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他臉色鐵青地冷眼掃過屋內。「你出去。」口氣如同眼神般冷硬。
月皎被他嚇得愣在那裡,即使是昨天也沒見他這般生氣。
玉荊風拽住月皎的手臂,將她丟出門去,順手鎖上門閂。月皎猛一回神時,人已在房外,她隱約知道姑爺這回是真的發飆。
「姑爺、姑爺!您發發慈悲,饒了我家小姐吧,小姐……」
沒理會屋外月皎求饒的聲音,玉荊風神情狂囂地朝她逼近。
「你有什麼事嗎?」
玉荊風的靠近讓步靈均臉紅心悸,呼吸頓時困難起來,她睜大晶亮的瞳眸凝視他。
「少跟我裝傻!」他一聲冷笑,用力地掐住步靈均的下顎。「好痛……你放手。」
她被他捏疼得淌下淚水。
「怕痛?怕痛就不應該愚蠢到忘記我的警告!」他更猛力地使勁,殘酷地傷害她。
「你到底……在說什麼……我不懂……」她努力的不讓淚水再滾落下來。
「在你爹和我爹面前裝可憐還嫌不夠嗎?在我面前收起你那令人作嘔的小可憐樣。」
他從牙縫中擠出這些話。
一想到她昨晚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他就忍不住地怒火中燒,原來她是在作假,而他竟然還為了自已不該對她凶而失眠一夜。
玉荊風憤怒地鬆開她的下顎,卻扯住她的領口,一使勁,步靈均身上的袍子應聲撕裂開來。
「你這是做什麼……」步靈均被他粗暴的舉動給嚇住,使出全部的力氣掙脫他。
她正想往外跑,卻被玉荊風逮個正著。
他拽住她細嫩的手臂,稍一用力就將她拋到床上去。
「你瘋了嗎?」她抓緊被撕裂的領口,往床的內側退,雙唇忍不住打顫。
「你少裝模作樣!」他一把捉住縮成一團的步靈均,順勢壓住她,兩個人的姿勢變得緊貼。「這不就是你的目的嗎?在我爹面前裝好人,再使喚婢女回家哭訴告狀。不過是為了圓房這點小事,好!我就成全你。」
他霸道地單手擒住她雪白的雙手壓向頭頂,原本森銳的眼瞳,在見到她衣衫不整的模樣時,卻轉變成異常的火熱。
「不要不要這樣。」她嚇壞了,拚命地哭喊掙扎。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她……以她薄弱的力量,又怎能抵抗得了玉荊風高大健碩的身軀?更何況現在的他,有如一隻發狂的野獸,使出的力量簡直超過她所能承受。
他無情地扯破她的褻褲,略微粗暴的手揉弄著她從未被人碰觸過的禁地。
「住手--求求你放過我--」她驚駭地尖叫,想伸手推開他撫觸她的手,卻因為兩手都被擒住而動彈不得。
她喘息著、哭喊著,想盡辦法要推拒他,可他卻絲毫不為所動,精壯的軀體壓制住她的蠕動。
「不准抗拒我,你是我的。」他粗喘地吼著,卻沒發現他語氣中強烈的佔有慾。
「不是、不是--我從來就不是你的,唔--」她話還沒說完,玉荊風就乘機將火熱的舌探進她口中,封住她所有的驚叫。
該死的,他從來不知道她吻起來的滋味這麼好,看似單薄的身子更是迷人。
他不是該急著完成任務嗎?怎麼反倒有種享受的感覺?好不容易,他終於滿意地鬆開她的唇瓣,讓他倆有喘息的時間。
不能這樣啊,在他熾熱的吮吻下,步靈均的唇變得紅艷腫脹,她微張著嘴,用力呼吸著混雜他男性氣息的空氣。
他不愛她,又怎能和她做這種事,這讓她覺得自己好廉價,好似她是個……妓女。
「別……別這樣,你難道不怕對不起你的音兒表妹嗎?」步靈均用她殘存的力氣喊道,企圖喚醒陷入激情的玉荊風,利用他對路雲音的愛,來保住自己的清白。
可惜已然失控的玉荊風,完全聽不進她所說的話,如鷹般的銳眼中沒有理智。
他的腦中只浮現:要她、要她!
他只想把自己深深埋入她體內,只要得到她一次,就可以徹底清除心中那纏繞許久的影子,也才不會不斷想起她。
「不--」被貫穿撕裂般的疼痛,讓步靈均痛得嘶啞尖叫。
她哭喊著想掙扎脫離,卻被他強大的力量鉗住。
象徵純潔的處子之血從她雪白的大腿,滴落在純白的被子上。
被她的緊窒所包圍的玉荊風,則是陷入極致的狂喜中,慾望如排山倒海般湧現。
激烈的律動中,他將步靈均的雙手挪至她頭頂兩旁,十指與她交纏,下身卻依舊故我的加速抽撤。
步靈均已然失去抗拒的力量,靈動的雙眼如失去焦距般,玉荊風在她身子裡狂肆進出的疼痛,讓她的眉頭痛得糾結。
整個房裡,只有他濃烈滿足的粗喘聲,和步靈均的嚶嚀聲交雜著……???
曙光初露,一道光線透過鏤花窗照射進來。
步靈均一個翻身,卻被全身的酸痛給疼醒。
昨夜恐怖的記憶全部回籠,她猛然睜開雙眼,確定是自己一人在床上後,不禁鬆了口氣。
「小姐……你醒啦?」
月皎擔心的聲音在她耳邊輕輕響起,疼痛使她在撐起身子時格外困難,還得由月皎幫忙扶起她。
她呆呆的看著不知何時蓋上她的棉被,心頭一陣淒楚。
昨夜……她連自己什麼時候痛暈的都不知道,更遑論玉荊風是什麼時候離開衍風居了。
月皎在看見小姐袒露在錦被外的肌膚時,驚怕地倒抽一口氣。
剛才小姐仍昏睡時,她只看見她的雙唇紅腫,一點也沒想到藏在被子底下的身子被欺凌得更嚴重。
步靈均清楚的看見她眼中的驚訝,但她裝作不在意。
「替我梳妝吧。」清甜的嗓音因為昨晚的喊叫而有些沙啞。
月皎聰明的不再說什麼,她跟著步靈均可不是一天、兩天,主子不想說的話,誰都別想逼她說出口。
主僕倆各懷心事,誰都沒有開口,房子裡瀰漫著令人窒息的安靜。
從銅鏡中,步靈均看見頸部那遮也遮不住的瘀痕,不禁又讓她想起昨夜而全身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