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妳在說什麼。」在唐右君的眼中看來,這個矮小的小學妹腦袋瓜子似乎有一點問題。
「婧慈告訴我,只要救了妳,就可以住別墅了。」在說話的當時,對方突然伸出手,而阮綿綿則是反射性的踢出了右腿,只不過是那麼一眨眼的工夫……五六個男高中生立即倒在地上呻吟不止。
「嘖嘖,厲害!不愧是全國中學部武術冠軍。」
喬婧慈拍了拍手走上前,她一直都是站在一旁看好戲,她知道以阮綿綿的身手,應該可以輕易的擊敗他們幾人。
「妳--」唐右君有些看傻了。
「怎麼樣?」她得意的露出了潔白的貝齒,準備要接受唐右君的誇獎。
「女孩子不應該這麼粗魯。」唐右君伸手撫了撫她的頭,一雙狹長的單鳳眼就如同暗夜的星子一般。「雖然妳很粗魯,不過我還是謝謝妳救了我。」
「啊?」
阮綿綿愣了愣,原本翹的高高得屁股,頓時無力的垂了下去,她好心救她耶……她竟然嫌她粗魯,這真的是太過分了!
「妳真的很厲害,不過有一天我會比妳還要強。」她的眼神瞇起來。
路邊停下了一部奔馳車,唐右君看了那部奔馳車一眼,「司機來了,妳叫什麼名字?」
「阮綿綿。」
「阮綿綿?」唐右君沉思了下,口中重複了一遍她的名字,「看來妳父親是取錯名字了,這麼厲害怎麼叫軟綿綿呢?」她輕笑了幾聲,「好,我記住妳的名字了,妳很強!」說完,他就要轉身走向奔馳車,但是卻被阮綿綿給拉住了衣服。
「等等……等等……妳還沒有給我謝禮,怎麼可以就這麼跑掉了呢?我的別墅呢?婧慈說救了你可以住別墅的。」
「婧慈?」他的視線順著阮綿綿的手指,望向了一旁的婧慈。
「我隨口說說,沒想到她會深信不疑。」喬婧慈對她自己說過的話,並沒有打算要負責,畢竟就如她所說的,只有阮綿綿這個笨蛋會當真。
「別墅沒有,這個給妳吧!」唐右君解下了耳朵上的一隻耳環,並且將它放在她的手心裡,「這樣就算是報答妳了。」說完,她搭車離去。
「什麼?」阮綿綿尖叫了一聲,「別墅沒有了,竟然只有這個東西?」什麼鑽石嘛……還不就只是顆石頭而已,她要這個做什麼啊?
「喂喂,妳不要給我!這一顆可也值不少錢。」
看阮綿綿似乎挺嫌棄她手中的那顆小「石頭」,為了避免她一氣之下將耳環丟到了馬路,她連忙搶著要。
「哇吱……我什麼時候說不要了,雖然我是不怎麼聰明,不過我也知道這個可以賣不少錢,『無魚蝦嘛好』啦。」
「是噢,看妳這樣好像挺勉強的,走啦!」
「是有一點啦。」她點點頭,「對了,妳對那個唐右君瞭解多少啊?」
「就像我瞭解妳的一樣,只要是學校計算機上記載的,我大約都清楚。」
「這樣啊,妳說她留級了一年?」她們這所私立的貴族學校,不是有錢就可以使鬼推磨嗎?怎麼可能還留級呢,怪哉!
「她平均一星期只上兩天的課,縱使她的成績都維持在全班前三名,也沒辦法順利升級,因為出席日太少了。」
「前三名?」我的天啊,平均一個月只上八天的課,成績還能這麼好,真的是太不得了,像她從來都不逃課,但成績還是都排在後頭,「她家裡頭該不會請家教吧?」
「可能吧,有錢人都是一科請一個家教的。」
「一科一個?那全部要花多少錢啊?」她開始數著手指頭。
「建議妳還是別算比較好,那不是妳可以想像的數字。」
「真的是這樣嗎?」她歪頭想著,「若是我也要我老爸一科幫我請一個家教呢?」
「建議妳最好不要。」
「為什麼?」人家就是因為一科請一位家教,才能每學期都全校前三名啊,她也要。
「妳家會破產。」喬婧慈點出了這個事實,「想想來讀這所高中其實也不錯,能遇到各式各樣的人,也許我們可以看看人家是不是都用魚翅湯來漱口。」
「有錢人真的這麼浪費啊!」鯊魚真可憐。
「這只是比喻而已。」真是笨呆了,喬婧慈搖了搖頭,「我看以妳的智商,不知道能不能安然的度過這三年。」
「可以的、一定可以的,妳以為我會像那個唐右君一樣留級嗎?」她雙手扠腰不屑的說道,「我告訴妳--我才不會。」
「喝!和人家比……妳的臉皮也太厚了一點,唐右君是因為身體不好而留級的。」
「這……」
「想想妳還真可憐,才第一天上課就在煩惱能不能安然畢業。」
「屁……」阮綿綿粗枝大葉,沒什麼氣質。「若我能畢業妳要怎麼樣?」
「我就再犧牲一點,與妳再當四年的大學同學,妳覺得如何?」再與這個笨蛋當同學,真的是個最嚴厲的懲罰。
「好!」
天公真的疼憨人嗎?在阮綿綿身上可以完全的看到這一點,因為她以全校倒數第二十一名拿到畢業證書,倒數二十名以後的全都留級。
第二章
武道場裡
一記俐落的迴旋踢掃向對方的正面,若不是與他過招的人反射神經還算不賴的話,那張俊俏的臉早就印上了一個大腳丫子。
緊接著右勾拳出現,一連串快、狠、猛的攻擊,讓蘇志川還是吃鱉了。
他往後退了幾步,整個人跌坐在地上,對與他過招的人不爽到極點了。
「不玩了!不玩了!」他忿忿的說道,搞什麼嘛……只不過是玩玩,他的樣子卻像是要取他性命一樣。
「為什麼?」
優雅的音調裡沒有任何的高低起伏,一雙銳利的眼只是淡淡的掃了他的手下敗將一眼,旋即拿起了一邊的毛巾擦著臉上的汗水。
「是你要我陪你玩幾招的。」他提醒著他。
「朋友,這一點我還記得。」蘇志川狼狽的從榻榻米上爬起身來,「我說是要玩幾招,可沒有要你玩真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