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這個男人有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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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頁

 

  玩不起?!呵,她是沒玩過,自然也不笑「玩不起」是何滋味!

  有些錯愕於她不按牌理的反應,他微揚雙眉——這丫頭太過火了?!

  「想知道嗎?」他笑得邪氣。「何不自己試試……」

  他一手按住她的後腦勺猛力將她帶向自己,灼熱的雙唇狂肆地輾過她粉嫩的唇瓣,他靈巧地舌輕易扳開她無經驗的唇,長驅直入,放肆地探尋從無任何男子有幸攻掠的處女地……

  一聲嬌弱的嚶嚀喚醒他——

  他頹然放開她……該死!他竟動了這半大不小的丫頭!

  若說白天的吻不過是戲謔性的調笑,那如今這個吻便是火熱的挑情了!

  他皺起眉頭,瞪視她那張暈紅的小臉。

  「很晚了,回你的房間睡覺吧。」他下逐客令。

  她揚起下顎,紅腫的朱唇上綻出一朵倩笑——

  「不必了,我就睡在這裡,這兒是『我們』的房間。」

  第一次……他恨不得掐死一個女人!

  「你胡說什麼?!」他盯著她,極盡惱怒卻極盡壓抑。這是他今天第幾回發脾氣了?老天,他一輩子的怒氣加起來也沒這麼多,他快認不得他自己了!

  唐小仙將雙手負在身後,兩瞳秋水猶有深意地回凝他——天使臉上有雙妖精的眼——窈窕織麗的身子輕輕地左右搖曳,緩緩地往後倒退,直退到房間的另一頭。那兒有座及腰的白色窗台,窗外星辰閃爍,她輕巧地一躍而上,雙眸與星月爭輝。她將織白的雙手撐在身體兩側,兩條修長的美腿裸露在短裙外關,擱在半空輕輕地晃蕩。

  「我知道你怎麼想的。」她突然開口,以她獨有的些微鼻音,不輕不重的直述。

  「我怎麼想的?」有些狼狽……這女孩子到底是天使還是妖精?!

  「我知道。」她坦然地直視他,清麗的臉上有股惱人的執著。

  他瞪她,不發一語,忖度著她眸底有幾分貨真坐實的清純。

  「你知道什麼?」他懶洋洋地回問於她,放鬆身體斜倚在雪白牆上,近似調情地姿態。

  他按捺下怒意,回想起在計程車上捕捉到的,她臉上那抹一閃即逝的惡作劇式笑意。

  「你得和我同—個房間。」清冽的雙眸依舊直勾勾盯視著他,卻答非所問。

  又來了,這丫頭又在和他兜圈子!他瞇起灰眸,凝視她那雙擺盪於半空中的雪白長腿,唇角勾起—絲譏誚的笑。

  「這算是邀請嗎?」他眼神中邪惡地含了幾許輕佻的意味。想玩遊戲?他奉陪。

  她移開眸光,半旋身子盯著窗外璀璨的星光。半晌,待她瞧夠了,漾水的眸子移回向他。

  「我接吻的技巧可好嗎?」無禮於他復又斂起的雙眉,她仿若陳述故事的語氣說道。「你的還不錯,我們可以多試幾回,也許我會喜歡上你的吻。那麼我們就更像情人了。」

  她又輕易挑起他的怒氣了。該死的丫頭,她在惹他!以她那不慍不火,沒有溫度的語氣!

  沒有溫度……這丫頭是個妖精!

  該死的!洛塞了一個怎樣的麻煩給他?!

  「你肯定會喜歡我的吻。」至今無—個女人能抗拒!「至於你接吻的技巧——根本無技巧可言!」他冷冷地陳述,眼神冷冷的。

  「是嗎?」她無所謂的晃著腳,「可我前任的情人還挺滿意的,據他說,我的吻還不錯。」她撒謊,挑釁地惹他。惹來他不予置評的冷眼。

  似乎,她惹他惹上癮了?這人不蠢,事實上……還挺有意思的。

  為什麼要招惹他?一開始不過是因為她好玩罷了,可現在呢?

  她好奇——想解釋他玩世不恭的外表下,為何有那般諷世譏誚的眼神。

  他不是個花花公子嗎?花花公子玩女人還需要有智慧的嗎?那是屬於哪一類的智慧呢?抑或是當花花公子者必備的慧眼呢?

  她不懂,而她想懂,因為好奇。

  她的保鏢是名花花公子,無情且人世,這與她唐小仙的世界截然不同,如果她以諷世譏誚的眼神看世情,那麼她會遠遠地與人群隔開一道距離,只為了不讓自己陷入庸俗難耐的濁流。

  今晚,她惹惱他了……唐小仙蜷著身子倚在床頭旁,一雙清如炎的眼直勾勾地盯著門口的地氈上,那名睡姿僵硬不適的男子。瞧著他睡著了竟還皺著眉頭,她忽爾好笑起來。

  是她堅持的——保鏢有責任二十四小時緊隨在她的身邊,保護她安全。當然,這只是她的借口,真正的理由是……誰讓他不跟她合作呢?玩遊戲而已嘛,他又何須火冒三丈呢?

  真奇怪,也真有負他花花公子的盛名。

  以為最先進入狀況的會是他,現下看來是低估他了。也許她露出了破綻讓他瞧出不對勁?不會啊,她一直表現得「不太聰明」啊!

  還是自己表現得不夠狐媚呢?

  可該怎麼「狐媚」呢?

  該怎麼當個既不聰明、又很狐媚的女人呢?

  呵!似乎挺好玩的呢。

  遊戲,好像愈來愈有意思了……

  一早醒來,就見那丫頭已經不在床上了。

  老天,他招了什麼霉運?居然像條狗似地,在硬梆梆的地板上窩了一夜!

  該死的鬼丫頭,最好別再搞出什麼鬼名堂!真要惹毛了他,他就遂了那丫頭的願,教她替他暖被!

  想到那丫頭,方歷的眉頭不禁又皺起來——見鬼了,打從昨天下午初見面,那丫頭就開始明目張膽的勾引他!

  那小東西想玩火嗎?

  雖說他沒興趣陪小孩玩遊戲,但他方歷也不是個道貌岸然的君子,真要撩撥得過分,那小東西會玩火自焚!

  一撇唇,他拋下那令他心煩的小女子,開始動手整理自己的行囊。

  他一向不背負過重的行李旅行,至多是隨身用品、幾件衣物,唯一笨重的只有那台筆記型電腦。為了工作上的需要,他不得不隨行攜帶。

  一直以來他便是如此,寧可丟棄不必要的物品,也不願委屈自己承受累贅。

  如此率性而行源自於他珍視自由勝於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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