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風兒狂喜的注視著奕政,看到他一臉認真的表情,感動的抱緊他,湊著他的唇,獻上火辣的香吻。
「風兒,你停停,再這樣下去會出事的。」奕政扳開風兒貼近的嬌軀,覺得自己如此佔她便宜太不應該。
「出什麼事?你難道不喜歡我親你嗎?」是不是她太過主動,讓政哥起了反感?不安的在他大腿上挪動一下,卻又被奕政情不自禁的緊緊抱住。
「我就是太喜歡了,我怕自己會忍不住冒犯你。」奕政貼著風兒的髮鬢,粗嗄的詢問:「你願意嫁給我嗎?」
「我一直在等你說這句話。」風兒感動的流出眼淚。「可是你前陣子都對我不理不睬的,我以為你根本就不喜歡我。」
「你怎麼這麼說?難道我對你還不夠好?我這上半輩子的心都擺在你身上,我相信下半輩子也是一樣,我的眼裡只有你一個人,我的媚眼姑娘,我愛你勝過於一切。」
「我也好愛你,從我懂事時,你就是我生命的重心,我不要再過那沒有你的日子!」風兒愛嬌的在奕政懷中呢喃,讓他的慾火更加高昂。
「我想你趕緊回房歇著,我明天就送你回家,順便去提親。」奕政費了好大的工夫,才勉強自己將風兒抱回她原本的座椅上。
「可我不累,我想再陪你多說幾句話。」風兒撒嬌的又一屁股賴回奕政的大腿上。
「我也不想離開你。」奕政坦白地說:「可是傻丫頭,你的神藥和你的人,已經快要讓我克制不住了!」
「你要克制什麼?我喜歡你親我、抱我。」風兒不依的在奕政懷裡竄動,發現他的表情好像有些難受,不由憂心的追問:「政哥,你怎麼了?是不是藥讓你的肚子疼?」
「不要摸,我很好!」奕政抓住風兒摸索自己小腹的手,知道她被自己不經意碰到的東西嚇了一跳。看她尷尬又納悶的表情,好笑地解釋:「你快去睡,我感覺就會好多了。等咱們洞房花燭夜時,我再向你證明,我不需要你的神藥,也會好好的愛你。」
「嗯。」既然政哥都這樣子說了,那她實在無法厚顏的再耗在他懷裡,風兒柔順的起身,讓奕政送自己回房。到了房門口,她依依不捨地問:「那待會兒等你感覺好點,你會來陪我嗎?我喜歡你抱著我睡。」
「喔,你別再勾引我了,你可知道我現在心裡有多掙扎嗎?」
「政哥,我不懂,既然你情我願,你有啥好掙扎的?」風兒不解的眨眼,看著他怪異的神情,不由心疼的拉著他的手轉身走往奕政的房間,一邊說:「你身體不舒服,讓我來照顧你,這樣子我才能安心些。」
守在房門邊的鐵護衛,看到兩人接近,急忙轉身迴避,卻被風兒叫住:「鐵護衛,小王爺他身……」
這傻丫頭是要讓他出糗、製造笑話嗎?奕政急忙插嘴:「鐵護衛,這兒沒你的事了。沒我的指示,別讓人來吵我!」「遵命!」鐵護衛忍住笑意,低首快步離去。看來小王爺的喜事近了!
「政哥,我以為你不舒服,想讓人去給你請個大夫。」風兒瞪他一眼,埋怨他沒事唬弄自己。
「我已經有大夫了,你就是我的解藥。」
望著那勾魂的媚眼,奕政再也無法克制地抱起她,大力的踢開房門,將她丟在自己的床上。
轉身鎖上房門後,奕政開始褪去自己身上的衣服,僅著褻褲的他猶如飢渴的狼一般,撲向訝異坐起身的風兒,壓著她躺回床上。他急切地脫掉她的衣服,用熱吻挑撥她全身的每根細胞,帶領她進入未知的情慾世界。
激烈的雲雨過後,風兒緊抱著汗流浹背的奕政,心滿意足的在窩在他懷裡,聆聽他有節奏的酣聲,她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清晨,風兒在奕政的愛撫下清醒,卻很快地又進入無法自己的慾海中浮沉。
「我想咱們得趕緊成婚,否則流言就要滿天飛了!」奕政憐惜的愛撫著風兒軟弱無力的身子,看著她那激吻過度而腫脹的嘴唇、頸際不小心留下的愛的印記,不由得泛起得意的微笑。
「你……你幹什麼這樣子看著我啦!討厭,你在笑什麼?」風兒羞紅了臉,轉身將頭埋進被窩裡。
「現在害羞不會太遲些嗎?」奕政從她背後緊緊地抱住她,雙手還不停的在那豐滿的雙峰上遊走。「是你自己說要照顧我的,可不要現在反悔了?」
「哼,你……你最壞了!專門欺負我,只會看著人家露出邪惡的笑容,我知道,你心裡一定在取笑我的無知!」風兒轉身捶打奕政結實的胸膛,氣惱他擺出那一副讓人臉紅的怪表情。
「別打了,要是你手打痛了,我可是會心疼的。」奕政含笑的抓住那飛舞的粉拳,故作正經地板著臉解釋:「我怎麼會笑你?只是我在想你這模樣讓人見了,一定認為我不懂得憐香惜玉。」
想起兩人間經歷的親密舉動,風兒知道他在說些什麼,羞赧的不敢看著奕政。她真的是太不知天高地厚,才會如此大膽的挑逗他。
「我想你今天先待在我房裡休息,我會讓人替你送食物來。」
「你要去哪裡?」
「我要回去和阿瑪討論咱們的婚事,然後再去你家提親。如果讓他們見著你現在的樣子,我一定會被罵得很慘。」
「我不會讓他們罵你,是我自己對你下藥的……」
「哈、哈、哈,可是……我還是會被念,所以你好好的待在房裡,我會盡快回來陪你的。」奕政親了下風兒的鼻頭,跳下床穿上衣服;看了風兒仍害羞的躲在被窩,疼惜的說:「我會讓你奶娘來服侍你。」
「不、不要讓她過來,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我看咱們快點成親,省得如此偷偷摸摸的。」著裝整齊的奕政,走回榻邊,和愛人分享個難分難捨的熱吻後,才離開廂房,去處理那眼前最重要的終身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