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搭上了唐鐸的肩,不懂只不過是要「玩」幾招而已,為何他會這麼的認真,好像他是他的仇人一般。
「要打就要認真打。」
「是噢!」他皺了皺眉,「玩玩都不行嗎?你這樣太認真了不好、不好。」他搖了搖頭,很難想像像唐鐸這麼認真的人,要如何過像他一樣優閒、快樂的生活啊?
像他玩世不恭、悠遊成性這樣不是很好嗎?
「若只是要玩玩的話,就不必找我過招了!」他淡淡的說道。
「哼,你這個人就是這樣。」看唐鐸在整理他一頭及肩的長髮,他這才注意到他只有左耳上戴著耳環而已,「你耳環只戴一隻嗎?」
蘇志川的話讓他下意識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左耳,「不行嗎?」
「你該不會有什麼特別的傾向吧?耳環只戴一隻感覺不是很正常。」
可是若說唐鐸有同性戀的傾向,他又覺得不可能……
原因很簡單,世上第一美男子就在他的身邊,他完全沒有任何的動作,而他的屁股至今仍是完好如初,這就代表著他應該是很正常才是。
「你不覺得你的話太多了一點?」他拿起了緞帶將頭髮給綁起來。
「不會,我只是很好奇而已。」
「好奇心會殺死一隻貓。」
「是這樣嗎?不過我喜歡追根究底的個性很難改耶!好啦,我們朋友一場,你就告訴我為何你的耳環就只戴一隻。」
「送人了!」
他簡短的說明,腦中浮現出十年前那個小小、胖胖的身影。
「男的還是女的?」他企圖打探出更多的消息,「長的好不好看啊?」
唐鐸給了蘇志川一個白眼,「你不覺得你的話太多了嗎?」
「還好啦,我並不覺得我的舌頭比一般的人長。」
「你確定?」
「當然!」他用力的點頭。
「可否容許在下,將你的舌頭剪下來量量看,再接回去?」唐鐸戲謔的說道,「你意下如何?」
「不可、不可。」
剪了接不回去的話那還得了啊?
「好啦,就告訴我好不好?我可是你最好的朋友耶!」他撒嬌的偎到了唐鐸的身旁搖著他的手。
這個舉動若是在妙齡女子的身上看到,真的是會迷倒眾多的男性,但很可惜的……現在是由蘇志川演出,看來就令人覺得嘔吐萬分。
「那是你說的,我有承認過嗎?」
一句話把蘇志川堵得死死的,他半晌都吐不出話來,「啊……這……這……難道……我們不是好朋友嗎?」
「對了,我拜託你幫我查的那家武道場怎麼樣了?」唐鐸說出了重點,這才是他最關心的一點。
「我是不知道你查那家武道場有什麼用途,不過那家武道場在幾年前就沒有開了,現在改做補習班。」
「補習班?」他略微皺了皺眉頭,「原本道場的主人呢?」
「據說他女兒不願繼承家業之後,阮高強後繼無人,就將道場交給他兩個兒子,從此不問世事,武道界也對這件事表示遺憾。」
「原來是這樣……」他輕聲的說道,臉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據他瞭解,她不就只會武術而已嗎?不練武之後她還能做些什麼!
腦中閃過了一個想法,讓他嘴角微微的揚起,也許她跑去插花、刺繡了呢。
「怎麼了?怎麼了?有什麼好笑的……瞧你整個人笑成這個樣子。」他真的是好奇死了,為什為他就是不告訴他呢,真是氣人!
「沒什麼。」
「一定有什麼的,你快點說啦……拜託你就發揮一下愛心告訴我,行不行?」
「拒絕。」
「可是--」
「走吧,等會兒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別把時間浪費在這種無意義的問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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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婧慈,妳在做什麼啊?」
阮綿綿偏著頭望著好友,從凱格蘭畢業之後,她與喬婧慈上了同一所的大學,照理說兩個人的程度是相差許多的,不是她一瞬間變聰明了,也不是喬婧慈一夕間變笨,只是喬婧慈降低自己的水準與她再當同學而已。
因為喬婧慈一向認為,若自己沒再和阮綿綿當同學,她不信以她這麼笨的腦袋,還能交得到朋友,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啊……
「設計計算機程序,我昨日去應徵的那家計算機公司,他們要我將先前離職的工程師,所設計的操作系統程序給寫出來。」她看都沒看阮綿綿,雙手俐落的在鍵盤上跳躍著。
「他們沒有嗎?」
她點了點頭,「如果有的話,還會要我寫嗎?」不愧是阮綿綿的腦袋,真的是空得很!「那個軟件工程師他幫公司設計了這軟件,不過他並沒有留下程序在公司裡頭。」
「哇咧……那不是很貝戈戈嗎?還是該說人家太聰明了一點,留了一手。」
「我喜歡妳說後者,擁有我這方面計算機長才的人很少,這也就是我能領那麼多薪水的原因。」她再解釋道。
「不過妳可以嗎?」屏幕上密密麻麻的程序沒有半點她看得懂的。
奇怪咧!她與婧慈都是念同一科系的,怎麼會差那麼多呢?啊!她想了一下,終於知道原因了,因為她的功課幾乎都是她這個好朋友幫她做的嘛。
「當然。」她背部往後躺,整個人放鬆在椅子上。
「原本我還覺得挺困難、挺有挑戰性的,畢竟我先前沒做過這些,但現在我不會那麼覺得了,我只差書面的報告而已……」她的話停頓了下,「而且這個程序有許多的缺點、做出來的等級也很低,等我和公司談好價錢,我就幫他們改良。」
「啥咪--還得談好價錢!?」這……這不會太過分了一點嗎?「妳不是在為那間公司工作嗎?」
「基本上是這樣沒錯,不過我現在還在試用期,而且他們只給我一萬八的薪水,若是不幫我調到四萬多的話,我不考慮再做下去了。」
「小姐,妳才上班兩天耶。」哪有人上班兩天就要求公司要調薪水的,這可能只有婧慈才敢說出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