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紫晶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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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頁

 

  「哪有那麼多,不是還掉一大半了嗎?怎麼又變成九百九十九個吻,你坑人啊?」

  「我沒有,只是加點利息而已,嘿嘿!」

  絲琳對他冷哼,離開他的懷抱,走到沙發坐了下來。

  「你說羽萱會不會愛上維凡啊?」她問他的看法。

  「他們是上天安排好的,羽萱會愛上維凡的,就像維凡愛上她一樣,他們會和我們一樣,這一生只屬於彼此。」或許維凡沒有談過戀愛,但他似乎比誰都懂得愛。

  「我是擔心維凡。」

  「擔心他什麼?」

  「他長得也太老了吧!」

  「這樣才好,以後才不容易老啊!」

  「那樣才不好,你沒聽過早熟早爛嗎?」

  啊!這是什麼歪理?!

  「那是他們的事,我們就不會有這種問題。妳應該高興妳找到天下第一美男子,不容易老。」他那雙不安分的手開始與她的柳腰「交談」起來。

  「你的手為什麼每次都那麼『好動』?要不要我拿繩子把它綁起來。」說歸說,她倒是沒動作。

  「妳知道我第一次抱住妳的感覺嗎?妳的身子真是嬌軟得令人想入非非,還有妳的吻……」

  「我的吻怎麼樣?」那可是她的初吻耶!當時在船上,她一點都沒有防備的情況下,初吻就這麼被他奪走了。

  項君傑低頭吻向她,這甜美的味道嘗了一萬次都賺不夠。

  「妳的吻,竟在瞬間點燃我體內的慾火,就像現在一樣。」他的眼神變得深邃,手探進她的T恤裡,聽到她抽氣的聲音,他露出邪氣的笑容,知道她的情慾被他挑起了。

  「傑,你……這裡不行啦!」她嬌羞地理進他懷裡,享受他靈巧的手指帶給她的麻酥感。

  「我當然知道這裡不行,咱們進房。」他抱起她,毫不遲疑的走進他的房間。

  「我說的不是這個,是……」在她能抗議前,他聰明地用他的唇讓她閉嘴。

  「妳知道嗎?妳的嬌軀,真是百摸不如一做啊!」他自負的笑聲迴盪在房裡,壓過她發出的抗議聲。

  ※※※ ※※※ ※※※

  她柳羽萱聰明一世,怎麼這會竟有上當的感覺呢?

  她只答應他當模特兒,可沒答應和他單獨出遊啊!坐在車裡的羽萱總有種被設計的感覺。

  「段老師,我們要去哪裡?」她有禮貌的問,卻很小心的看著他。他要是有什麼企圖,她就教他吃不完兜著走。

  「既然不是在學校,就不用叫我老師,叫我維凡吧。」每次她叫他老師,總讓他覺得他們的距離好遠。

  「直稱老師的名誰是不敬的,所以我還是稱呼您段老師吧。」我覺得應該叫你歐吉桑比較貼切,羽萱在心裡更正。

  「我是君傑的朋友,如果我沒去學校當老師,妳就會稱呼我名字,所以叫我維凡吧!」

  「好吧!」她不是很願意的答應了。「請問一下,我們現在要去哪裡?」

  「等一下妳就知道了。」他狀似神秘。

  今天是週末,他特地向君傑借了這輛跑車,而絲琳還好心地提供他「理想場所」的地圖。

  「我只是當模特兒,為什麼耍和你一起外出?」

  「在家我沒有什麼靈感,而且外面的風景比較優美,也許會激起我的靈感,妳既然是我的模特兒,我只好帶妳一塊來。」

  這是什麼話,說得她好像是他不太願意帶卻又不得不帶的行李,有沒有搞錯,是他自己拜託她當模特兒的耶!否則她才懶得和他出來。到底他是要畫人還是要畫風景,依她看來,他對她似乎別有所圖。

  哼!看到他就有氣,他們的賬還沒清呢!

  「段老師,你住在英國多年,有沒有特別欣賞的畫家?」除了對畫很有研究,她連畫家也是瞭如指掌,她倒想聽聽他喜歡什麼樣的畫家,就不信會比她的藍斯·烈特厲害。

  「我剛剛不是說了嗎?叫我維凡就好了。」他很好心的糾正她。

  「是的,我會記住。」哼,他以為她喜歡叫他「老師」啊?鬼才喜歡呢!

  「我最喜歡蓋布烈爾·漢米爾頓·葛拉斯的畫,只可惜他已經去世了。」段維凡的神情突然有些黯然,他是他唯一的老師,像爺爺般的疼愛他。

  這位大畫家不就是藍斯·烈特的老師嗎?害她想批評都難,可惡的傢伙。不過,他的眼神幹嘛突然那麼悲傷,好像死的是他的親人。

  「他生前有三幅最有名的作品,『太陽神──哈里奧斯』、『月之女神──瑟倫』和『黎明女神──愛奧斯』,不過聽說都被偷了,下落不明。」都是項大哥的傑作,全把它們偷回家了。事實上,那三幅畫現在存放於段維凡私人的秘密畫室中,只是羽萱不知情罷了。

  「他有現代米開朗基羅之稱,他一直是個好老師。」也是他發掘了他的繪畫天才。

  「好老師?你向他學過畫?」羽萱懷疑的問道。這個人吹牛也不打草稿,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葛拉斯只收過一個學生,就是藍斯·烈特。

  「嗯!」段維凡下意識的點點頭。

  有沒有搞錯?別笑死人了!就憑他,三分像強盜,七分像流浪漢,怎麼看都不像是個天才畫家。就算他真的是好了,光憑藍斯·烈特的知名度,隨便一幅畫的價碼就是天價,還會落魄到學校當老師,拿那一點吃不飽但也餓不死的薪水嗎?他未免太瞧不起她的智商了吧!她看起來很容易欺騙嗎?

  「可是據我所知,他只收過一個學生,就是藍斯·烈特,難道你和他是同門?」羽萱裝傻地問。

  嘿嘿!我看你怎麼自圓其說,牛皮這下吹破了吧!

  「我曾向他請益,所以理論上也該稱呼他一聲老師。」他剛剛太大意了,沒考慮清楚就直接回答她,雖然他確是唯一的傳人,但現在還不是說的時候,呼!差點穿幫。

  「哦?是這樣子呀!可是聽說他的脾氣很怪,他看不順眼的人是不輕易指導的。」再吹啊,有本事你再吹嘛!她抱著看他出糗的心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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