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模範,無血無淚且無情,但是他待她有如妹妹般十分的照顧,總是盡心盡力的維護她
,當初她逃跑時也是他助她一臂之力的,當被捉回來時,他也同她一樣被打得血肉模糊
,甚至比她還慘。
她開門下了車往對面的醫院走去,趁著警衛失了神時,她機靈巧妙神不知鬼不覺的
溜了進去,而值班的護士正拿著一本小說猛K著,就算有人在那護士面前光明正大的走
過,那護士也渾然不覺,所以風雪兒就這麼輕而易舉的來到五樓。
這家醫院沒有四樓,直接從三樓跳到五樓,因為很多人都迷信四的諧音念起來就像
「死」一樣,再加上這裡是醫院,多少病人進進出出,這就使人更加的敏感了,每一個
人莫不希望自己是用兩隻腳走出去的,而不是被人抬著出去的。
即使醫院走廊上點了一盞燈光,但仍是顯得特別的陰森,頗令人毛骨悚然的,但風
雪兒沒有那股心思去害怕,她精神貫注的來到了貼著五十七號的房門前,扭開了喇叭鎖
,她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
走廊上的燈光洩得室內一地,在一片黑暗的房間內,她藉著照進來的燈光看到暗焰
背對著她,臉蒙在被子底下,露出一顆黑色頭顱。
她來到了他的床邊,深吸了一口氣,舉起手槍朝著床上的人扣下扳機時,床上睡死
的人突然翻身起來,風雪兒錯愕間還來不及做出反應,等到有危險意識時,她扣下了扳
機連發了幾槍,他卻捉住她的槍管往上,子彈都射向天花板了,由於是滅音槍,所以在
夜晚沒有發出很大的聲響,要不然定會引起醫院的大恐慌。
他想搶下她的槍支,風雪兒堅決不放手,他一抬腳把槍給踹到一旁去,風雪兒來不
及撿槍,兩人就打了起來。
不知何時,房間內又多出了一條身影,兩個人攻擊她一個,風雪兒寡不敵眾,再加
上他們兩個身手了得,不一會她就被他們治住了。
在黑暗中,她聽到一名男子正對著另一個男人咒罵道:「你就不會早一點出來呀!
」
「你一個人不是綽綽有餘了嗎?」
「去你的!你沒看到他手上有槍呀!」
「黑漆漆的,我怎麼看得到,」闕洌戲謔道,「這不是證明,即使他手上有槍還不
是勝不過你嗎?」
「那我正打得起勁的時候,你跑出來幹麼?」關揚沒好氣的道。
「我幫你逮他呀!」
「多此一舉。」他冷哼了一聲,絲毫不領情。「等到我把槍給打掉了才出來,你這
個縮頭縮尾的烏龜。」
「很抱歉,本人不屬龜。」
「誰說你不屬龜的,你臉上明明寫著我是王八烏龜蛋。」關揚就是看不過闕洌那張
事不關己又漫不經心的臉。
「你這張嘴真像只臭烏鴉,丫丫丫叫個不停。」
「你這只死烏龜!」關揚簡直快氣死了。
「你這只臭烏鴉閉上你的鳥嘴!」闕洌淡淡的說道,但吐出來的話足以氣死人,單
看關揚氣得發紅的臉孔,就知道他被闕洌氣得快要腦充血。
「好了,你們在一起就吵個沒完沒了。」從門外又走進了三個男人,其中一個男人
開口制止道,他們五人的身高相等,走廊上的燈光照在他們身上,將他們的影子拉得好
長。
「樊,把燈打開,讓我們看看他的真面目。」
雲樊走到電燈開關處按了下去,一會燈光大亮,驅走了黑暗,讓殺手的真面目出現
在眾人眼前,一張俏麗的臉龐有著彎月般的蛾眉、剪剪雙眸如秋水臨波,秀挺的鼻子和
抿著紅艷的嬌唇,活生生的風采絕倫大美人!
「女的!」五人異口同聲脫口而出。
看來這帶給他們相當大的震撼,暗焰那傢伙竟敗在一個女人的手上,他們真不敢相
信也無法相信。
閻煞回復他原來的表情,冷邪撇撇嘴,闕洌聳聳肩又是一副不關己事的模樣,而關
揚則是張大了嘴巴忘了闔上,闕洌取笑道:「你小心口水都流出來了,看到小美人就一
副豬哥的模樣,你這個大色鬼。」
關揚暴跳了起來,「誰色了?我只不過驚訝她是個女的……」
「所以起了色心是不是?」
「你這混蛋!狗嘴吐不出象牙來。」關揚差點又和他打了起來。
閻煞喝了一聲,「你們別鬧了!」
這威嚴森冷的一聲讓他們閉上了嘴巴,關揚白了闕洌憤怒的一眼,悻悻的放下只離
闕洌英俊臉孔零點零一公分的拳頭。
雲樊逕自的走到風雪兒身旁,看著她細皮嫩肉的肌膚有著深深淺淺瘀傷的痕跡,他
帶著不敢苟同的眼光睨了一眼關揚並出聲譴責。「揚,你下手未免太重了吧。」
所有責備的眼光同時看向關揚,關揚退後一大步,忙搖著雙手。「我不知道她是個
女的,要是我知道,我也不會下手那麼重。」
闕洌支手靠在他的肩膀上說:「老兄,你真不懂得憐香惜玉,好好的一位黃花大姑
娘被你打成這副德行,你得負責哦。」
關揚賞他一記「爆栗子」,「去你的!這事你也得負一半的責任,你可別說你沒動
手,你跟我都是共犯,少說風涼話了!」
「那就讓她來選好了,看她要你還是要我?」
「讓給你好了,我才不要跟想殺我的殺手睡在一起。」白癡!對她負責,到時候自
己什麼時候死的都不知道,他年紀還那麼輕,還有大好前程等著他去拼,死了多可惜,
世上又少了一個人才。
「不必,這個大美人留給你享用好了。」這個大美人美是美,但他敬謝不敏,他還
得留著自己小命去照顧一大片的森林,才不會為了一棵樹犧牲生命,他闕洌是不做吃虧
事的。
「不用,留給你好了。」
「還是你接收吧。」
彼此心照不宣,你推過來我推過去的,沒人敢接手這個燙手山芋。
風雪兒聽了他們的對話,心裡有股悶氣憋在心裡,他們把她當什麼了?把她當作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