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待縫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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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頁

 

  「現在全公司的人大概都知道了。」

  「該死的!快去查是誰做的!」厲朝的目光變得森冷,他冷冽的開口。

  他早該想到了,認識厲朝十幾年了,他怎麼可能會做出那種事呢!」那我知道是誰了,可以進入你辦公室的,就只有雲秘書而已。」樊慕東搖著頭,女人的忌妒心真是可怕,她才二十出頭而已做事就這麼歹毒。

  「我會讓她知道後果的。」

  「公佈欄?」楊雲深的手支著下巴,」我雖然不知道你們在說甚麼事,畢竟我也很久沒到公司了,但是我知道方才聘語和我一同坐電梯上樓後,又說要到四樓去看公佈欄……」

  「甚麼!該死的……」厲朝從沙發上起身,如果讓她看見了的話,那他所有的苦心就全白費了,她不會原諒他的。

  厲朝臉色鐵青,他大步的走出辦公室,不行!他得好好的向聘語解釋清楚才行。他在心理想道。

  「我去找雲澄澄。」樊慕東跟著走了出去,他得想想辦法才行,以免雲澄澄被憤怒的厲朝給殺了。

  「那只剩下我們而已,我看我們也走吧!」楊雲深說道。

  「嗯……」

  ★ ★ ★

  在公司找不到聘語的厲朝,開著車到了聘語所租的小套房前。

  「先生,你要找誰?」一名年約五十的婦人說道。

  「我找住在這間套房的喻聘語。」厲朝說道。

  「喻小姐一個小時前和我退租了,她說押金給我,拿著自己的衣物就離開了。」

  走了?「那她有沒有說要去哪裡?」

  「嗯……」厲朝點點頭。頹然的走回車上,她不信任他……打算不告而別了,他永遠失去她了……

  ★ ★ ★

  「雲秘書,你為甚麼要這麼做?」樊慕東問道。

  「副總裁,你在說甚麼?我怎麼完全不懂?」雲澄澄裝蒜。

  「你懂的不是嗎?」

  「副總裁,如果你沒有別的事的話,請不要來打擾我,我還有事情要做。」

  「我勸你還是坦白說吧!不然等朝回來的話我也保不住你。」

  雲成成的手在辦公桌下絞得死緊,「我說過沒做就是沒做,要我說甚麼?」

  「既然你要這麼說的話,那我只好將話講明了,公佈欄上的東西不是你貼上的嗎?」

  「當然不是!」雲澄澄有些心虛的回答。

  「不是?」從電梯裡走出的厲朝大步走向雲澄澄,」她離開我了,你知道嗎?就因為你!」厲朝吼道。

  雲澄澄有些害怕的縮了下身子。

  「朝,夠了,你嚇到她了!」

  「嚇到她?」厲朝的唇角露出嗜血的笑容,他轉頭看向樊慕東,」我現在是恨不得殺了她。」他的雙手握拳,額上的青筋暴露,很明顯的,他正極力的克制自己不要因為怒意而捏斷她的脖子。

  「是!是我做的又如何?你們知道我有多討厭喻聘語嗎?」雲澄澄拉高聲音,」入學時,校長表揚了她、在學校每科都剛好考六十,但是全班沒幾個人能及格的會計她卻每次都考滿分、老師誇的不是我全是她!」

  「甚至連進公司都是靠美色,真是不要臉!好不容易讓我找到機會了,為甚麼不狠狠的出這口怨氣、靠美色德來的職位那也就算了,還不要臉的誘惑你,你是我先看上的!」

  「夠了!」厲朝用力的甩了雲澄澄一巴掌。

  「沒有人可以靠美色進」躍奇」的。」樊慕東沉聲說道。

  「沒有?別享用這個借口搪塞了。」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筆試考了八十五分是吧?她考了九十,考卷還留著。」

  「不可能的。」雲澄澄用力的搖著頭。

  「你都沒想過她是你的同學嗎?這種傷害她的事你怎麼做的出!」厲朝的聲音有些微顫。」我要讓你知道後果!」

  「你想怎麼樣?」雲澄澄害怕的看著厲朝,」這是有法治的社會。」

  「」法治」?」厲嘲笑了,」等你嘗到後果你就知道」法治」兩個字在我的眼中算甚麼了。」

  「慕東,告訴公司職員,要是將公佈欄的事說出去的話,一律革職!」厲朝下著命令,」至於你,就讓你嘗嘗聘語那時的痛好了……」

  ★ ★ ★

  「哥……」聘語按著喻嚴在台灣的住所的門鈴,在看到喻嚴後,所有的淚水全流了下來,她撲進了喻嚴的懷裡痛哭。

  「怎麼了?」喻嚴抱住聘語,關上了門,帶著她道客廳的沙發坐下。」怎麼哭成這樣?」他溫柔的問道。

  「我……懷孕了……」

  「孩子是誰的?」喻嚴的眼光冷了起來。

  聘語搖了搖頭,」他不會要我們的……」她哽咽的說道。

  「打掉!我帶你去找醫生。」喻嚴正要拿起桌上的車鑰匙時,卻被聘語給制止了。

  「不要啊……」

  「你還那麼年輕,不可以生下它。」喻嚴冷凝著臉。

  「求你……哥……」聘語跪到地上,」從小最疼我的就是你了,求你……」

  「聘語,你這又何苦呢?」喻嚴扶起了聘語,」他都不要你了,你還傻傻的替他生孩子,打掉它,哥哥幫你找更好的對象。」

  「不!」聘語猛搖頭,無助的看著喻嚴,」求你不要……」

  「好吧!」喻嚴勉強點了點頭,」你就住在我這裡吧!我會說服爸媽的。」

  「謝謝……」

  「你的行李呢?」

  「在門口。」

  「我去拿進來好了,你有了身孕要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

  「我知道了!我就知道哥哥你最疼我了。」聘語這才破涕為笑。

  「不哭啦?」喻嚴取笑的說。

  「我才不哭呢!」聘語撒嬌的說道。

  「誰剛才哭得像小白兔一樣?」

  「那個人當然不可能是我嘍……」聘語吐吐舌頭。

  「真是厚臉皮。」

  「謝謝誇獎。」聘語點點頭。

  「我帶你去你的房間。」喻嚴提起了聘語的行李,走進了另一個房間裡。」你以後就住這個房間吧!浴室也在這裡了。」

  「要不要付租金?」聘語問道。

  喻嚴的眉頭皺了起來,」你付的話我就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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