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套牢闊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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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頁

 

  裴烈不以為然的說:「黃金雖然尊貴,但在沙漠國家,水比黃金更珍貴,更能彰顯財力,所以黃金不算什麼。」

  「嗯哼……」有錢人就是這樣,吃頓飯也不惜巧立名目,懶得再理他。

  裴烈遞給她一個杯子,「喝點飲料吧!」

  她以為是果汁,猛地喝了一大口,立刻嗆得咳了起來。

  老天,那不是普通的酒,而是烈酒!

  「還好吧?」他也沒料到她會喝這麼大口。

  她差點要將酒噴出來,小臉全皺在一塊,抱怨道:「這酒好濃!」

  「這杯酒叫瑪蘇涅斯,是一八○四年釀的白蘭地干邑,一杯值五百美元。」

  「我不會喝酒更不會品酒,這麼貴給我喝太浪費了。」她把酒杯一推,突然對這樣的奢侈不以為然。

  「你好像對我有些不滿?」他似笑非笑的看著她,視線在那張氣呼呼的小臉上停留。

  清亮的眼兒惱怒的瞪他,「不是有些,而是非常不滿……唔?!」無預警的,他封住了她的唇,封住了她的聲音。

  初晨陽完全愣祝剛剛他們不是在討論東西太貴,他怎麼會突然吻她呢?

  而且……他吮著她的舌,輕啃逗弄著她,她應該用太極拳把他甩開的,但她卻猶豫著。

  裴烈也沒料到自己對這蜜唇,竟是一次比一次的戀戀不捨,更沒預期會像個初吻少年般興奮。

  也許初晨陽和他過去所認識的女人不同,最重要的是,有她在,他的頭就不痛了!所以他放不開她了。他默默對自己說。

  「見鬼了,你幹什麼吻我啊?我們不應該這樣的!」她憤怒的質問。

  怎會讓這個大壞蛋一而再、再而三的吻她!慘了!初晨陽有一種預感,她的人生可能會因此而翻天覆地了。

  「我吻你還需要什麼理由?吻了就是吻了,沒有什麼應該不應該的。」他非但不收斂,還沿著她的耳垂、頸子往下親吻。

  情急之下,她抬腳用力踹他的小腿骨,這招不但奏效,還叫他疼得雙膝跪地,直挺挺跪在她跟前。

  「痛!」裴烈上次被她賞過巴掌,知道她的手勁不小,沒想到她的腳更厲害。

  他早該知道這女人是他的劫數。

  清晨,陽光普照。

  又是充滿活力的早晨—裴烈赫然發現。這些夜晚他已經習慣和這女人同床共眠了,沒有她還不能入睡,多驚人的改變啊!

  然而,當初晨陽睜開睡眼,看見堅持裸睡的裴烈,清醒後把被子一掀,就光溜溜的晃來晃去……雖然已不像第一次那樣驚悚,但她實在不想再看見這個太過養眼的……呃,不不不,是太過礙眼的畫面。

  她忍不住調侃道:「你……起床都不用穿件袍子嗎?小心得流感沒法子工作,那可就虧大了。」

  他倒是很輕鬆自在的去盥洗,並從浴室發號施令,「出門再換衣服還來得及,你也該起來上班了,快點換衣服。」

  「上什麼班?今天是星期天耶!」初晨陽愣道。雖然她這幾天都被他使喚來、使喚去,但也不能虐待她呀!

  「星期天又怎樣?錢是不會放假的,快起來跟我去上班,你必須在我身邊,我才不會頭痛。」他似乎不喜歡她的反應,又用力捏了下她的臉頰。

  「搞什麼?星期天也要工作,這簡直就是虐待勞工嘛!」都忘了,這傢伙是個標準工作狂,她沒力的到浴室裡去梳洗。

  待初晨陽換好衣服出來時,負責裴烈起居生活的領班經理正帶著僕役、女傭在張羅早餐。

  裴烈早已經著裝完畢,他一身黑西裝、黑襯衫,連領帶也是黑的,嚴酷的神態有著領導者的風範,可是他眼眸裡微微的落寞,竟深深牽動著她的心……拜託!

  她又在想什麼啊?斥責自己一聲,她快快把脫軌的思緒趕出腦子。都還沒拐到他的心,自己的心就掉在他身上,那怎麼可以呢?

  「早安!琺蒂亞。」初晨陽轉向正在忙碌的女傭,熱情的給她一個擁抱,好轉移自己無謂的思緒。

  「早安,初小姐。」琺蒂亞手裡還拿著咖啡壺,恭敬的回道。

  「早安,阿里。」她看見領班經理從書房出來,也上前給他一個擁抱。

  「早……安。」阿里急忙煞住腳步,不安的瞄著她身後的裴烈,因為他正瞇著眼看他呢。

  他機智的拉開餐椅,招呼道:「初小姐,今天有荷蘭小牛肉薄片和法國野菇,還有來自日本的草莓,都新鮮美味極了。」

  「坐下吃早餐。」裴烈淡淡的說,聲音中有種無形的威嚴。

  阿里和琺蒂亞皆屏氣凝神,手腳輕盈的工作,不敢發出一丁點聲響。

  初晨陽覺得好沒趣,悻悻然的坐下來吃早餐。

  吃過早餐,裴烈默默的牽著她出門,搭電梯下了樓,來到辦公室。

  她知道他在吃早餐時,已經滿腦子都是工作了,所以臉色格外肅穆、認真。他呀!一認真起來,即使是背影,也讓人有無限的壓迫感。

  唉!人家她就是想玩遍全世界,現在被「套牢」在這裡,不找些樂子,真是會悶死啊!

  經過九樓會議廳時,她朝在大門口站崗警衛奔去,雀躍的衝上前去,想給他一個友愛的擁抱,「小沙克,你這套制服好帥氣!」

  為了阻止她跟別的男人又摟又親,裴烈早有準備的按住她的肩,讓她無法離開他身邊半步。

  瞪了他一眼,初晨陽對他小家子氣的反應感到很不滿。但可憐的沙克心裡才安下心哩,他現在可是在上班,要是她真的抱下去,這種舉動足以讓他捲鋪蓋走路了。

  步入辦公室,裴烈開口問道:「你跟他又是在哪認識的?很熟嗎?」

  她回道:「就來這裡才認識的。」

  「才認識一個多月?」他算算時間,冷冷的說。才一個月就可以這麼親熱,哼!再過幾天還得了?

  她很自豪的說:「不,沙克是前天才來這裡上班的,我昨天才認識他的。」

  「你挺會交朋友的嘛。」裴烈發現她就是那種不拘小節,對任何人都可以稱兄道弟、呼姐喊妹,不分男女老幼的擁抱,開心時親親額、親親臉是家常便飯,這種打招呼方式對她來說,全都是友好的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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