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跟她一樣渴望嗎?
夏橘兒有了笑容,她鼓起這一輩子累積下來的所有勇氣,近身伸手攬住了他的頸項,姿態撩人地再度跨坐在他腿上。
「我今天暫時不想結婚。」夏橘兒綻開燦爛的笑顏,第一次主動吻住他,渴望他的愛。「請你帶我一起飛吧。」
溫望非感動地摟緊她的腰,將她貼向自己,輕柔纏綿地品嚐她的唇,手掌卻反行其道,霸道地扯起她的睡袍下擺。
略粗的手掌沿著足踝向上,摩挲她每一寸柔嫩肌膚,來到了軟嫩的蓓蕾,他粗蠻地把玩揉捏著掌中豐盈的雪乳,一次次激起她無可遏抑的顫抖和嬌喘。
未經人事的她,反應是那樣直接而羞怯,溫望非覺得身下的漲痛更加難受了。
他將手掌游栘到她的嫩臀,手指滑入她濕濡的禁地,充滿慾望的愛撫著,聆聽她無助的嬌吟。
忽地,他挪開手,一舉將她身上僅存的阻礙撕裂。
突然失去那層阻隔,她的柔嫩直接抵上他褲內的勃起,她忍不住倒抽口氣。
「我的小褲……」夏橘兒輕喊著。
「已經不是了。」溫望非低笑,一面啃吻著她的頸項,一手將她的掌心覆上他的挺立,在她耳邊輕聲命令:「解開。」
被衝擊的情慾弄得迷失心神,夏橘兒顫抖地拉扯他的褲子,遲緩地動手解開他的褲扣,釋放他火熱的慾望。
「我……」夏橘兒紅著臉,看著那巨大的挺然手足無措。
「會有一點痛。」溫望非溫柔地低語,抬起她的嫩臀,讓她緩緩包含住他、適應他。
「好痛!」未能適應的漲痛,讓夏橘兒吃痛地想推拒起身,但溫望非以沈沈的手勁壓住她,讓慾望全然貫穿她,撕裂的疼痛逼得夏橘兒淌出了淚水,咬著下唇說不出話。
「乖,你會慢慢習慣的。」溫望非吻開她緊抿的唇線,手掌滑過她的背脊,輕柔舒緩她的緊張。
感覺她緊繃的神經稍稍緩和,溫望非握著她的臀辦開始上下移動。
他的速度逐漸加快,一陣又一陣的漲痛攫獲了夏橘兒的感覺,她的指甲隨著疼痛陷入在他結實背脊,劃出一道道淡淡的血痕。
為什麼還是好痛?她開始覺得自己永遠不會喜歡「這檔事」……
可是所有的激情,在夜裡才正要開始……
第九章
非常保全 會議室
會議剛結束,難得所有的人被焦頭爛額的工作壓得喘不過氣,沒閒情逸致多做逗留,會議開完,眾人皆一哄而散,除了負責善後的夏橘兒,會議室只剩下項敬之和蔣承禮。
「望非真是個……精力旺盛的病人啊。」看著夏橘兒新、舊咬痕布了一片的潔白頸項,曖昧戲譫的嗓音,從項敬之吐不出象牙的狗嘴裡揚起。
夏橘兒面紅耳赤,拚命拉著領子,想遮掩自己頸項上被啃咬的印記。
連著好幾天,她都跟溫望非發生了自己曾說過永遠下會喜歡的「那檔事」,而且她懊惱的發現,「那檔事」已經下再是永遠不會喜歡,而是……有點喜歡、越來越喜歡。
夏橘兒因為自己色情的胡思亂想,表情更加羞赧。
「我明天去看溫望非的時候,會帶上你的稱讚。」蔣承禮似笑非笑的瞥了項敬之一眼,替她解圍。
「不!」項敬之連聲怪叫:「我錯了!老大!」
堆在他頭上的工作,已經害他夜宿公司三天三夜了,他可不想惹到專司分派工作的溫大人,要是他一時興起,又多接幾個案子,然後丟給他,到時他還要不要上酒吧?!還要不要泡美眉?!
「你十點不是跟畫廊有約?」蔣承禮瞥了眼時鐘,慢條斯理地提醒著。
「是!沒錯!我死了!後會有期!」項敬之一看時鐘,這才從倚子上跳起來,著火似地衝出會議室。
夏橘兒這才鬆了口氣。
「望非最近還好吧?」蔣承禮開了話題,顯然早有預謀要把項敬之踢出去。
「嗯、嗯,好多了。」夏橘兒低著臉猛點頭。
「是嗎?」蔣承禮諷然一笑。
夏橘兒想起上次蔣承禮告誡過她的話,忽然鎖起眉頭。
「其實……」夏橘兒遲疑地開口:「他好像有點奇怪。」
「例如?」
「我……我下知道。」夏橘兒想起什麼似的,羞紅了臉,彆扭地開口:「我只是覺得他最近好像很疲倦,可我卻沒看過他睡覺。」
其實她想說的是,每次他們結束那件事情後,他總是會離開她。
儘管她多半已經累得神智不清,但她就是知道他離開了,自個兒去書房工作,不願意和她共眠。她心裡有些受傷,但又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慮。
「至少你發現了。」蔣承禮微笑道。雖然夏橘兒有時候很遲鈍,不過她還是注意到了。「沒想到他還沒恢復。」
「什麼意思?」警覺到他口吻中的不對勁,夏橘兒很快反問。
「望非跟你提過小時候的事情嗎?」蔣承禮掏出一支煙,燃了起來。
「你是指他爸爸的事情?」
「嗯。」如果她不知道的話,他也不打算繼續說下去。
「這跟他不睡覺有什麼關係?」夏橘兒不解。
「他無法在兩個人的屋子裡面入睡。」
「什麼意思?」她越來越困惑了。
「意思是他一直害怕睡著了以後,自己會被屋子裡的另一個人傷害。」蔣承禮淡淡地解釋。
「你的意思是……他怕我會傷害他,所以他不能睡覺?」夏橘兒受傷地猜想。
「不只是你,他對每個人都是這樣。」蔣承禮吐了口菸,因為友伴曾經痛苦的遭遇而微皺眉頭。「對我們也是。」
「為、為什麼?」夏橘兒愣了愣,把先前蔣承禮問她的問題串聯起來,恍然大悟。「因為他爸爸曾經在他睡覺的時候傷害他嗎?」
「你變聰明了。」蔣承禮一笑,站起身。
「天哪!」夏橘兒不可置信地低喃。溫望非的父親,究竟是怎麼樣的惡魔?
像溫望非這樣本質就很堅強的男生,居然會被以往的傷害延續至今,連對最親近的人都無法有基本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