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這個男人有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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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 頁

 

  「我不是指這個,我是說……呃,是指『性靈』上。」她稍稍臉紅,感到自己問得太露骨了。

  薛佛的笑意擴展,當然,小仙沒瞧見。

  「是的。噢,當然,『性靈』上……」他保持聲高不變,並且相當的成功,「熱情的天性——我相信那才是少爺。」但顯然的有些戲劇化。

  熱情?小仙的眸子一點,顯然的,那是方歷拿手的——激情Passion.

  「關於這點少爺並不需顯露,不過這並不表示少爺吝於給予,只是他所遇非人。」管家這回不問自答。

  小仙卻不表同意,顯然這名老好人太不瞭解好色的僱主,不然就是在刻意維護他。

  「抱歉,小姐。我必須回廚房去了,我正在燉一鍋肉。」

  「喔,當然。抱歉佔用你的時間,薛佛。」她勉強擠出一絲笑容。

  薛佛微微頷首,轉身離開早餐室。

  熱情,方歷的熱情的確是擇人而施,因為他控制自如,小仙諷刺的想。

  不行!她不能再這麼不明不白的等待下去了。她必須去找他,他欠她一個解釋。

  打定主意後,她即刻離開早餐室。

  方歷的迴避連他自己都覺得懊惱,這不像他以往對待女人的態度,小仙使他失去了一貫的自制。

  為什麼當他面對她時,再也無法如往常一般隨心所欲控制自己的感情?

  他想要她,要的心都發痛。

  他煩躁的拿起擱在膝間的書本,從沙發上起身,開始在寬敞的書房裡踱步。

  他明白,洛的詭計不見得是個均勻美無缺的陷阱。若不是他盲目的被激情沖昏了間,他當然不致上這該死的當——罔顧一切的將小仙帶來紐約。這麼做等於向全世界宣告了他要她至少洛那傢伙心裡有數得很。

  問題在他身上。是他自願跳時陷阱裡的,洛只是設計了甜美的圈套。當然,那聰明的傢伙該死的壓對了寶——誘餌是小仙。

  老天!小仙,他能怎麼辦?

  當他看清了這整個陷阱後,他開始懷疑,自己對小仙的激情會不會有足的時候?萬一他要了她之後還想繼續要她呢?理糟的情況,如果他始終要不夠她,甚至——一輩子?

  他猝然站定,「一輩子」這三個字帶給他的震撼太大,他意識到自己這一回在與女人的關係之間想到這三個字。

  她呢?她又怎麼想?

  那天下午他差一點要了她,如果他真的跟她發生了親密關係,她又會怎麼看待他們之間日後相處的可能?

  同居?結婚?

  第一個答案不可能,他不跟女人同居,甚至在同一張床上睡一夜——可是他卻愛死的破了例,他跟小仙在同一張床上睡了不只一夜——雖然他沒碰她。

  第二個答案更是不可能——那會要他的命。

  很早以前他就明白,自己不是個能適應婚姻生活的男人——他熱愛旅行不願受束縛,包括心靈上的束縛。

  如果他有一個得擔一輩子心的另一半,那他無疑會憂鬱而死。

  但最可怕的問題是——他已經開始為她擔心了。

  他擔心她即將離開他!兩個月的期限轉眼即至,到時洛肯定會上門來要人——那個傢伙肯定會使出這招卑劣的手段來逼他!

  但另一方面,他卻又希望早早送走她,與她同住一個屋簷下卻萬萬碰不得的窘困,實在是慘無人道的非人折磨!

  每當他意識到她就近在咫尺,卻不能碰觸、擁抱她時,他的下腹部就會竄上一般灼熱的火焰,無情的揭示她的存在所喚醒的慾望已在前所未有的強烈。

  他記得那日下午她身上獨特的幽香。事實上,那抹幽香也是困擾他的主因之一——無論何時何地他都能憶起那抹幽香給他的甜蜜滋味。

  然而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如此,他不記得有哪個女人曾帶給他如此獨特、屬於香味的記憶。

  單單是香味,她便能長措施兜在他心頭,縈繞不去。

  香味……

  他懊惱的頹陷入沙發,現在他又聞到那股幽靈般的香味了,可惡!

  「嗨,」小仙悄聲來到沙發,不安的凝視他一臉的壞脾氣。「你書房的門沒關,所以我直接進來的。」

  她意外的出現在他面前了,這回的香味是真實的。

  不同是幻覺。

  他注視真實的她,幾乎要不顧後果的一把將她扯入懷裡。他要她,一直以來未曾減緩過,多日刻意的逃避反而加深了渴望她的濃度,該死的!

  「有什麼事。」

  然而他竭力壓抑住渴望,以平反的語高抗拒她眼中的期待、抗拒自己的慾望。

  「呃,是,我想我們必須談談。」

  他冷漠的語氣再次刺傷她的主,但她不放棄,因為愛他。

  「談什麼。」

  她深深看他一眼。「首先,你或許能告訴我,你到底是靠什麼維生的;我是指,除了當保鏢之外。」

  他唇角勾出一抹嘲諷的笑。「我是生意人,靠任何買賣維生,只要是能賺錢的事業什麼都做,就是不做保鏢。」

  她愕然注視他。「那麼,你又怎麼會負責我的安全?你是我的『保鏢』,不是嗎?」

  「純屬意外。」他研究的看她。「你認為我稱職嗎?就我當你的保鏢這段期間而言?」

  「是不怎麼稱職。」她低聲吐噥。

  十分的不稱職——他心裡想:他自己就綁架了她,甚至——他想「偷『了她!

  「還有,你和洛哥哥,你們到底是什麼關係?」她又問。

  「兄弟。」

  他僵硬的回答,不怎麼喜歡「洛哥哥」這三個親密的字眼。

  「兄弟?能不能解釋清楚點?」她蹙著眉間。

  「生死至交的兄弟,而且我們有血緣關係,洛的母親是我的姑姑。」

  「那麼,洛哥哥知道我們人在紐約?」這不就是說,不是綁架了?無關乎任何利益的背信、出賣?

  「完全正確,洛那該死的傢伙絕對該死的知道!」他咬牙切齒的;這一切根本是洛設計的,況且那傢伙的眼線遍佈全世界!

  他口氣不善,引起她的猜疑,「你跟洛哥哥,真的是生死至交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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