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一握住她的腰,她便死命閉緊雙眼,用力抓住他裸露的肩頭。
「啊!」他痛叫一聲。
「我碰到你的傷口了嗎?」
「沒有,沒事。你能別抓得那麼緊嗎?啊,這樣好多了。莉兒?」
「什麼?」
「張開眼睛。」
「幹麼?」
「這樣你才能看到我。」
「為什麼要看你?」
「這樣你才能學游泳。」他咬著牙說道。
她勉強睜開眼睛,兩手卻又同時緊扣住他的肩,兩腿像鉗子似地夾住他的腰。
「有件事告訴我你似乎不太有信心哦!」
「為什麼?」
「因為你正在阻礙我的血液循環。」
「哦。」她鬆了手,兩腿也放鬆些,但卻不斷拉長頸子回頭看。
「我們來試試別的。」他建議道。「手臂伸過來抱住我的脖子,緊緊的。沒關係的,
我會一手緊箍著你靠在我的側面,然後沉到水裡只露出我們的頭。你只管在水裡放鬆,
體會那種感覺,可以嗎?」
她點點頭。
「放開腿,莉兒。」
「哦,」她向下看看他們所在的位置,覺得緊抱著他會比較好。「我一定要放開
嗎?」
「正是。」
她慢慢在水裡放下雙腿。
他耐心地抱著她沿著池邊走了又走,沒多久她的身子便適應水流,也不那麼緊張了。
「挺有意思的。」她笑起來。「這沒那麼可怕嘛!」
「我想你可以學漂浮了。我會把手臂放在你下面舉起你,好嗎?」
「好。」
他強壯的胳臂繞過她的頸子,另一隻則伸向她膝後。感覺到他臂上的毛髮觸及她膝
後皮膚的那一刻,她的胃不禁一沉,整個人都僵硬起來。
「我不會讓你掉下去的。」他耐性十足地說道,完全誤解了她的反應。
她動動腿想用棉褲隔開他的皮膚。
「別亂動,否則你會滑掉的。」他換了換抱她的位置,將她的上身放入水中。「我
不會放開你,伸直兩腿,手臂自然擺在身側……對了。現在把你的頭往後仰,放鬆脖子
——它太僵硬了。想像你是躺在一張柔軟的床上,讓水來支撐你。我的手臂就在你下面,
你不會沉下去的。放鬆就好。」
她閉上眼睛任溫水輕拍著她的身子,感覺真有如天堂。
他低聲呻吟,她張開眼睛一看,他看的不是她的臉,而是她的身體。大概是在注意
我會不會沉下去吧,她忖道,又閉上雙眼。「感覺真好。」
「嗯哼。」
「又暖又濕濕的。」
他又呻吟起來。
她看著他。「你還好吧?」
他深深深深深深地吸口氣,視線硬是自她的身上轉開,只是一逞無言地看著她的臉
龐,最後才開口道:「我要放開手,別變僵硬了。」接著又咕噥著什麼已經有太多東西
變硬了。
「什麼?」
「沒有,保持輕鬆就是了。」他蹲潛到水底,讓他的臉與她的身體在同一水平線上,
放開雙手。
她浮在水上。「我成功了!看,山姆!我在做它了也!」
「是啊,」他說道。「我想你是可以做『它』了。」他閉上雙眼深呼吸。
「讓我自己試試。」
「試啊,但那可就不這麼有意思啦。」他露出一抹微笑,好像他知道什麼她不知道
的事情似的,而那令她不自在。
「有什麼不對勁的嗎?」
「有啊,不過與你無關。別擔心,去吧,我就站在這裡……呃……看著。」在背後
火光明滅的掩映下,他兩肘撐在身側倚在池畔,真的在看著她。她每次漂近時總感覺到
他炙熱的視線。她練習踢腿以便漂得更遠些,最後回到他旁邊抓住池邊,仰頭對他微笑。
「好吧,我準備好了。」
他沒說話,只像在掙扎什麼似地望著她,臉頰抽動一下。
「你不再多教我一些嗎?」
「好,莉兒,我想我要再多教你很多。」
「真好,現在就開始吧。」
他站了許久許久,然後朝她跨了一步,將她往上舉過他的頭。
「你在做什麼?」
他火熱的視線自她的臉龐移到她胸前。她往下一看,簡直尷尬得想死了算了。隔著
內衣居然還能清楚看見自己圓挺雙峰上緊繃的頂點、她的肚臍和兩腿間深色的毛髮。她
驚喘一聲:「噢,老天……」
他把她張開的嘴拉近,狠狠地吻上她,彷彿他已無法控制那股衝動似的。他的大手
捧住她的頭,他的嘴完全吞噬了她的,充滿在她口中的他的舌尖令她只想也以自己的迎
上前去。當她真的這麼做時,他又呻吟起來。
他抽開嘴去就她的耳朵。「你嘗起來像威士忌——上好的陣年威士忌。」
「哦……山姆。」
然後他的嘴又覆上她的,掬飲著她的滋味。他讓她緩緩挨著他往下滑,她只能無力
地攀著他的脖子。他抵著她的身軀感覺如此美妙,它令她渾身虛軟,而且永遠不想放開
他。
他一手支著她降服於他的嘴之下的頭,另一手則沿路滑至她的臀上,將她壓在他身
上,他的手復又往上攫住她的內衣,猛地將之扯下她的右肩直至她的乳房下。他鬆開她
的嘴往下看去,她跟著他的目光向下,只見她的胸脯正壓在他胸前髦曲濃密的茸毛中。
他呻吟起來,那聲音宛如一隻逗弄的手般拂過她全身。
「來吧!蜜糖,來吧!」他輕聲催促,更加重了指上的力道。
莉兒在他嘴中尖叫,她的身子在極樂之中瘋狂悸動著。
「再來。」然後他再度開始,又長又急。她無法相信地感受著他,體內的狂喜盤繞
而上。
他呻吟起來,她感覺到他的抽動,緊接著便眼前一黑。
山姆俯望著睡在他臂彎中的莉兒。她認為自己是個失敗者,他笑著想他可找到一件
她做得很好的事了。這個說的比想的多的南方小處女剛剛偷走了一部分的他。
他以一肘撐起自己看著她的睡容。這個女人沒什麼不一樣的地方,他甚至有過更漂
亮、懂得所有讓男人欲仙欲死的法寶的女人。
但那都不是她。和她在一起他一點也不想離開,和她在一起令他想重來一遍,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