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待縫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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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頁

 

  厲朝拉住聘語的腳,在她還來不及反應時,身體已經碰觸到泳池的水了。

  「救命……我會淹死啦……」聘語的手不停的拍打著水面,可憐兮兮的說道。

  「不會的,你沒看到我抱著你嗎?」厲潮戲謔的說道。他一手撫著她光滑的背,另一手則摟住了她的腰。她豐滿的曲線正緊緊貼著他。

  「現在看到了。」聘語有些尷尬的笑笑。

  「我將手放開,你把身體放鬆一點自然就浮起來了。」

  「是嗎?我可是很懷疑。」感覺腰際的手移開了,聘語緊張起來,身體也往下沉。

  「救命……」聘語全身已經沉了下去。

  「該死!」厲朝咒罵了聲,將聘語抱了起來。「你有沒有事?」 他關心的問道。

  「不只有事……而且還很慘……咳咳……」聘語咳了咳,有些水嗆到她的鼻子裡了,讓她很不舒服。

  「我看得出來。」

  「我看我還是不要學好了,你游就行了,我在這裡等你。」她這輩子注定是只不會游泳的鴨子了,她認命了。

  「這麼快就放棄了?」厲朝抱著聘語,腳移動了幾步,讓她靠在泳池旁。

  「是呀!」聘語歎了口氣,」我很沒有學游泳的天份,你自己去游就行了。」

  「是嗎?」佳人在懷,厲朝怎麼可能離開。他的眼神炙熱的看著聘語,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靈巧的舌輕舔著她的下唇,摟住她背後的手,輕柔的撫著她的裸背。

  聘語感覺到了,厲朝的吻與往常的不同,他撬開她的唇,舌頭與她的嬉戲,令她感到暈眩。

  「朝……停下……」他幾乎快令她窒息了,如果有人因為接吻而窒息的話,那個人一定是她。

  「給我。」厲朝停了下來,他詢問著。

  這是他第一次項聘語要求,聘語的雙頰泛紅,有些害羞的低下頭。

  「我把你的舉動當成默許了。」厲朝和聘語離開了泳池,上了樓梯。

  ★ ★ ★

  「我先去淋浴。」距離換泳衣的時間才過了二十多分鐘而已,他們又回到了厲朝的臥室裡。

  「不用了……」厲朝拉住了聘語的手,將她往懷裡帶。

  「會弄濕你的床單喔……你別忘了我們的身上可都是濕的。」聘語搖了搖頭,微笑的說著。

  「無所謂。」厲朝拉下了聘語的泳帽,一頭濕漉漉的長髮散落下來。「你會緊張嗎?」

  「會呀!」聘語微笑的說道,」我的心跳得很快呢!」

  「是嗎?」厲朝的唇角露出一抹微笑,抱起了聘語,將她放在灰色的大床上。

  「坦白說喔……我不喜歡你床單的顏色。」

  「是嗎?」

  「當然……」聘語的頭枕著枕頭,雙手摟著他的頸項,笑咪咪的說道。

  厲朝穩住了聘語的唇,雙手在她身上游移著。

  聘語嚶嚀了聲,閉起了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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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給你!」厲朝把金卡丟到了她的面前,他對女人一向不吝嗇,當然對她也不例外。

  「你甚麼意思?」聘語的心真的冷了,她的聲音有些顫抖的問道。

  「我對任何女人一向如此,珠寶、房子、車子、金錢……我甚麼都願意付,就如同買了她們一般!」

  「你的意思是你要用這張金卡來買我?」

  「算是吧!這張金卡已經算不錯了,你會和我在一起,不也有你的目的嗎?」

  他嘲諷的說道。

  「甚麼目的?」

  「釣我不是嗎?」

  淚水緩緩的在眼眶裡凝聚,她倨傲的揚起下巴,不讓淚水滑落。

  捻熄了煙,他走到她的身旁,扣住了她的下巴。

  「你的金主中沒有人比我更慷慨了吧!」

  「為甚麼這麼說?」

  「你我心知肚明!你平常舉止輕佻、不莊重,表現出和每個男人都可以上床的樣子,原本我還願意相信你不是那種女人的,你不妨說出來比較看看,看我有沒有比他們差。」他奚落著聘語。

  「你的意思是嫌我不是處女?」聘語揮開了他的手,低下頭,眼淚忍不住落下。

  「你本來就不是,我相信我的判斷沒有錯!」他譏諷的說道,」一張金卡已經夠了吧?還是你想要求別的?」

  「我愛你難道不重要嗎?就因為我不是處女就要否決掉我的一切嗎?」已經結痂的傷疤背厲朝用刀子狠狠的話開了,那是她的錯嗎?

  「」愛」?你愛過幾個男人?我是排第幾個?你可以隨便上男人的床令我不禁開始懷疑你的愛有多廉價!」

  「夠了!不要再說了……」聘語吼道,他不屑的眼神令她羞愧。」別人可以批評我,但你不能……你是我唯一愛過的愛過的男人……沒想到你會用這件事來刺傷我……」

  「我可不敢高攀!」厲朝奚落的說道。

  聘語將金卡丟還給厲朝,」有些事是我無力去改變的……」女性的自尊令她再度抬起頭看著厲朝,她有她的尊嚴,舉起手,她用力的揮了厲朝一巴掌。

  厲朝的臉頰浮現了手印,他抓緊聘語的手,眼神因為憤怒而變得晦暗。

  「這一巴掌就算你欠我的,算是這一夜的代價,我應得的報酬我已經收到了!」聘語冷冷的看著他。

  「我想你可以放手了……」

  厲朝用力甩開她的手,」滾!」

  「你不說我也不會留在這裡讓人嫌!別擔心我會粘著你,希望你不要公私不分。」聘語冷冷的說完就走出了厲朝的房間。

  「該死的女人!」厲朝撫著灼熱的臉頰說道。

  ★ ★ ★

  聘語付了出租車錢,下了車,走回自己的小套房裡。

  蜷縮在床上,回想起那不堪的往事。

  那年,她十七歲,是個高二的學生,那個時候正在放暑假。

  放假可以讓自己輕鬆一下,於是她去找了國中的同學,那時是她大哥開的門。

  「范大哥,英英在嗎?」聘語沒想到應該在當兵的范忠竟然在家,她不知怎地,總是非常討厭范忠看她的眼神。

  「英英出去了!」范忠的嘴角露出一抹邪笑,」好久沒看到你了,進來坐呀!」

  「不!不用了……我再打電話給英英好了。」聘語搖了搖頭,想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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