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一晌貪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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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頁

 

  「不然是誰?」他好笑的點點她的鼻尖。

  「楚樵不可能這麼待我的……」她一定是在作夢。

  如果這是夢,她可不可以不要醒來?她想永遠依偎著他。

  「你……可不可以不要消失,不要離開?即使是哄騙我也好。」眼睛熱熱的,眨巴了下眼睫,清淚便滑了下來。

  黑楚樵心疼的吻去她的淚滴。

  「傻瓜!蠻悍的娶你為妻,就是不願意放開你……十年了!你注定是我的,即使你要逃,我也絕不放手。」

  傻喻兒,倘若不是愛慘了她,他怎麼可能會用一輩子的婚姻契約來束縛自己那顆放蕩不羈的浪心?

  「好……一言為定哦。」渴切的偎進他的胸懷,單喻幾近夢囈的呢喃輕語。

  不是夢!

  單喻搖了搖頭,不可置信的盯著眼前寬碩結實的男性胸膛。 她仍被緊緊鉗制住……

  動了下身子,她想掙脫像八爪魚似的他。

  「好些了麼?」摸著她的額和面頰,溫涼的體溫使他鬆了口氣。

  「放開我……」她輕喘,全身仍隱隱作痛。

  黑楚樵皺了下眉間,微微一哂。

  惡作劇似的,他故意將她抱得更緊,結實的長腿甚至跨上她的腰腹,使她完全動彈不得。

  「昨晚你可是哀求著我別離開你,難道你要出爾反爾,說話不算數?」

  單喻的身子輕輕戰慄,她的臉紅了,頓時燥熱不已。

  「我以為我在作夢……」她無助的辯解。

  他不捉弄她俯首輕啄細吻著她的唇畔,大手在她脊背輕緩的摩挲捏撫……

  新婚之夜他對她的輕薄鄙賤再次浮上腦海,使得單喻驚駭得全身一凜,難道他又要重施故技的傷害她的感情?

  攢握緊拳,她奮力的捶打他的心口。

  抓住她的手,他輕笑,「做老婆的人怎麼可以這般凶悍?看來,我可得好好馴妻了。」

  「楚樵?」

  她真的被他弄糊塗了,他的眸光為什麼柔情如水,含著寵憐的光芒呢?

  「單喻,你應該盡一點為人妻子的義務。」

  他命令式的說著,酷酷的神色中噙著的笑意帶著嘲弄,可是他的眸光卻令人迷醉。

  「現在是大白天……」低聲的抗議連她自己都覺得沒有半點兒說服力。

  「夫妻恩愛是天經地義的,時時刻刻都可以被允許,懂嗎?」黑亮的眸光閃著情慾的渴求激盪。

  他輕解她的羅衫,手掌撫握住單喻胸前的渾圓尖挺……

  彷彿兩百瓦電流穿透似的,單喻驚詫住了,她的身體似乎不再是她能夠主宰的,每一個顫抖都像是迎合他的渴求似的鼓舞著他進一步的侵略佔有。

  「你也是想要我的,否認不了。」他粗嘎的低聲道。

  「你故意誘惑我,讓我自覺羞恥慚愧,好使你有玩弄、報復的快感,對不?」她猶在做最後的掙扎。

  「喻兒。」他一面輕吻她的粉紅蓓蕾,一面催眠似的哄著她。

  「我要你的身體,你的靈魂,你的一切的一切。」

  當他心碎於她昏迷時的脆弱,恐懼可能失去她的時候,他告訴自己,他將不擇手段得到她的所有,即使是賠上他的驕傲。

  「把你的一切交給我……」

  發自靈魂深處的迫切,他的吻變得狂野,而他的愛撫更是帶給她一波強過一波的酥麻快感。

  「我怕……」莫名的女性渴望教她不知所措。

  想躲,卻又想要更多。

  黑楚樵的手輕易的探入她的花核內,摩挲著、撫弄著……

  嗅!他存心要她爬上情慾的巔峰。他到底是愛她,或是故意折騰她呢?

  單喻再也抵擋不了,她的喉間發出令她汗顏的浪吟聲,她的身子更是叛離理智的拱抵上來,像是哀求丈夫一丁點兒的憐愛。

  扯下她的貼身底褲,黑楚樵一個使力,他的男性堅挺深刺人她的情慾核心。

  「樵……」自下體傳達至全身內的滿足幸福,她光裸的嬌軀快速的泛起一片潮紅。

  「你是我的妻子。」他訴說著永恆的誓言。

  不說情、不談愛,他給予她的是矢志不渝的終生承

  諾。

  「她是我媽媽,為什麼要讓給黑楚樵?」

  「黑楚樵是喻兒的老公,是你的父親,你吃哪門子的醋啊?乖曾孫。」

  「我沒有吃醋!」

  「還說沒有?曾爺爺瞧你都已經把楚樵當做情敵了,但是做兒子的和做父親的爭寵實在是好好笑的事情耶。」

  「曾爺爺!」單戈不快地擰起劍眉。

  「唉啃,乖曾孫,要跟喻兒過一輩子的是楚樵,不是你呀。」慈愛的摸摸單戈的少年白髮,單雍是愈瞧這俊小孩愈是喜歡,巴不得孫女兒趕緊再製造另一個漂亮寶貝,這樣他就不怕黑老傢伙跟他搶奪了。

  單戈可不甘心,他努起嘴,憋著怒氣;「我也可以照顧媽媽,一輩子孝順媽媽。」

  「當然要孝順啦,可是只有楚樵才有能耐給喻兒幸福的心靈享受,愛情和親情是不一樣的啦。」

  真是糟糕!單戈怎麼胡亂吃起乾醋來了?他得想想辦法才行,好不容易孫女兒和孫女婿的感情有了眉目,不再心不甘情不願的彼此疏離了,可不能讓寶貝曾孫弄擰。

  單戈是喻兒和楚樵的愛情結晶,原本應該是潤滑劑的,現下居然成了小小第三者,怎麼辦咧?

  呃,有了!嘿嘿。單雍露出狡黠的詭笑,「暑假將至,寶貝曾孫子呀,你和曾爺爺,還有你的黑曾祖父一塊兒去環遊世界,開個眼界,如何啊?」

  「可是媽媽的病剛好,我想陪著媽媽。」否則會讓黑楚樵給霸佔了。

  「鳴……你一心只掛念你媽媽,你一點都不孝順曾爺爺。」他假裝傷心。單戈是個脾性倔傲、心腸柔軟的孩子,應該會很好騙。

  「我的柔道也還沒有晉陞級數啊。」不能讓黑楚樵笑話他。

  「嗚哇!」單雍索性放聲大哭,震天價響的扁著老臉,好委屈的說:「單戈沒良心!連柔道都比曾爺爺重要,你忘了你剛剛相認的父親就是上武館的館長啊,荒廢幾個月的練習又不打緊,曾爺爺老了耶,曾孫欲養而曾爺爺不在是非常悲慘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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