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雙手的觸覺就像是最上等的絲綢……
楚天狂的理智不齒她的作為,身體卻被這種感覺所迷惑,誠實的表現出了他的喜歡。
「該死!」他咬緊了牙關。
他必須用最大的自制力,才能勉強控制住自己,不至於抬起身子去迎合她的觸摸。
「見鬼!」楚天狂咆哮。
在這場不流血的戰爭中,他絕不允許這無恥的女人得到最後的勝利!
楚天狂暗暗發誓。
可——哦,該死!在胡亂摸索中,她的手指竟碰觸到他的男性部位,他不由自主的……這、這是……即使顏諾再無知也知道那是什麼,當下不由鬧了個大紅臉,幸好屋裡只有火盆裡的微光而已。
「嗯!」他悶哼一聲,硬生生按捺了肉體的衝動。
這一刻,顏諾才意識到,她綁了一個世間最難搞定的男人。
她第一次覺悟到,她的計劃也許會失敗,滄月城會被李頓搶走,依附於滄月城的人們會因此流離失所……不,她不要這樣子!
混亂中,顏諾想起塞進袋子裡的瓶子,紡娘曾告訴她,這是一種神奇的藥水,現在她正需要借助外力來達到目的!
拔開瓶塞很容易,可要把藥餵進他緊閉的嘴裡卻很難,情急之下,顏諾在他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唔——」猝不及防下,楚天狂痛呼出聲。
乘此良機,她將滿滿的一瓶神奇藥水倒進他嘴裡,順手捏住他高挺的鼻子,強迫他吞嚥進去。
「咳咳咳……」一部分的藥水被嗆了出來,更多的則是被吞嚥下去。「見鬼的,你究竟給我喝了什麼?」他再次咆哮。
「一種能使我懷孕的神奇藥水。」顏諾老實告訴他。
「神奇藥水?」
他怎麼從沒聽說有這麼一種藥水?楚天狂疑惑的想。他的疑惑很快就從身體的反應得到了答案。
該死,她竟給他吃了春藥?!
還是滿滿的一瓶!
他想咆哮,想殺了這愚蠢的女人,可迅速勃起的熾熱告訴他,現在他什麼都做不了。
因為,在戰場上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楚天狂,已被一個愚蠢的女人用一瓶愚蠢的春藥打敗了!
「該死,坐、坐上來!」熾熱的情慾很快就主宰了楚天狂,才只一會兒,他的聲音已全然嘶啞了。
「坐?」顏諾疑惑的。
「該死的,你不是想要一個孩子嗎?我給你!」楚天狂咬牙切齒的道。
不知她從哪裡找來這愚蠢的春藥,即使他的意志力驚人,也無法忍受這種慾火的煎熬。
見鬼,如果她再不給他的話,他會燃燒致死的!
「還不快坐上來!」他嘶吼。
「好。」看他終於妥協了,顏諾快快樂樂的往那個據說是能讓女人懷孕的地方一坐。
該死,她竟然——
「噢……」一聲痛苦的嚎叫爆起。
「怎麼、怎麼了?」顏諾嚇得撩起裙擺跳了下來。
她依稀看見他似乎遭受極大的痛苦,可她不明白究竟是什麼造成了他的痛苦。
天殺的,他怎會碰見如此愚蠢的女人?!楚天狂想蜷起身子以緩解雙腿間的疼痛,可受縛的身體讓他無法動彈。
好痛!
冷汗自額間冒出,沁濕了他漆黑的發,火盆的微光中,他的一張臉更是扭曲似魔。
「我、我弄痛你了嗎?」顏諾不知所措的看著他。
「該死!」她的白癡讓他氣得直詛咒,他的壞脾氣則讓顏諾瑟縮。
顏諾勉強鼓起勇氣,正視自己對他造成的傷害。
「是——這裡疼嗎?」
她怯生生的伸出手去,想撫平他的創傷,誰想觸手處竟意外的熾熱,而且順勢就……「呃?!」這種忽然活過來的感覺嚇著了她。
這、這、這也能算是正常的嗎?!
顏諾不禁迷惑了。
「見鬼的,你究竟在做什麼?!」楚天狂咆哮。
好不容易那種被拗折的劇痛減輕了!誰知她的蠢動竟帶來另一種更為折磨人的痛苦。
「你、我……我只想……」雖然他被赤裸的綁在床上動彈不得,可他駭人的氣勢仍嚇得她後退了幾步。
聞到那抹幽香遠離了自己,楚天狂更是瞠怒了。該死,他現在就像是被串在火上燒烤一般,她這個始作俑者竟敢……「過來!」他命令。
「呃……」顏諾挪近一點。
「再近一點。」
「哦。」
等那熟悉的幽香再次縈繞身邊時,他總算滿意一些了。
「撫摸我!」他悍然下令。
「好……好吧。」顏諾猶豫了一下,終於克制住內心的恐懼,快生生的伸出手去。
記得剛才是她坐在他的那裡,才造成了他的痛苦,這次她很「聰明」的避開這一敏感地帶,轉向相對顯得安全的胸膛。
他的胸膛就像他的寬肩一樣,給人一種堅定結實的感覺,那微髻的黑色毛髮則昭示著男人的性感。顏諾不自覺的玩弄著發曲的毛髮,讓它們在她的指間嬉戲跳舞。
該死,她真是個誘惑人的小妖精!
「呃……」楚天狂忍不住呻吟。「坐上來!」
「可、可是……你、你不是……」她仍記得他剛才那痛苦的樣子,不敢莽莽撞撞的坐上去了。
「分開你的雙腿,控制住速度,」他出言指導。「慢慢、慢慢的坐下。」
「知、知道了。」顏諾提起裙擺,試著再次坐下。
行動間,她的裙擺順勢掃過楚天狂赤裸的肌膚。
老天,這是多麼愚蠢的女人呀!
他幾乎要仰天哀嚎了。
「脫掉你的衣服!」楚天狂命令。
「呃?哦……」顏諾這才後知後覺——自己太緊張了,竟忘了脫去衣服!
她顫抖著手脫下衣服,可當她試著照他說的去做時,竟發現這樣的姿勢好羞人哪!
「坐下來!」他已瀕臨失控。
「可……」她、她實在做不到耶。
忽然間,醞釀了好久的勇氣一下子消失不見,她尷尬的杵在那裡。
「該死,不敢做就滾出去!」藥性越來越強烈,他也越來越暴躁。
如果她退縮,她會永遠看不起自己!
「我做。」顏諾咬牙照做。
即使想要個孩子的意念是如此堅定,可這一夜對顏諾來說,仍算不上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