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龔雲磐的答案已在她的意料之中,但是這些話傳人她的耳中之時,真的很刺耳。
她雙手緊緊的握了拳頭,死命的不讓自己洩露出心中的情緒。「我當然知道。」
「知道不就好了?你要不要先去洗澡?」
他對文文沒有任何的防備,既是韓國派來接待他的,應該不會有任何的問題才是。
文文強迫自己一定要像個真正的應召女,只見她緩緩的走向了龔雲磬,「要不要先玩再洗澡?」
她略為生澀的將手搭上了他的肩,另一手則是在他的胸膛上撫摸著,這些全都是看電視學來的。
「你不先洗澡嗎?」龔雲磬的手撫上了她的手,她真的是美極了。「不想,不然你先洗好了。」
她大膽的將長裙的拉鏈由上往下拉,讓龔雲磬清楚的看見她優美的大腿線條,然後再將他的手帶到她的大腿上任他撫摸著。
她心中十分的害怕,但是她已經無路可退了。
她的樣子完全就像個應召女子,只不過動作生澀了一些。
龔雲磬將這點解釋為——她可能沒做幾次「生意」,所以還有些害羞。
「你真的挺不錯的,你做過幾次生意了?」
「怎麼?我還要向你報備我和幾個男人睡了嗎?」她的呼吸十分輕柔的拂過他耳畔,讓他耳根子開始發麻了起來,「你真的要知道嗎?」手指在他的胸膛上移動著,就像在彈奏著鋼琴一般。
「你想說嗎?」
真是個厲害的女人,差一點就被她給騙了。
「你想知道的話我就告訴你,不過我認為你知道這些,對你來說也沒用,不是嗎?」
「也對,大家萍水相逢,可能也沒有機會再見面了。」
「是啊……你只要相信,我可以將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不就行了嗎?」
她的動作讓他開始有了反應。
「我絕對相信你有這個本事。」龔雲磬吞著口水,粗聲說道。他一手拉緊了文文的手,將她拉向了他,一手則是放肆的在她身上揉弄著。
「嗯……」文文不停的告訴自己,不要排斥他的行為,她必須迎合他。
她的雙腿開始發麻了起來,口中發出了細微的呻吟聲。
理智不停地在她的腦海裡頭盤旋著,「剩下的……我們等一下到床上再玩,好不好?」她嬌聲嬌氣的說著。
「為什麼?」他才捨不得放手。
「夜這麼長,你得養精蓄銳才是,否則可能玩沒多久……」
「你看不起我嗎?」龔雲磬不悅的說道,一個男人最厭惡被一個女人質疑他的男性雄風了。
「哎呀……你不要這麼說嘛,我有這麼說嗎?我的意思是說我幫你放洗澡水,你先去泡泡澡,放鬆一下心情,之後我們就可以在床上盡情的廝磨了,不是嗎?
不然,這種匆促的感覺會讓我很僵硬,還是你喜歡這樣?好吧!要是你無所謂的話,我現在和你玩一玩,錢領完了就可以走了,不用在這裡浪費太多的時間。」
文文自然的表情,消弭了他心裡的疑問,「你要幫我放洗澡水,是嗎?」
「這是應該的,還是你不願意?要是你不願意的話,也沒關係。」
「你不幫我洗澡嗎?」龔雲磬再問著,「要不然一起泡澡好了。」這可是別有一番樂趣。
「不、不。」文文揮了揮手指頭,「我雖然是應召的,可還是個模特兒,若是你要我陪你入浴的話,那就請你找泰國浴女郎,好嗎?我能做的只有幫你放洗澡水及在床上服務你。」
「好吧,算你有理。」看來她還挺大牌的,不過這可是對了他的胃,他一點都不在乎這些。「你就先去幫我放洗澡水好了。」
「好。」文文連忙走入浴室。
她先放了洗澡水,然後再啟動按摩浴缸的開關,接著就開始思索著要如何的逃脫。
若胖哥真的是個拉皮條的,那她再去見胖哥,可能會有一些危險。
突地,她想到了昨夜整夜沒有回來的小紅,一股寒意從腳底不停的竄升。
難不成小紅不是什麼胃潰瘍,而是出事了!
怎麼會這個樣子?淚水幾乎要奪眶而出,她咬緊了下唇。
不!她還這麼年輕,她才不要把這一生全都斷送在胖哥手裡。思緒倏地變得清明,她的護照放在她的房間裡頭,而因為胖哥早就幫她買好了來回機票,她若是要提早走的話,還得再花錢買一張機票。
坦白說,她沒有帶多餘的錢,但現在對她來說,越早離開韓國就越有利。
「你怎麼了?水放滿了沒?」龔雲磬的聲音由浴室外傳了進來。
「滿了、滿了,不過燙了點。」她打開了浴室門,笑著說道。「你先洗吧,洗好我再洗。」
「好。」
「別忘了你要洗得乾乾淨淨的唷……我們有一整晚的時間可以在床上廝磨。」
「這我當然知道了。」龔雲磬在文文的肩頭上親吻了一下,「說不定你會一整夜都下不了床。」
「這可得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大話人人會說,不是嗎?」她笑的很甜。
「我會證明給你看。」
「我很期待!」她將龔雲磬推入了浴室,「我先看看電視助興。」她打開了電視,在確定龔雲磬開始使用蓮蓬頭之後,便想逃跑。
眼睛瞄到了放在床上的皮夾,她心裡頭掙扎著,但還是動手翻開了他的皮夾,將裡頭的萬元大鈔全都抽走。
她不是存心要偷他的錢,只是她需要這些錢買機票回台灣,更何況她剛才也付出了一點代價,不是嗎?
她這麼做一點都不過分!
將錢給抽出了之後,皮夾被她丟進垃圾桶。
水聲已經停止了,浴室按摩浴缸的聲音,還是不斷的傳出來,顯示他應該要泡澡了。
文文迅速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之後,馬上離開了這間總統套房。半個小時之後,龔雲磬才從浴室裡頭走出來,他下半身僅圍著一條浴巾,臉上還掛著笑容。
「我洗好了,你是不是也要進去洗了……」他在看清房間裡頭空無一人時,笑容僵掉了,眼神瞇廠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