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話,可權的雙手開始粗魯的揉捏可麗的胸部,將她的短裙往上一拉,毫不溫柔的褪去她那單薄的底褲。
「你要幹什麼?!你給我走開!」可麗從沒見過可權這副狂野的模樣,心中不由感到害怕。見他快速褪下身上的長褲,讓她有種屈辱的感覺,他是想要強暴自己嗎?
「我要幹什麼,你會不清楚?咱們做這種事不下百回了,不需要我再明說了吧?」可權緊壓住可麗那揮舞的雙手,雙腿強制分開她那不合作緊靠的長腿,他的慾望已經高張,憤怒及受創的情感讓他完全不顧她的感受,只想要了她以發洩胸中積壓的不滿。
可麗緊閉的雙眼流下憤恨的淚水,她告訴自己絕對不能對他有所反應,但在他一波波有力的進攻下,還是忍不住發出陣陣嬌喘。
草草完事後,可權穿回自己的褲子,看著玉體橫陳猶喘息不定的佳人,口氣冷淡的指責:
「看來你跟我做這種事也樂在其中,為什麼只要我付你錢呢?」
「你……你太過分了!」可麗含淚控訴,這渾球怎麼可以這樣污辱她?
「你不要裝可憐了,我明天會讓我秘書匯一百萬到你戶頭裡,這價錢已經算是很優厚了。」
「我不要你的臭錢!莊可權,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加諸在我身上的屈辱!」
「不要錢?那你拿我的那些錢和股票又是為什麼呢?」可權鄙夷的質問,他是想相信對方不愛錢,但是理智卻要他別再當個白癡了。
「如果你心疼,就還給你好了!」
「怎麼?現在又想表現出清高的模樣嗎?你是不是想從我母親那兒下手?你最好離她遠一點,我不會讓你得逞的!」可權語氣兇惡的威脅:「我的意思你夠明白吧?如果缺錢就來找我,也許我有心情可以陪你上床玩玩,但是別想欺騙我母親,否則到時連我這條財路也斷了,知道嗎?」
「你……你為什麼把我看得那麼低賤?只因為我是個來歷不明的孤兒嗎?你又比我高尚到哪兒去?!」
「孤兒?這跟你是不是孤兒沒有關係,我只是看穿你貪婪的心,你最好早點離開這裡,離我母親遠一點!」
「我會走的!但是請你記住今天可是你母親邀請我來的,除非她趕我,我何必聽你的話?」盛怒讓可麗只想唱反調,這男人太過分了!
「你就吃定我不敢將咱們的事告訴我媽嗎?我會告訴她的,讓她認清你邪惡的本質!」可權憤恨的甩上房門,留下衣衫不整的可麗,埋在枕頭裡哭得肝腸寸斷。
邪惡?他竟然認為自己是邪惡的女人!兒時不愉快的記憶又浮現可麗腦海。她還記得那年過年的時候,發生在同個屋子裡的情形。
七歲的她站在門廊上,滿臉欣羨的看著十五歲的可權堂哥和爺爺一塊兒在打壘球,她也好想玩,於是鼓起勇氣向前走近一步要求:
「爺爺、可權哥哥,你們教我玩球好不好?」
「你這野丫頭不去房間好好待著,出來礙眼幹什麼?」只見老人家口氣不悅的斥責,「你這沒人要的雜種,快走開,讓我看了就生氣!」
「爺爺……」可權雖然想替年幼的堂妹求情,但礙於長者的權威卻不敢開口。
「可權你要記住,這丫頭只是想分咱們莊家的錢,她的生母是人盡可夫的妓女,她血液裡也流著邪惡的因子,你要防著她一點,別讓她騙走咱們莊家的錢,你知道嗎?」
不懂世事的可麗,不清楚爺爺為什麼要這麼說自己,她求助的望著可權堂哥,希望他能說句公道話,但是他卻讓她失望了!只見可權像個傀儡般點頭說:
「我知道,爺爺,因為她是邪惡的小鬼,我會聽你的話不理她就是了。「
小女孩傷心的跑回屋內,尋找母親的安慰。她不懂為什麼除了雙親之外,全世界的人都討厭她?
是啊!從小到大,可權一直都認為她的存在只是為了貪圖莊家的財產,他到現在還是這樣看待她!
甚至當她痛失雙親的時候,他也可以冷酷無情的將她送往國外,只因為不想沾染她的邪惡!他怕她會搶奪他在莊家的財富和地位嗎?她從來就沒有那個念頭,她不過是渴望他分給自己一些關愛而已!
是的,她一直渴望得到他的愛,就算在他殘忍無情的蹂躪她之後,她還是這麼想的。
☆ ☆ ☆
看到兒子滿臉憤恨的走出可麗的房間,於璇忍不住跟在他身後喚住他:
「可權,你到可麗房間做什麼?」
「媽,你不是在休息嗎?」
「我問你問題你還沒回答我。」
「我……我和她聊天。」
「是嗎?你是不是有事情瞞著我?你該知道她身份特殊,可不要胡來。」
「媽,是她先來招惹我的!我們的事你別管,還有,我希望你離她遠一點。」
「為什麼?」
「媽,你不要問那麼多!你該知道,可麗對咱們莊家算是個外人,你不覺得她突然出現很奇怪嗎?」
「可權,你怎麼跟你爺爺一樣,把人性看得那麼醜陋?我倒不認為可麗想從我們家撈錢,我反倒認為她是個有格調的小富婆,根本不需要咱們的施捨,你想得太多了。」
「媽,有些事你不懂。」
「哪些事我不懂你倒說給我聽聽。」於璇拉著兒子坐到二樓的起居室,一副準備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架勢。
「你該知道我早就和可麗聯絡上的事情吧?」
「嗯,我問過你,可是你都沒告訴我你什麼時候和她有聯絡的。」
可權本來不想明說,但為了保護母親,所以只好有些難堪的訴說事情的經過:
「半年前,我在一次會議上遇見她,她那時候已經在咱們企業裡工作快六年,那時候我只當她是個向心力強的員工,還不清楚她的身份,她一直都瞞著我這些事。因為見她相貌不錯,我開始追求她,兩個人也在一起一段時間,我在她身上花了好幾百萬,直到上個月她拿到我過戶到她名下的股票後,她就突然失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