她站起了身,完全沒發現他把眼光停留在她的朱唇,想溫存一番,以解多日來的相思之苦。

  悲哀!靳培凱無奈地看著她的背影,她除了神情黯淡一點之外,沒什麼改變,想必這些天足不出戶,電話不肯接,陽台的鐵門也不肯開地蝸居在家裡,她過得還算好,睡得也充足,只有他一個人吃不下睡不著可憐兮兮的,就怕她難過,心疼她不知道會為什麼胡思亂想的念頭難過痛心。

  這回真的是被老爸整慘了,而且以後老爸一定都拿靜娟當整他的法寶。雖然娶這脫線的木頭美人進門,對內每天光是防不良老爸的下流招術就夠煩了,外面還會有許多垂涎她美貌的野男人伺機而動,但無懼於這些內憂外患,他仍是鎖定目標,三個月後要把她帶上禮堂。

  一小時後一頓可怕的晚餐擺在靳培凱面前,清一色的生猛海鮮和土雞番鴨,餐桌上,連一點綠色的蔥段都看不見。

  見他面有難色,汪靜娟憂心地問:「吃不下嗎?」

  「不是,這些東西不好消化,我這幾天沒吃什麼東西。」靳培凱婉轉地說。

  「我煮得很爛的,就是因為沒吃什麼東西,所以不能吃纖維太多的食物,會刮胃壁的。」

  她這麼說,他也只好勉強吃了,吃完之後等了好久才不覺得噁心。

  汪靜娟端來水果。

  「靜娟!有件事可能我們要溝通一下。」靳培凱輕攏著她的肩。

  「什麼事?」汪靜娟剝著葡萄。

  「以後晚餐我們輪流做好了。」他婉轉地說。

  汪靜娟頭一低,悶悶地問:「是不是你想吃瓦斯爐煮的菜?」

  「不是,就算是你也不要這麼消沉,你怕火是無可奈何的,何況很多人根本不下廚,那又怎麼說呢?誰說女人一定要做飯的,我不想讓你太累。」他一點也不想勉強她去面對自己不想面對的事物。

  雖然怕火在生活上是有點為方便,但是真的要應變時,她會調整的,上回替他急救時,她不就會鼓起勇氣開瓦斯爐嗎?所以他很放心。

  「我喜歡替你做飯啊,見你胃口好就好開心。」

  「我也希望體會你這種樂趣,好嗎?明天就換我做。」他非常希望她能接受。

  「好!那我買菜給你做。」汪靜娟雖不明說,卻有她堅持的理由。

  靳培凱沉默了一會兒,其實他吃怕了這些「山珍海味」,不想說了掃她的興,畢竟都是她用心作出來的,所以才想自己動手換換口味,如果她去買菜有什麼差別呢?

  想了一下,他為難地說:「靜娟,事實上是吃這些東西,對我會有點困擾。」

  汪靜娟沮喪地問:「我做得不好嗎?」

  靳培凱連忙搖頭,其實講了也沒關係,論關係他們都要結婚了,就職業而言,兩個都是醫護人員,這種事是可以討論的,「你知道我跟老爸練氣功,這些食物氣太盛,吃多了對我會有生理上的困擾。」不過他還是講很含蓄,顧及他的保守。

  汪靜娟困惑地看著他,不明白是怎麼回事,「練氣功不能吃嗎?不會吧!這些都是靳伯伯的菜單啊,如果不能吃他不會要我天天做給你吃的。」

  靳培凱一聽立刻明白是怎麼回事,「又是老爸!他沒整我就沒事做!」

  汪靜娟馬上澄清道:「這不關靳伯伯的事,是我去請教他的。」

  「為什麼?」靳培凱不解地問。

  想到靳准的菜單,汪靜娟突然明白他說的生理困擾是什麼了,真的有效耶!她亮起雙瞳,「我問你哦,你是不是都好了?」為了謹慎起見還是確認一下得好。

  「什麼都好了?」他不明所以地反問。

  「就是受傷的部位。」

  他點頭,不明白她為什麼會問,他的復原,她一直都看著的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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