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蘇盈珊驚聲尖叫,劇烈的掙扎想掙脫他的雙手,不願他碰觸她半分。
見她如此厭惡他的碰觸,令他心底猛然升起一股憤恨,三年前她莫名的失蹤,是不是有別的男人介人她的生命?
她之所以離開,是否因為移情別戀?
「放開?哼!我偏要碰你!」董紹緯毫不溫柔的將她擁人懷中,天知道三年前他有多渴望她,而她居然還敢一逃就是三年。
他蠻橫的封住她的櫻唇,執意奪取她的甜美,用手腳制住她的掙扎,牢牢的將她因在身下,空出左手,用力的扳開她緊閉的牙齒,讓他的看得舌滑進她甜美的唇中。
蘇盈珊知道掙脫不開,便乘機用力咬住硬闖入她口中的舌。
他忍著痛楚,憤懣的目光鎖住她畏縮的雙眸,左手用力扳開她的牙關,然後緊緊的將她壓在身下,憤怒的吼道:「為什麼這樣對我?」
「放我走。」淚水再次滑落她潔白無理的臉蛋,楚楚可憐的哀求他。
「別奢望了。你竟敢逃離我的身邊,一逃就是三年,你可真行呀!」
「我們之間並沒有任何的諾言,無所謂逃不逃。」相逢以來她首次鼓起勇氣迎向他的目光,控訴他對她的不公平待遇。
「沒有任何的諾言?當年所有的情意,所有的往事,你倒是抹得一千二淨。約定好的婚禮,你也不承認羅!」他目光如冰的瞪著她,咬牙切齒道。
她撇清的態度讓他怒火更熾,多少的情意,竟被她說得一文不值。
萬般柔情,所謂何事?
「一切都過去了。」提及往事,蘇盈珊心底的創痛就更加的深,她只想遠離這個是非之地。
「是不是有別的男人?」董紹緯沉聲質問,不敢相信當年依賴在身旁的小女孩,居然會愛上別的男人。
「是。」若是可以離開,任何的謊言她都可以說出口,她只求離開。
「是誰?」他如雷的大吼著,緊緊的將她摟住,逼她回答他的問題。沒有人可以搶走他唯一想要的女人,她只能屬於他。
將近三十年來,她是唯一敲破他冷靜的面具,進入他心中的女人。而她膽敢離去,陪別的男人共度晨昏,簡直該死!
「你不認識,也不須知道是誰。」
「你答應過要嫁我,承諾一生一世與我相守在一起。」
「我那時尚小,活不可當真。」
「真的有別的男人?這三年來你是不是跟他在一起?」他的眸光越來越危險和詭異,不論她的心底有誰,身子是否給過別的男人,她還是必須伴他一生,他要定她了。
「對」
他臉上緩緩浮現一抹陰森詭異的笑容,眸中散發著危險的光芒,「你還是不是處女?」
他突如其來的問話,讓蘇盈珊臉色更加蒼白,他的話令她跌入那個幽深黑暗的記憶中,在那個如惡夢的夜裡……
「是不是?」瞧她臉色青白不定,董紹緯心中恨意更深,她竟敢如此對待他,枉顧他的真心。
「不是!」她放聲大吼,心中的痛楚不比他少,再多的淚水也無法洗淨遭到強暴而受傷的心靈。
「是或不是,可不是你說了就算,我要親自好好的檢查。」他決定聽從好友的提議。
一股寒氣從腳底冒起,迅速竄過全身,她扭動身體掙扎著,「放開我,我不是,不是……放過我,放過我……
「是或不是,等我檢查過後便會知道。」說完,他抱著掙扎不休的她走進浴室。
「不!」她尖吼道。
再多的掙扎和抗議他都不予理會,他決定的事沒有人能夠更改,就算是她也一樣。
將她丟人溫泉池裡,才發覺她身上那套浴袍因先前的掙扎而敞開,如玉般的肌膚,讓他雙眸中的怒火轉為慾火。
他嘴角噙著邪邪的笑意,慢條斯理的解開身上的衣物。他的身體十分渴望她,已經到不能再忍耐的地步,灼熱已經為她硬挺起來。
一千多個日子以來的渴望,彷彿都在此刻復甦,吶喊著要求解放。
「你要幹什麼?」幾近五坪大的浴池中,天然的溫泉水並不能使蘇盈珊感到溫暖,在看到他脫衣服時,渾身更是冷得如同陷於冰天雪地裡。
「你說呢。」他向來平靜無波的臉龐,此時掛著邪邪的笑意,雙眸中充滿著火熱的欲求,他動作迅速的露出赤裸的上半身,雖不粗壯卻很結實,散發著危險迷人的致命吸引力。
他火熱的目光不曾離開過她半分,注意到她朝浴池另一端移去,似乎離他越遠越有保障。稍後,他會向她證明,這種距離他根本不放在眼裡。
瞧他動手解開褲子的同時,蘇盈珊驚慌失措的哀求道:「放過我!世上有那麼多的女人,你又何苦勉強一個不願意的女人。」
董紹緯嘴角噙著冷酷無情的笑,望著她驚恐的眸子吼道:「不願意?你不願意嗎?」
她眸子裡的驚恐是他心底的痛,亦是最深的諷刺。
深愛多年的女人,居然敢無聲的說:她不願意!
他氣憤的拋開身上最後的束縛,展現他傲人的身材,雄偉的灼熱硬挺,明白的顯示出他多麼渴望她。
赤裸的他一步步走向她,她驚恐的發現自己雙腳發軟,無法移動半分,那場似水無止境的惡夢再次無情的向她襲來。
她不要呀!
他雙眸緊緊的鎖著她,沒關係,她想玩,他就陪她,諒她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人……」她便咽的說,淚水不爭氣的又滑下臉龐,落人溫泉水中。
她心底最愛的紹緯,是那個溫柔體貼的他呀!
不要這樣對她,她再也承受不了。
她的話語深深地刺人董紹緯的心,她左一句自己已是別人的女人,右一句不願意,她究竟當他董紹緯是誰?是她手中可以捏來捏去的玩具嗎?
「那我以前是怎樣的人?是你違背我們的誓言,逃離我身邊三年,而今天,你膽敢對我說你是別人的女人,不願意讓我碰你分毫,你這又算什麼?」狂聲吼完,他讓她毫無機會通逃,緊緊地將她鎖在鐵臂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