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她的熱切,雷鎧不得不拉下緊環著他的手,輕輕挪開一些空間,喘著氣說:「Sweet,慢慢來,否則我不能保證能控制得住自己。」
「我不在乎,你不需要控制自己。」
「我在乎,我不要你的第一次因為我的急切而產生痛苦。」
他輕舔著她的耳窩,雙手則毫不費力將輕盈的她舉起放到桌上。
他站起身,俯身貼向上半身躺在桌上的她,順著姿勢,他將她的雙腿環在自己的腰際。
「我想在這兒直接要了你,或者,你要求一張柔軟的大床,我的Sweet……」他一邊舔舐,一邊低語。以煽情的語氣,挑動她的知覺感官。
他的手仲進她寬鬆的T恤裡,愛撫著她的側身曲線,沿著腰際輕撫至她的前胸。
隔著內衣,他以指尖按壓她胸前的敏感頂點,原來柔軟的頂點在他的逗弄下轉為硬挺。
這樣的刺激讓不識情慾滋味的她,因著他指尖的撫弄發出輕吟。
他的觸摸像一道道火焰燒過她身體每個被他碰觸的部位,那樣的熱度是她不曾擁有過、經歷過的,讓她不由得陷人極度狂放的感官中,慾望熱焰燒著她,卻又讓她覺得自己身體裡有一個巨大空洞正一寸寸蔓延開來,渴望著被滿足。
她不禁扭動著身體,想要求他更多撫觸。
「慢慢來,Sweet,我們有一整個晚上。」感受到她的急切,雷鎧不禁欣然微笑。
他以最快速度褪去她身上所有衣物,就著黃色桌燈,她雪白色肌膚被映照得更完美無瑕。雷鎧的目光,迷失在眼前的美麗景象中,甚至忘了所有動作。
「鎧,鎧……」他怔忡的表情,使得席茹不得不出聲喚他,對於此刻全然的裸裎,她忍不住想用雙手遮掩。只是,雷鎧的動作比她還快。
「不要遮掩,你好美,美得讓我忘了該做什麼,美得讓我光是用眼睛讚歎,就覺得心滿意足了,Sweet,你真的會讓男人為你瘋狂!」
真的好奇怪,雷鍾跟Max是親兄弟嗎?為什麼他們總說一樣的話!?如果不是為了不想破壞氣氛,她很想告訴他,Max也對她說過同樣的話。
「你只想用你的眼睛跟我做愛嗎?」席茹紅著臉問。
「當然不,我美麗的中國娃娃,我要用我的唇品嚐每一寸的你。」
說完,他旋即低頭親吻她的頸問,採出了濡濕的舌尖,開始一寸一寸品嚐她肌膚上的芬芳與甜美。
雷鎧的舌到訪至她平坦的小腹上,指尖卻已先行一步探觸到她已然濕熱的雙腿間。
「我甜美的Sweet,你不但是最美麗的中國娃娃,還是世上最性感的小女人。」他在她肌膚上吹吐著熱氣,「再忍耐一會兒,我要給你一個最美麗的天堂。」
隨著他往下游栘的舌,她的焦躁更多了,隱約中她想要更多,也知道雷鎧會給她更多。
只是過程中,雷鎧的挑逗像是要帶她往滿足的邊境走去,又像是給了她更大的空洞等待被滿足。
「鎧,拜託你……」
「Sweet,你想要什麼?」他的唇已經在雙腿頂端邊緣移動。
「可不可以脫掉你的衣服?我想碰碰你。」
「我很樂意為你脫掉我的衣服,雖然我不認為接下來你會有足夠的神志想碰我……」雷鎧一邊說,一邊迅速脫掉身上的衣物。
她沒能聽懂雷鍾鎧裡的意思,一直到她的身體有了體會……
雷鎧幾乎是立刻回到先前游移的地點,只是這一刻,他直接含住原由指尖逗弄的頂點,靈巧地以雙唇包含著她的敏感,再以舌尖來回品嚐舔吮。而他的指尖,這回則直接伸進她的溫熱裡一寸寸地、緩慢地抽送著。
面對他一連串的動作,席茹陷入瘋狂的感覺裡,除了感覺再沒別的了。很快的,她覺得眼前的世界,彷彿落入一片雪白光亮中,隱隱約約,她聽見雷鎧的聲音。
「等我。」
接著,她感覺她的身體,讓一股燒燙的力量穿透,然後是一種接近疼痛卻又極度狂喜的感覺,將她整著人淹沒。
雷鎧一將自己的慾望送進她身體裡,立即讓一陣強烈收縮圈圍住,他沒經歷過這樣的感受,從來沒有女人給過他這麼直接絕對的強烈感官知覺。
甚至,他竟破天荒的,在那陣收縮的短暫時間裡,達到高潮。
如果不是知道她比他先一步到達,他真的會以自己的「無能」為恥。
天啊!他的男性尊嚴應該要覺得深受創傷才對,然而事實上,他從沒感受過這麼大的滿足。
彷彿他失落許久的某樣空洞,找到了填補。
他趴在她身上,緊緊環抱著她,享受兩個人才懂得的親暱氣氛。
「還好你已經滿足了,否則我會自殺謝罪。」雷鍾埋在她胸前的臉,說著說著就笑出了聲音。
「什麼意思?」有一部分的席茹,仍在一分鐘前的強烈知覺中載浮載沉。
「你不懂?」雷鍾抬頭以右手靠企桌上側撐起頭,「我不到一分鐘就結束了,你破了最快紀錄。」
「意思是你不到一分鐘就達到高潮了嗎?」席茹天真卻理性的問著,這麼直接的問題確實讓她覺得羞赧,可是她才不要讓他認為她像孩子一樣純潔無知。
「對。」他微笑,看著她在燈光下透紅的雙頰。
「多久才算持久呢?我以為一分鐘很久了,有一次我看一則醫學報導說,男人只要進入有超過三下都算及格了。一分鐘應該有超過三下吧!」
雷鍾被她的天真表情與口氣,逗得大笑。
「Sweet,你還真懂得安慰男人。至於多久才算持久,我們可以再來一次,我保證絕對超過一分鐘,而且是一分鐘的好幾倍。」他伸手在她身上柔柔地圈劃著,用指掌感受她體膚的柔滑。
沒來由的,席茹感到一陣失落。
也許是室內僅有一盞燈光,光亮與陰暗交替的氣氛讓她覺得似乎失落了什麼;也或許是透進室內的藍色水光,讓她覺得憂鬱。她沒多考慮,話就這麼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