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聊聊嘛!不然范大哥的功課很好的,可以教你呀!」他硬是將聘語拖入了客廳。
「不……范大哥,你不是在當兵嗎?怎麼會在家呢?」聘語的眼看著門,想找機會偷跑出去。
「我放假嘛!陪我上樓聊聊吧!」范忠早就對聘語存著企圖了,他也曾明白的表示喜歡聘語,但是聘語總是以在就學中,不想耽誤到課業而拒絕他,這實在令他十分的不爽,這明明就是個借口。
「不用了……我媽媽還在家裡等我呢!」聘語搖了搖頭。
「聊聊嘛!我又不會把你給吃了……」范忠強抱著聘語上了樓。
范英剛回到家,在經過范忠的門前,聽到了聲音,於是便開了門,但眼前的情景令她愣住了。
「范忠!你不是人!」范英推開了范忠,解開綁著聘語的繩子,並拿出塞在她嘴裡的衣服。
『』嗚……」聘語在范英的懷裡不停的哭泣著。
在范英送聘語回家後,聘語告訴了家人她在范家所發生的事,喻家人十分的震怒。
「我要殺了他!」喻嚴摟著聘語,眼中迸出寒光。
不一會兒,范家的人全到齊了。
范忠表示願意娶聘語。
「不!不要!我不要嫁他!」聘語在喻嚴的懷裡哭喊著。
「娶我們聘語?你憑神麼?你玷污了我的女兒,我要告上法庭!」喻光真想將范忠給千刀萬剮。
「喻伯父,不要啊!我現在在當兵,會受軍法審判的……」范忠想要私了,現役軍人做出這種事情,可能會被判死刑呀!
「軍法?我女兒未成年……你這禽獸竟然這麼傷害她……」喻黃慈哭泣著。
「喻先生,我就只有這個兒子……」
「那又如何?我們一定要告!」
「告訴對你女兒也沒有好處吧?」強暴是屬於」告訴乃論罪」,所以范忠才會如此說道,大部分的人都希望淤下和解。
「你這個禽獸,竟然威脅我們!」要不是喻光壓住了喻嚴的手,他真想狠狠的揍他一頓。
「聘語,你的意見呢?」
」我恨……我恨他……我要告他……就算是上法庭我也……不怕……」
就這樣,范忠受到了司法審判--死刑。
范忠是死了,壞人受到了應有的懲罰……但仍是聘語心中永遠的痛,他留給她的,她永遠都洗不掉……
六年了,傷口好不容易結痂了,但是又被厲朝無情的劃開……她的心好痛……她情願在六年前死去,也不要遇見厲朝……
★ ★ ★
隔日。
「早,總裁!」聘語看著厲朝,面無表情的說道。
「嗯……」厲朝看也不看聘語,便走入了辦公室,而身後的樊慕東則是明顯察覺到兩人之間的不尋常。
「嗨!聘語,早呀!」樊慕東走到聘語的身旁,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下,」你今天穿得很保守喔……」他開著玩笑。
「是呀!」聘語也在樊慕東的臉頰上親了下。」怎麼樣?這套衣服還不錯吧?」她指著身上青綠色的套裝。
「是不錯!不過我比較喜歡你穿得像以前一樣。」
「是嗎?我覺得挺好的。」
樊慕東將聘語帶到一旁,」你和朝怎麼了?前幾天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今天就變成這樣了?」他好奇的問道。
「甚麼時候樊大哥也開始改行當管家婆了?」聘語揶揄著。
「沒辦法,太關心你了嘛!」
「是喔……我怎麼看不出來?」
「你們兩個到底怎麼了?」
「呵……」聘語唇角露出了個笑容,」我被甩了……」她的笑容裡有濃濃的苦澀。
「甩?別開玩笑了!」樊慕東搖了搖頭。
「我像是在開玩笑嗎?」聘語歎了口氣,」我是釣中了沒錯!但是大於還是跑了呀!」她自我嘲諷的說著。
「為甚麼?你們之間有甚麼問題嗎?」樊慕東可是非常看好聘語和厲朝的,他非常喜歡聘語的個性,將她當妹妹般看待。
「問題?可能是因為我配不上他吧!」聘語說道。
「」不會的!你怎麼會配不上他呢?別看低了你自己。
「別把我想得太好!」聘語搖頭苦笑。
「告訴我原因。」
聘語撥了撥垂下的頭髮,」保證不告訴別人?」
「當然!我絕對守口如瓶!」樊慕東一向如此,說到做到。
「我相信你,不過我們得另外找個地方談。」聘語指了指正拉長耳朵想偷聽的雲澄澄。
「當然!免得被廣播器給聽到了。」樊慕東摟著聘語走入了會議是裡。」可以說了嗎?」
「嗯……」聘語點了點頭。」我昨天和厲朝上床了。」她淡淡的說道。
乖乖!沒想到朝的動作這麼快,樊慕東在心裡想著。」但是以你們今天相處的情形來看,一對親密的情人不該是這樣的,不事嗎?」
「是……」聘語的聲音有些哽咽,」厲朝嫌我不是處女……」她坐到椅子上,雙手捂著臉,淚水不停的流著。
天呀!這甚麼時代了,沒想到朝還這麼注意那些……樊慕東搖了搖頭。
「別太在意了,他會想開的……你之前有喜歡的男朋友而達到那種關係也無可厚非呀!」樊慕東坐到聘語的身旁,大方的將胸膛借給她。
「我……我沒有……我只有愛他……一個而已……我從來……沒有交過男朋友呀……」聘語搖了搖頭。
「沒有?那為甚麼……」天呀!不能是他想的那樣……樊慕東拍拍聘語的背,安撫著。
「我被人……強暴過……求你千萬不要告訴別人……這只有我的家人……知道而已……」
「看開一點。」樊慕東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安慰聘語,沒想到她的答案就如同他心中想的一樣。這麼活潑的女孩為甚麼讓她遭遇那麼殘忍的事……難怪她總是令他感到有些憂鬱。
「求你不要告訴別人……」聘語抬起了梨花帶淚的臉龐,無助的尋求著樊慕東的保證,」那不是我能……決定的……」
「我不會告訴別人的!」樊慕東從會議桌上的面紙盒裡抽出一張面紙,讓聘語擦拭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