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放開我!」蘇盈珊持命掙扎卻無法脫困。
將她鎖在胸前,她的背靠著溫熱的牆,雙手被他反剪於後,他低頭在她耳畔飽含威脅的說:「放開你?別作夢了,我董紹緯絕不容許任何人負我,欠我的,定會連本帶利的全討回來。」
他的大手恣意的在她如玉般的嬌軀上滑動,痛恨的發現因他的碰觸,她竟僵硬得像塊木頭。
「我不欠你任何東西!」她害怕的吼著,這種異樣的親熱觸感令她打從心底畏懼。
「你在害怕。」明顯感受到她劇烈的顫抖,董紹緯心底那股恨意就更加熾熱。
難道他就那麼令她厭惡嗎?
他才靠近她些,她就畏懼成這樣。
他粗暴的扯掉她身上所有的衣物,用吻封住尖銳的叫聲,無論她怎麼反抗,也無法阻止他。
「我會在你身上烙上屬於我的印記,洗淨其他男人的氣息。」他抬起她蒼白無血色的臉蛋,目光堅決的看著她。
他輕輕的咬著她柔細的耳垂,像懲罰似的又舔又&。
一股噁心的感覺襲上她,她忍不住乾嘔出聲。
「你……」董紹緯怒目瞪著她,不敢相信她竟然對他的碰觸如此的反感,「我的碰觸有如此噁心嗎?」
不待她有任何的反應,他強而有力的扳開她的大腿,硬是擠進她的雙腿間。她驚呼一聲,慘白著臉龐,卻掙不開他的精製,脫離這個惡夢。
「你是屬於我的!」明知這樣會讓她感到疼痛,可是他不能再忍了,他心底的疼痛也要讓她嘗上幾分。
灼熱的硬挺有力的刺入她緊澀的天堂,他滿足的粗喊著,而她痛哭失聲的尖叫著。
在闖入的剎那間,他清楚的感覺到她早就失去那層守護她貞潔的阻礙。
是誰膽敢奪走屬於他的純真?
「說,那個男人是誰?」他粗暴的對著她吼。原以為她是隨口說說,以為她只是想讓他知難而退,不料她當真另有別的男人。
這項認知讓他怒氣衝天,若是不把那個人揪出來,他董紹緯三個字就倒過來寫。
「說!」
「好疼……」蘇盈珊抬眼望進他嗜血的眼眸裡,心中的俱意更深,蒼白的臉龐浮現薄薄的冷汗。
「剛以為我會心軟,蘇盈珊,你膽敢背著我有其他的男人,你該死!」他的身體不留情的劇烈衝刺,她忍不住哀號出聲。
她的背叛讓他的心更加的冰封。
一片真情換來絕情的相待,這般情意他也不屑要。
情不要,人他卻執意留下。
他狂熱的激情,不顧她疼痛的哀求,在她身上烙下永遠屬於他的烙印。背叛的痛楚在她的哀求聲中,似乎減輕了些。
三年來的渴望,他更加火熱的掠奪她嬌弱的身子。
他會讓她知道,他才是真正的男人。
激情的呻吟聲不斷的在浴室裡回湯著……
激情過後,董紹緯將不知何時昏厥過去的蘇盈珊抱回床上。
他披上浴袍,召來方嫂和女傭替她拭乾濕淋淋的身子,自己則坐在椅子上,目光若有所思的望著床上昏過去的人。
「少爺,那位小姐……」方嫂替蘇盈珊吹乾頭髮,蓋上被子後,走到他面前說。
「下去」
「可是她……」
「我說下去!」他低聲威脅的吼著。冷然的個性一遇到有關她的事,就會變得暴躁起來。
「少爺,今天晚上就饒過那位小姐吧,她那裡已經紅腫,而且……」方搜剛才幫蘇盈珊擦乾身體時,愕然的發現少爺居然將這位小姐咬得遍體紅痕,而且下體還又紅又腫,若是少爺再次求歡,那位小姐可能會受不住。
向來斯文有禮的少爺,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呢?
難道少爺強迫人家小姐嗎?
不可能!不知有多少女人等著上少爺的床,少爺何需勉強不願意的人呢。
「給我滾!」董紹緯如火山爆發似的吼著,他的事情不需要任何人管,況且對她的報復,他不容許任何人插手。
從未在人面前變臉的他,臉色鐵青的大吼,方嫂和女傭立刻迅速的離開,在心裡對那個昏過去的女子寄予同情。
少爺越來越不對勁,方嫂心想,該不該稟告老爺和夫人呢?
董紹緯煙一支接一支的抽,黯黑的目光直瞅著床上人兒,腦中一再響起方嫂的話。
先前的激情當中,他被氣與恨沖昏頭,只想折磨她,只想瘋狂的要她,全然忘記要控制力道。
他弄傷她了嗎?
按熄手中的煙,他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疼惜,起身走到床畔。他眉頭輕皺著,凝視著她的頸項,發覺點點紅斑時,心中不由得氣自己大過粗魯,在她身上留下過多的痕跡。
他輕輕的掀開被子,見她原本潔白無理的嬌軀佈滿吻痕和咬痕,大手向她最神秘的地方探去,想查看一下是否如方搜所說的嚴重時,她猛地驚跳起來。
「你要做什麼?」蘇盈珊動作迅速的拉過被子蓋住赤裸的身體,嬌小的身子抖得如風中的落葉。
雙腿間傳來陣陣酸痛,讓她原就白皙的臉龐更顯得蒼白,她瞪大雙眼,一臉戒備的看著他。
「我要做什麼?想做和該做的,你該記得我剛剛已經做過了。」他所有的柔情在她戒備和冷漠中消失無蹤。
身體傳來的酸痛,在告知她先前所發生的殘酷事實。她哽咽的望著那張她深愛的臉龐,控訴的吼道:「既然你已經得到你想要的,那可不可以放我走?」
「想走,沒有那麼容易。」在兩人如此親密後,她竟還是想要離開?她別想和別的男人雙宿雙飛,她已經是他的女人,這輩子都是,沒有人可以改變這項事實。
「你憑什麼?」
「憑我現在已經是你的男人。」
「我沒有給你任何權利。」
「你可別忘記我是誰。」他蠻橫的抬起她的下巴,「我是焰幫的左副幫主,有什麼樣的權利,我想你應該很清楚,只要我想留住你,世上有哪個人敢跳出來說不。」
「留一個已經不再愛你的女人,對你有何益處?」愛與恨足足糾纏她三年,他何不好聚好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