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要的再簡單不過,豐衣足食罷了,朱家不能給,滿清卻能給,你說百姓會選擇哪一樣?」
她脆弱地反駁: 「可是面對異族統治,百姓從來都是反抗的。」
「那只會是一時的,消弭了這些小動亂,百姓才會有安定的生活。你不瞭解嗎?只要豐衣足食,百姓不會去管坐在紫禁城內的到底是誰。」
「誰又能保證滿清的統治會比我們大明好?」
「這簡單,單看如今誰勝誰衰就知曉了。、
「蒙古不也剽悍善戰?可是『馬上得天下並不能馬上治天下』,否則我們太祖又怎會輕而易舉地自他們手中奪回江山呢?」
他豁然一笑。
「你還是不懂,元朝當初是因為摒棄漢文化,高度壓迫漢人才會逼出民反。我們滿人不同,我們吸收你們的文化,
網羅你們的人才,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你沒見到那麼多的文官武將陣前倒戈,雉發為我們賣命嗎?」
「這……」她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欲辯乏力。
######################
榮太嬤嬤捧了熱水進來,倒進已經預備好的木盆中。
朱慈媛發現她的臉上腫脹,顯然被甩過耳光。
榮太嬤嬤進進出出,直到把木盆注滿水,才恭敬地退出,臨走前,一雙怨恨至極的眼不經意地瞥過,她不覺一陣哆嗦。
多爾博起身,開始除去身上衣物。
她臉色驀地一紅,很不習慣地扭過頭去。
「不准別過臉。」他命令,「過來,幫我擦背!」
她紅著臉,怯怯的移動腳步,繞到他身後,拿起白布輕輕地擦著,始終在背上徘徊,不往前去。
「需要我親自拉著你的手往前擦嗎?」他狎謔地問。
一句話,就把她逼到前面。
她困窘地低頭,手在他肌肉糾結的胸膛上胡亂地抹著。
多爾博渾身繃緊,食指勾超她的下巴,眼中凝聚著複雜的光芒,鎖住她的臉,折磨般地凝視。
她心口狂跳,面對他的目光從來都是一件困難的事 那時而熾熱、時而憤怒、時而陰沉的眼光,不用一言一語,已足以讓人理智崩潰。
沉默的多爾博實在很可怕。
他垂眼,盯著兩片紅唇;她如呼吸被阻,窒息般地蠕動雙唇。
他皺眉俯身,熨貼上兩片顫抖的唇瓣。
深沉冗長,他身上散發的濃烈氣息預告著風雨欲來。
「脫掉衣服。」他在唇邊命令。
她驚愕的看向他,觸及他深不可測的黑眸。
「要我動粗?」
「不……」
在他火熱的注視下,她艱難地輕解衣裳。那緩慢、略帶矜持的動作,在他看來別有一番神秘誘人的風味。雪白透明的肌膚,一寸一寸顯露出來,他喉頭乾澀,腹部燒起丁一團火,呼吸隨著她的動作變得急促不穩。
他熾熱的目光彷彿能燒燙她的肌膚般,她面色暈紅,但覺有什麼事即將發生;一面堅決排斥,一面卻若有期待。
他僵硬地命命: 「站起來,讓我看你。」
她倒抽口氣,抗拒的目光對上他的,隨即慌亂低垂;那黑眸的堅定,如帝王般不可違抗。
遲疑起身,羞愧至極地掩住上身,感受到他的目光正在她身上遊走,不肯放過任何一寸肌膚。
他緩緩瀏覽,好整以暇,就像在欣賞一幅美妙的圖畫般。
她憎惡自己游移的心態,狀似堅持,身體卻在他的注視下變得灼熱,要不是手臂遮著前胸,他定會發現自己的蓓蕾已似邀請般地綻放。她痛苦地閉上眼,抑制渾身上下莫名的騷動。
他銳利的眼,沒有錯過這個神情,但除了身體,他還貪婪地想要征服她的心。
「告訴我,你喜歡我。」
是的,我喜歡!但是話到了她倔強的嘴邊,卻變成了…
「不!我討厭你。」
他胃部緊縮, 「你討厭我?』』
她貝齒半咬,逼迫自己讓眼睫下的眼神變得僧惡。
「對,我討厭你,非常討厭你+」
那言語像是利箭,狼狽射人他的胸膛,他心神俱裂,瞳孔張縮。
「你再說一次。」
那眼神,刺痛她的心,但她永遠不要當個屈服的失敗者,大不了,兩敗俱傷。
「我討厭你,討厭你!」
多爾博臉頰抽搐,暴怒地低吼:「那就讓你討厭到底!」
「啊……」下一刻,她已經被捲向他。
他低頭,像嗜血的猛禽般覆上她的唇,狠狠地吸吮,在她企圖推拒時,壓制那聳起的肩膀,順道將她的雙手用一隻手固定於後,另一手則蓄積力量,搓揉她細嫩的身體,殘暴地摧折,直到她幾乎透不過氣來,才略微鬆開。
她雙唇腫脹,被蹂躪的肌膚刺痛地抗議著。她抽回被制住的手,慍怒地揮向也。
「噢!」
多爾博善於拉弓的手在半空中將之攔截,如鐵鉗般地輕易扣住,稍一施力,她便花容失色,運力一扯,將驕蠻不屈的她扯到眼前,毫無暖音的吐出冷語「你以為你還有那個身份打人嗎?昭仁公主,今晚我要讓你知道誰才是主人!」
當他再度放開時,所有被吻過的地方都出現或紫或紅、深淺不一的顏色,他優閒地將雙手署於木盆兩側,漠然地欣賞他以武力征服的領土。
她白皙的皮膚,在蒸氣氤氳下更顯滑膩,呈現出淡淡的玫瑰紅;纖長的睫毛顫動,雙手抱住自己,羞惱的神情,既有高貴不可侵犯的威儀,又有處女般的嬌羞,令多爾博征戰的血液,興奮地奔騰。
他目光嗜血般地腥紅,神色狂亂,有型的雙唇乾澀,令他不顧一切地將她扯人盆中。
並不寬闊的木盆因為兩個人的進入而顯得更加擁擠,肌膚無可避免地接觸,尤其是朱慈媛如UJ般挺立的雙峰,若有似無地刷過他精壯的胸膛,撩撥著他原已狂燒的慾火。他享受這挑逗般的肌膚之親,她則羞愧欲死地舉手撐開。
「不許擋!」他暴喝地制止。
她一震,知道他已如箭在弦上,蓄勢待發,遂不敢再妄加挑釁,只好盡量靠向木盆邊緣,卻絲毫於事無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