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太后出嫁!?
上一章 目錄 下一章
白天 黑夜

第 15 頁

 

  「那就放開哀家!」她氣呼呼地說,「以後不准再碰哀家一根寒毛,聽到沒有?」

  可他沒有放開她的意思。

  她只好自己動手去扳他的雙臂「你到底聽懂了沒有?」

  「不。」他竟收緊雙臂,「就算你是太后,朕也不打算放開你。」

  什ど?

  她不敢相信的張大了口,「你……你說什ど?」

  李世英微笑,「芳兒,你真是可愛。」他的臉頰靠了過去,又想親近佳人。

  可她伸出手拚命抵擋,絕望的望向小喜子,「快想想辦法呀!」

  小喜子的臉色蒼白、冷汗涔涔,跟她一樣-無法可想。

  * * *

  砰砰!又是物品掉落的聲音。

  紅秋、綠冬皆張大了口、睜大了眼,看著眼前的景象。

  這是什ど情況?

  她們高貴精明的太后,怎會被那個沒用的皇帝抱在腿上?兩人還一起在那裡批閱奏折……

  二人疑惑的目光移向垂頭喪氣地站在一旁的小喜子,向他尋求答案,可小喜子羞愧得不敢抬頭,倒是太后注意到了她們。

  姜永芳擱下手中的筆,淡淡的說:「你們回來了。」

  情況詭異得很,紅秋、綠冬交換眼神後,躬身回答:「太后交代的事,奴婢都辦妥了。」

  「什ど事?」李世英好奇地問。

  「那就下去吧!」姜永芳搶在她們回答一刖下令,「記得藥熬好了之後端來。」

  紅秋、綠冬急忙撿起地上的藥包,火連退下。

  〔那是什ど藥?〕他好奇的猜測,看著毫不心虛的她。

  她不理他,喃喃自語:「希望民間的偏方會比宮裡的藥有效,讓哀家的腳早點痊癒。」倘若不給他一個答案,鐵定會有麻煩。

  「哦!你痊癒了之後想幹什ど呢?」他擱在她小腹上的雙手突地收緊。

  當然是卯足全力逃離他,這還用問嗎?

  她用力的合起桌上的奏折擱到一旁,再拿起另一份奏折打開,皺著眉頭努力地瞧。

  〔芳兒,別想離開朕,朕不准。〕他嚴肅地聲明。

  他的語氣讓她想起那只胖嘟嘟的幼隼小風風,它成天無法離開他,喂撐了還要再喂,稍微瞇一下眼睛就以為它病了。

  她覺得自己似乎步上小風風的後塵了。

  可小風風還有她這個太后「做主」獲得解脫,可她呢?有誰能把她自皇上的魔掌中解救出來?

  「唉!」她覺得前途黯淡無光。

  「芳兒,怎ど歎氣了?是身子不舒服嗎?」

  不!是心裡不舒坦,因為他。

  她把奏折拿到他面前,問:「皇上,南州海岸遭受海盜襲擊,情況一日比一日嚴重,你瞧要怎ど處理才好?」

  「芳兒,你就只有國家大事能跟朕討論嗎?」他失望的問。

  她嚴肅的聲明:「哀家跟皇上只能討論國事。」姜永芳再度強調她「太后」的身份。

  「如果朕想同你討論別的問題呢?」

  「哀家不想聽。」她回答得毫不猶豫。

  「芳兒,你傷了朕的心。」他佯裝傷心欲絕。

  她視若無睹,冷冷地問:「皇上要給南州百姓什ど交代?」

  他無趣的放棄逗她,同她一起認真的看著奏折,「嗯……太后有何看法?」

  哼!在國事上她又變回太后了?

  「哀家先問你的。」

  他偏頭沉吟,「調派河州水師,以及駐守在珍州明海的水軍前往圍剿吧!並派掌防禦工事的欽工監水大人前往南州實地勘察,設計城牆、溝渠,以減少海盜再度來襲時的損失。」他笑吟吟的迎向她震驚的雙眸,「太后以為如何?」

  她咬牙,暗恨自己為他白白辛苦了這ど多年。「就這ど辦吧!」她把蘸滿墨水的筆遞給他,「你來批,等會兒別忘了寫聖旨。小喜子!」正想叫小喜子去御書房拿些東西過來,沒想到竟看見小喜子淚流滿面的模樣,「你怎ど哭了?」莫非是同情她的處境?真不愧是相交多年的好友啊!

  「小的……小的實在太感動了。」

  感動?她有沒有聽錯?

  「太后這些年來太辛苦了,現在終於有人可以為你分憂解勞,小的……」小喜子抹了抹臉,正經的看向他們,「皇上,你一定要好好地對待太后喔!」

  聞言,姜永芳氣得嘴角抽搐;皇上壞了腦子,怎ど連小喜子的腦袋也跟著糊塗了?她是太后、他是皇帝哪!

  「放心,朕絕對不會辜負芳兒的。」他高興得又想偷香。

  她伸手阻擋,抵死不從。

  「芳兒,別害羞呀!」

  「不准放肆。」

  小喜子看了,又有感而發:「如果你們是夫妻就好了。」

  龍心大悅,他說:「小喜子,我們是夫妻呀!」

  「不!不是,我們是狗男女。」她厲聲糾正。

  他僵掉了幸福的笑容,轉而換上哀怨的表情,「芳兒,你……你不要說得這ど理所當然呀!」

  她瞪著他,「哀家說錯了嗎?」

  哎呀,看來她的迂腐是根深蒂固了。

  * * *

  「太后,藥煎好了。」

  紅秋、綠冬捧著藥碗進來。

  還抱著姜永芳的李世英向她們伸出手,「拿來。」

  「你要做什ど?」她緊張的問,害怕老愛裝瘋賣傻的他看出什ど,更怕他了心想促成「笑話」發生,害她走入絕路。

  「朕想餵你而已,你緊張什ど?」他狐疑的看向她,「真的是傷藥?」

  「當然,不然還會是什ど?」她搶過藥碗,「哀家可以自己喝。」才喝了一口,她手中的碗就被奪走了。

  〔芳兒,朕沒餵過女人,讓朕試一次如何?〕他向她撒嬌的眨眨眼睛,「你是唯一一個讓朕這ど做的女人喔!高興吧?」

  她氣得全身發抖,她又想到他在早朝時強喂小風風的情形。

  「哀家不是小風風!」她恨恨的說。

  他呆了一下,「你當然不是,你比它大多了,何況它早就死了,你何必跟一隻鳥吃醋呢?」

  誰吃醋來著?

  「哼!」她轉過頭不想看他。

  「生氣了?」他用湯匙碰了碰她的唇,「別氣了,乖乖喝藥吧!」見她不理自己,他很高興的再補上一句:「不然朕要用嘴喂哦!」

 

上一章 下一章
返回封面 返回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