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美女聽說是柳氏集團小開的未婚妻?不知道是什麼來頭?」
沒想到被自己拋棄後,小羽又找到比他更有錢的金龜婿!想到她那甜美的身材和臉蛋,楊仁川相信她有這個本錢。想到那時即將到口的天鵝肉,因為老婆的壞事而無法得逞,就讓他心有不甘。
「喂,聽前面的人說,原來她是杜雲中的女兒,娶到她真是可以三十年都不用奮鬥了。」
不會吧?楊仁川的下巴驚訝得都快掉下來了!他不敢相信自己曾經拋棄過一座金礦!上帝為什麼對他這麼殘忍,要如此作弄他?
「拜託,柳家也很有錢,這叫門當戶對,我們這些半調子的人,可以和他們做生意就偷笑了,別妄想攀鳳升天。」
楊仁川再次將目光投向小羽,發現她越來越漂亮了!明艷不可方物的她,似小鳥依人般的依偎在柳青洋的懷裡。想著杜家的財富和小羽的貌美,這本來都是屬於自己的!楊仁川告訴自己,一定要想辦法將這一切都奪回來!
第七章
青洋看著風情萬種的准嬌妻朝著自己方向走來,在這一刻,他知道自己心裡再也容不下別的女人。
「青洋,別像個登徒子,直瞪著我的侄女。」詩羽的大伯看青洋失魂的樣子,忍不住開起他的玩笑。
「是啊!青洋,不要急,再過五天,我女兒就是你的了。」帶著妻女過來祝賀的杜雲中,跟著大哥一起嘲弄女婿。「人家小倆口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你們這些為老不尊的長輩,別在這眼紅了。」詩羽的嬸嬸看不慣的站出來為男主角說話。
不理會長輩們看熱鬧的眼光,青洋早以護花使者自居,站到詩羽的身邊,讓她依偎在自己的羽翼之下。
耀眼的金童玉女,馬上吸引眾人的眼光。頓時晚會的焦點集中在小倆口即將舉行婚禮的話題上,將今晚慶祝酒會主要目的的光彩都遮掩了。
「小羽,想喝點什麼?」青洋體貼的替詩羽喚來服務生。
「果汁,謝謝。」詩羽滿足的偎著未婚夫,她喜歡這種幸福的感覺。「青洋,你還在生我的氣嗎?」詩羽用她那雙閃亮的眼眸,柔情的盯著俊秀的青洋。
「沒有人會對你生氣的,我的小美人。」青洋將詩羽緊緊的攬在懷裡,低頭親吻她的臉頰,低喃著情話。
「拜託,賢伉儷!大庭廣眾之下,請不要公然做出猥褻的行為。」子尚誇張的怪叫聲打破兩人間甜蜜的氣氛。
「子尚,你別亂說話,你讓小羽都不好意思了。」看到詩羽滿臉通紅,讓青洋不禁心疼的斥責好友的莽撞。
趁著詩羽和她那一大票親戚寒暄的時候,子尚將青洋帶到一邊,輕聲的表示:「我剛剛有看到張芮玲,你自己注意一點。」
「謝啦。」
話才說完,張芮玲那做作矯情的聲音就在兩人的耳邊響起:「真巧啊!準新郎倌,咱們可真是冤家路窄啊。」
青洋下意識的注意詩羽的動向,發現她正被親友帶著四處炫耀,讓他稍微安心一點。青洋鬆口氣冷冷的看著芮玲,沒感情的回答說:「你好,張小姐。」
「這麼生疏?叫我張小姐,你不覺得太虛偽了嗎?」
「以我們目前的交情,稱呼你張小姐是最適當的。」青洋一直往旁邊移動,避開芮玲逼近的身體。
「芮玲,今天怎麼有空來?」子尚趕緊擋在兩人中間,幫忙打圓場。
「我很慶幸自己今天來了,才能知道把自己打敗的女人,她的長相和來歷。柳青洋,算你有本事,挖到金山。我今天才知道,原來你也是個勢利眼的男人。」芮玲尖酸的表示。
「隨便你怎麼說,我要去和其他人打招呼了。」青洋作勢想要離開,卻破芮玲一把拉住。
「這麼急著想要找你的嬌妻?她正在和不入流的人渣親密的交談,沒想到出身高貴的她,竟然和風流的楊仁川認識,想必之間關係匪淺!青洋,真是恭喜你,又找到一個炙手可熱的老婆哦!當心她當眾讓你下不了台!」芮玲惡意的諷刺,心態難以平衡的等著看好戲。
青洋忿怒的搜尋詩羽的身影,發現在自助餐檯前的她正和楊仁川在交談,嫉妒的火焰讓他想起前妻的不忠,他不能讓這種情形再次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青洋,冷靜點,不要讓別人的話語煽動,你這麼忿怒的去打斷他們的交談,後果會很難堪的。」子尚捉著一副想找人理論的青洋,希望他能緩和自己的情緒。一走吧,咱們一起去,記住語氣要和善,這裡多的是愛嚼舌根的人。」子尚環顧四周,理智的打量目前的狀態。
☆ ☆ ☆
詩羽被姑姑嬸嬸拉著在人群中亂竄,以拿食物為借口,她才得以逃開一群三姑六婆尖銳的詢問。看到可口精緻的點心,她才發現自己真的餓了。
「小羽,你越變越漂亮了。」
詩羽最厭惡的聲音,竟然毫無預警的在她耳邊響起,她慌亂的張望,想要避開楊仁川的糾纏。
「小羽,不要裝作一副不認識我的樣子,好歹咱們也恩愛過。」楊仁川如影隨形的跟著詩羽,他注意了好久才逮到她落單的機會。
「先生,請你自重,我和你之間並無瓜葛。」詩羽一直退後,她不希望讓認識的人看到她和楊仁川在交談。
「小羽,我知道錯了,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
「先生,我要結婚了,我未婚夫也在現場,請你自重。」
「你就這麼不顧舊日的情分嗎?我那時是為了要保護你,才做出傷害你的事。我已經和老婆離婚,可是卻找不到你,算是老天可憐我,讓我再遇到你!希望這一切都不會太遲,你注定是我的人。」楊仁川厚顏的說著謊言,他只想捉住任何機會,勸詩羽回頭。
「對不起,我不懂你在說些什麼!請你不要讓自己下不了台。」詩羽嫌惡的盯著楊仁川發福的臉孔。她真的搞不清楚,自己以前怎麼能夠忍受他的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