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璽,快上台啊,機會難得耶!」要是換成抽中的人是他的話,他早衝上台去了。
「看來,我們的幸運兒有些害羞對吧?」
對於自己抽中了耿璽,雪倫雖然臉上掛著笑容,但心裡頭卻是「埋怨」到極點了,不過為了許文銘的生意,她還是得把好的一面拿出來。
「看來這位酷哥是需要一點掌聲吧?請各位給這位酷哥一點掌聲好嗎?」
「快啦,耿璽,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扭捏了。」他也知道耿璽是不屑上台與雪倫跳舞,因為他認為那有失他的身份。
「看來這位先生還是不打算上台了?」
跛什麼跛啊,他以為她希罕與他跳舞嗎?!要不是手突然抽筋,她又怎麼會抽中他呢?
耿璽瞪著雪倫,而她也挑釁的回望著他,目光間的暗潮洶湧,就只有他們兩人才知道。
「以前不是有句話是這麼說的嗎?山不來就我,我就去就山,對吧?看來我們這位幸運兒是希望我走下台去。
不過呢……想想也對,應該是我要下台去帶這位客人上台,而不是請客人自己走上台,這樣才能表現出我最大的誠意。」雪倫說完話,便走下了小桌子,直直的走向耿璽。
耿璽看到站在他面前的雪倫,他挑了挑眉。
「先生,願意賞光嗎?」她輕聲說道。
「如果我說不願意呢?」
「紳士不應該拒絕淑女的,不是嗎?」她意有所指的望向他身上所穿的亞曼尼休閒服。
「這句話的前提是——對方必須是淑女不是嗎?」耿璽冷笑著,不怎麼給面子,對於雪倫,他擺明了十分的不屑。
「你……」
雪倫的手緊緊的握著拳頭,要是可以的話,她多想狠狠的甩他一巴掌,揮掉他臉上那自傲的神情。
「開玩笑的!」他笑了幾聲,「我沒有理由不答應,不是嗎?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運。」
耿璽開口說著,他話裡頭的嘲諷意味太過於明顯了,就算雪倫將雙耳給摀住,那些話還是能很輕易的溜入了她的耳朵。
原本耿璽是不願意和雪倫一起跳舞的,但是既然被抽中了,不上台豈不是很難看?
而且就只是跳個舞而已,對他來說也沒有什麼損失。
不過說真的,要是可以,耿璽真的想將機會讓給別人。
她伸出手握住了耿璽的手,將他帶到了中間的位置,小桌子已被搬走了,許文銘打開了燈光,並且施放了乾冰。
雪倫摟著耿璽,隨著音樂輕輕的在他的身上扭動了起來。
手指輕輕的劃著他有菱有角的輪廓,另一手則是放肆的在耿璽的胸膛上移動著。
原以為她會是個全身佈滿刺鼻香水味的女,但是耿璽發現他錯了。她的身上散發著像是百合一般的香味,會令人迷醉。
雪倫的身子緊緊的貼著他的,把現場的氣氛炒得火熱極了,她的手伸入了他的休閒服裡頭,在他的胸膛上撫摸著。
「看來你的舞技還不錯。」
他發現她撩撥了他的感官神經。這個女人真的最厲害極了,不否認現在的她,真的是個很嫵媚的女人。
耿璽情不自禁的伸手緊緊的扣著她纖細的腰身,讓她更加的貼近他。
「體會到樂趣了嗎?」她調侃的說著。
由於現場的音樂過於大聲,所以在場的人根本就聽不到他們的對話。
「你一夜多少?我買你一夜!」她的手由他的胸膛慢慢的往下滑,讓他下腹開始緊繃了起來,耿璽粗聲的問著。
「謝謝你看得起我,但我不想賣。」她嬌媚一笑。
「有時欲擒放縱的把戲還是少玩為妙。」耿璽的聲音較先前冷了許多,他恢復了些許的冷靜。
對於女人,他一向不想多花心思去討好她們。
他有錢,也願意花錢……對於花錢能買得到的女人,他才有興趣。
「你可以等十年,看看十年之內,我會不會向你詢問我的行情漲跌。」
「這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不懂嗎?不會吧……我一直以為我的表達能力還算不錯。」她回了耿璽幾句,「十年後,我想我應該不會有現在的行情了。若是我在十年內沒有找你,不就代表著我沒有向你玩那種令人覺得好笑的把戲嗎?」
「不考慮看看嗎?」耿璽向來就沒有什麼耐心。
「十年之後就會有答案了,呵……」
音樂聲一結束,雪倫立即離開了耿璽的懷裡,向在場的客人深深一鞠躬之後,便轉身離去。
「怎麼樣?雪倫很不錯吧?!」邵泓箕帶著羨慕的眼神,看著不發一語的耿璽,「看她的樣子,應該身材很好才是。」
「……」
「怎麼了?你怎麼不說話了,和雪倫跳了舞之後,整個人就變癡呆了啊?」
「她很特別。」耿璽腦海中全留著剛才的美好印象。
「我知道她很特別,我就是要問你和她跳舞的感覺如何啊!」連耿璽這個沙文主義的人,都可以留戀她到如此的地步,看來雪倫真的是太厲害了。邵泓箕在心裡頭想著。
「很好。」
「很好?」邵泓箕大叫著,他兩眼瞪的頗大,「我是那種就只是『很好』兩個字,就可以唬弄過去的人嗎?」
「否則我還能怎麼說?說我想要她陪我上床嗎?」
「呃……這……」聽到耿璽話裡頭明顯渴求的意味,他愣住了,什麼話都說不出口。
「走吧,我不想再留在這裡。」
「許大哥,我不想再在這裡做下去了。」
佟佟拿下了假髮甩甩頭,戴了一整夜的假髮,她不禁開始懷疑自己的毛細孔是不是死去了一大半。
「為什麼?」聽到佟佟不想再在這裡待下去,這對許文銘來說簡直是一件青天霹靂的大事,他真的無法接受這種事發生。
他激動的握緊拳頭,就怕佟佟是被人給挖角了。
「哎呀……許大哥你不要這個樣子嘛,你也知道我的個性,留在這裡這麼久真的是膩了,想找份比較穩定的工作。」她一聲哮氣的說著。
「雪倫,是不是我給你的待遇不好?如果是這個樣子的話,你可以坦白告訴我,這些我們都好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