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兒,」他愣了一下,「你真是個小天真!男人常常會要,我保證你也會喜歡它的。」
「我——不!」她拒絕成為凱琳的替代品。
「你覺得我太粗魯了嗎?我以後會試著溫柔點……」傑斯想要誘惑她,不料他的命運居然是——被他的小妻子丟在舞池中央。
天!麗兒可真是一個有脾氣的女人!
貴族紛紛對他投以同情的目光,傑斯卻覺得興致昂然。
誰叫他有一個奇妙的妻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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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斯有趣地發現,他的小妻子居然和他玩捉迷藏的遊戲。
舞會結束前,他終於決定遊戲到此結束,該是麗兒扮演妻子角色的時候了。
無論是在舞會上,還是在床上。
當她試圖喝下更多的杜松子酒時,他抓住了她,「舞會就快結束了,我們必須與客人道別。」
「舞會結束了?」麗兒的眼神迷茫,「好……好吧。」
她打個酒嗝,搖搖晃晃地走向通向花園的落地窗。
「這邊。」傑斯及時把她拉回正確的方向。
「你不用陪你的女客人嗎?」
她的頭昏昏的,下意識將臉埋在他寬闊的胸膛上,嗅著他身上好聞的檸檬皂香,情不自禁發出滿足的呢喃。
「女客人?」傑斯極喜歡她為他吃醋的可愛樣子。
「傑斯,我好喜歡你。」她的小鼻子擦著他的外套,可愛得像一隻滿足的小貓咪。
「我知道。」他挖出她埋在他懷裡的小臉,「醒醒,有人在向我們道別哪!」
「傑斯?」
「什麼?」
「你愛我,好不好?」這次她乾脆整個人都鑽進他的外套裡。
她的聲音很大,週遭響起了此起彼落的驚呼聲。
看樣子,所有人都聽見了麗兒驚世駭俗的告白。
不難想像,他們已經成功製造了社交界最新的醜聞。
第一次,傑斯意識到原來枯燥無味的上流社會也有滑稽有趣的時候,而這一切都是拜他的天才妻子所賜!
「是的,我愛你!」
不在意明天會傳出什麼驚人的醜聞,他以一個熾熱的吻結束了這場滑稽的舞會。
「咕咚」一聲,卻是侯爵夫人凱琳暈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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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晚上,傑斯擁著麗兒入眠。
雖然他的體內仍緊繃著慾望,可是他知道,他內心的空洞已漸漸癒合了。
他不再需要報復,只需有她——麗兒·潘塞在身邊。
第二天,當他睜開眼睛想給她一個晨吻時,卻意外發現他的枕頭邊放著一張紙,她娟秀的字跡寫著——
找你的情婦去花房溫存吧!
「麗兒·潘塞!」
管家安德列斯聽見了爵爺聲震屋頂的咆哮!
尾聲
三年後。
戴裘蒙德是一個名不經傳的偏僻小鎮,鎮上的人們自給自足,過著與世無爭的生活。
這天,鎮上的平靜忽然被「噠噠」馬蹄聲打破了。
早起的人們發現一隊陌生的人馬進入了他們這個一向寧靜的小鎮。
為首的男人有一頭漆黑的及頸長髮,擦得閃亮的金鈕扣顯出他不凡的地位。他身後的十六個隨從也無不顯示出他們的良好教養以及嫻熟的騎術。
他們鞍側懸掛著的長劍打消了人們想要阻止他們入內的主意。
不一會兒,人馬已經來到鎮上最好的一間石屋前——那是領主的房子。
相對於他先前看到的那些破爛而言,這已經算得上是房子了。
不過,男人皺起了眉,這房子就如他意料的一樣,毫無防備。
敲開門,來開門的韋特太太還沒驚呼出聲,就被他蒙住了嘴,一把丟給隨從。至於屋裡唯一的男丁——老韋特,更是沒聲沒息地就成了他的俘虜。
如果他的情報沒錯的話,她應該正睡在二樓的房間裡。
男人——傑斯拾級而上。
推開門,他發現她仍未醒來。
被單只蓋到她的腰間,她那頭古銅色的長髮彷彿就是她的第二床被子一般,狂野地流瀉在她的身上。
傑斯撥開她的長髮,意外發現她的手下正壓著什麼。拿起一看,是一張小畫像,畫中的人是他,只是更年輕一些,臉上也沒有那道駭人的傷疤。
看看日期,是他離開英格蘭的前一年畫的。
「阿麗塔……」
傑斯的手撫過她年輕的臉龐,隱隱記得那年在梅卡莊園,當他還是一個紈褲子弟的時候,曾遇見過這麼一個臉髒髒的、卻有著一對靈動雙眸的小女僕。
這三年來,他一直在追尋她的腳步,也知道了許多關於她的事,包括她還是梅卡莊園小女僕時的事。
「阿麗塔,你休想躲開我!」
酥麻的感覺讓麗兒睜開了眼,她的神志仍有些遮糊,然後她看見了一張男性的臉。
「傑斯……」
她隱隱知道這又是一場夢而已。
「愛我!」
既然是在夢中,就當他是真的愛她吧。
在他的輕憐蜜愛之中,她的身體深處起了一股騷動。
她忍不住呻吟,修長的雙腿纏上了熾熱的男體。
這堅實熾熱的感覺,使得她有些清醒。
夢不該是這樣的!
「阿麗塔·潘塞,看著我!」滑入她體內的那一刻,他粗嘎地要求。
阿麗塔!
她已多久不曾聽見這個名字了?
麗兒猛地清醒了,這才發現自己正對著一張有著長疤,卻仍英俊得要命的臉。
「傑……傑斯?」
難道這並非一場夢?!
三年來她從未遺忘——他是凱琳的人。
於是她只有懦弱地選擇逃避。賣掉埃裡奧特,輾轉地買進戴裘蒙德,只因為她怕被他找到,怕在他找到她時告訴她——
「你只是一個無用的影子,我愛的只有凱琳!」
如今,她知道自己逃得還不夠遠。
注意到彼此曖昧的樣子,她漲紅了臉,「放開我!」
「愛我,阿麗塔!」
強烈的慾望讓他無法忍耐,就像是出巡已久的領主,傑斯迫不及待地將自己埋入她溫暖的身體裡。即使這一次結合不那麼完美,他也顧不了了。
他的強勢讓她幾乎受不住。
她的高潮來得太慢,以至當她找到屬於女性的狂喜時,疼痛早就逼出了她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