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她、欺負她、淩辱她,給她她應該擁有的華服美食,但這並不包括尊嚴。
他會將她的自尊踩在地上,直至她開口求饒為止。
「我知道我一輩子都可能無法達到你的要求。」
鈴纓自知理虧,她對天揚有濃厚的愧疚感,但這不代表著她必須對他卑躬屈膝。她可不是這麼輕易的同人求饒,若是她是這麼簡單的一個人,那她還叫鈴纓嗎?
「很好,你存心氣我是嗎?」天揚的手扣緊了鈴纓的手臂,額上的青筋明顯的跳動著。
她狠、她絕,但他會做的比她更殘忍!
「看你的樣子我就可以預測,我在這裡似乎是不會怎麼好過了,是嗎?」她自嘲一笑,「說不定你已經準備了許多豐盛的大禮等我來拆,對吧?」不用他說,她也知道。
「你知道你最吸引我,同時也是令我最厭惡的一點是什麼嗎?」他放低了音量問道。
「不知道,不過你可以告訴我。」
「就是你這個運謀的心,時時刻刻就像在算計人一般,彷彿每個人都應是你手中那把玩的玩偶,任憑你支使。」
「這是你的誇獎嗎?若是,我只能和你說聲謝了。」
「為了蘇家賣了你自己,值得嗎?」他的手捏住了她的下巴,「還是你早已用自個兒的美麗為蘇府達成了不少的交易呢?」
聽到他的話,鈴纓一笑。
「值不值得,是由買家來決定的吧?至於我到底賣了多少,又有什麼分別?」她定定地看著他,「我賤,也許你比我更賤,因為你也出錢來買了!」
她的話激怒了他,同時也讓他那自厭的心態全都爆發出來。
「你說我比你更賤是嗎?因為我買了個千人睡的娼妓嗎?」他咬牙切齒的說道。
「不是嗎?」
「很好,既然如此我就要你徹底的服侍我!」
「別人我當然願意,但你——哼!」說完,鈴纓將頭上的鳳冠給摘下,丟到了地上,並從床榻上起身。
他的眼瞇了起來,「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不想同一個比我更不如的男人睡。」
「現在我買了你,你就必須聽我的,只要我需要你,你就得服待我!」他拉住了鈴纓的手。
「辦不到。」她死命的抗拒著。
「你越是不要,我就越要你這麼做。」他將她拖上了床榻,放下了幃幕——「不要!」鈴纓的手在天揚的身上不停的拍打著,身上的嫁衣早已淩亂不堪。
「你沒資格說不,懂嗎?」天揚的大手扯開了鈴纓的嫁衣。
衣裳一件件的落了地,最後僅剩蔽體的兜衣及褻褲。
愛的深、恨的重,她傷了他,他挾帶了恨意來淩辱她。
「真美,你這麼一個蛇蠍心腸的女人,竟有個這麼美麗的身體,真是糟蹋了。」
「滾!」她揚高了聲音說道。
「我說過,在這床榻上你就得承歡,懂嗎?」
鈴纓的手狠狠的摑了天揚一巴掌,令他的眼滿佈紅絲,失控的反手打了她一巴掌。
「別以為我會像以前那樣捨不得打你!」他那一巴掌打處鈴纓的右臉通紅。
拉開鈴纓身上的肚兜,她胸前的圓潤讓他十分的著迷。
將鈴纓的手給綁了起來,他低下頭吻住了她胸前的豐潤。
而鈴纓則是咬緊了下唇,避免自己因為他的動作而發出喘息。
「不叫嗎?」
他粗魯的舉動令她感覺到疼痛及不適。
「不!」鈴纓何時受過如此大的屈辱,她閉上了眼。
「看著我、我要你看著我!你要知道現在玩你的人是誰!是那個你看不起的蘇天揚!」他是蘇老爺子親生的兒子,但是他爹卻選擇不認他,只因為他們認定他會奪取蘇家的一切。
蘇家的一切,他稀罕嗎?
不!打從他同他娘離開蘇家,他們就沒有打算再回去,是他們自己來找上他的!
她不看、不聽,只當現在是惡夢一場。
他的手移到了她的褻褲,「我一定要你叫出聲。」他用力的將她緊緊併攏的雙腿給拉開,手移到了她的雙腿間。
「叫啊、叫啊,為什麼不叫!」他的手指加重了力道,雙眼則是緊盯著鈴纓的反應。
「啊——」鈴纓忍不住疼痛,皺著眉,痛喊出聲。
「哼,我就不信你可以忍多久。」他嘲諷的一笑。
「多少男人上過你?」見她不語,他的雙手更是加重了力道,「從今以後,能玩你的男人只有我!」
看著身上的被子,疼痛及不適令她的淚水一顆顆的流了出來。
「哭什麼?」強壓下心裡的憐惜,他繼續冷言嘲諷著,「從你欺騙我開始,就該明白這是你的命運!」
「站在那裡做什麼,過來啊!」天揚坐在花廳裡,看著站在一旁的鈴纓。
鈴纓走到了天揚的身旁,「有事嗎?」
「倒茶。」他說道。
鈴纓依言倒了一杯茶給他,而天揚則是拿起來輕啜了口。「這麼燙,你是想燙死我嗎?」說完,他將手中的茶潑向了鈴纓。
「你——」她的美眸燃起了怒火。
「我什麼?你是我買來的,我要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這道理你不懂嗎?」天揚扯著她的發,強迫她彎下身子。
「知道窯子裡的姑娘是怎麼做的嗎?」
「不知道。」她冷淡的說。
「不知道就要學,也要跟著做。」他就是要羞辱她,讓她生不如死。
「我不要。」
「容不得你不要!轎子就在外頭等著了。」說完,天揚將鈴纓給拉出了門房。
眼前的一切看得鈴纓幾乎要昏厥過去。
天揚買通了青樓裡的嬤嬤,讓他們可以觀看著姑娘與恩客相處是怎麼樣的一個情景。
她看著姑娘在恩客的身上恣意的扭擺著身體,並且放浪的吟哦出聲,不禁羞紅了臉。
「無恥!」
「無恥?怎麼會呢?」他邪笑著,「你也同那個姑娘一樣不是嗎?差別是——你只給我一個人用。」
他一番羞辱的話,讓鈴纓的臉瞬間變得慘白。
「只要我一句話,就可以定你的生死,你知道嗎?」他冷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