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他只剩內褲時,她的臉頓時霎紅。雖然這個屋子裡只有他們兩人,他還因為醉酒而昏睡。但這是她長這麼大第一次為一個男人脫衣服,也是第一次和一個男人如此親密地接觸,如何不叫她心亂如麻!
莫藜語感到意亂情迷時,卻聽見從他的嘴中清楚的逸出一個熟悉的名字。
「芷……彤……」
芷彤?他口中所喊的芷彤會是姐姐嗎?
「芷彤,你怎能如此的絕情,難道你感覺不出我對你的愛嗎?」顧季禹繼續說著。
這是酒後吐真言嗎?他在心底始終深愛著姐姐,姐姐竟然選擇了這種愛他的方式。如果他知道姐姐為了生下屬於他的孩子而犧牲了生命,他又會用何種態度來看待姐姐的癡情呢?
「芷彤,你知不知道我好想恨你,卻做不到呀!」
莫藜語忍不住的伸手撫摸著他俊逸的臉龐。「你可知道我姐姐也同樣深愛著你,她對你的愛不比你少。而我——」
而她也在這短短的相處下,無法自拔的愛上他。她卻只能讓自己這份深深的愛意埋藏心中,他的愛只能屬於姐姐,她更不能做出對不起姐姐的事。
顧季禹突然將撫摸著他臉上的纖纖玉手緊緊抓住,一個用力將莫藜語拉上床上,他整個人壓在她的身上。
「芷彤、芷彤。」他一邊親吻著她的臉頰,一面喚著這個佔據他心裡足足一年之久的女人。
「芷彤」這個名字此刻對莫藜語來說就好像一把利刀般,狠狠的往她的心頭刺下去。她知道她不該嫉妒的,一股酸意卻不斷的湧出來。咬著下唇,她強忍著悲哀。
顧季禹一接觸她柔軟的身體,體內無名慾火開始狂烈的燃燒。他迅速脫去了剩的內褲,讓自己全身上下赤裸著。當他全身得到解放時,便開始急迫的為她一一脫去身上的衣服。
莫藜語沒有阻止他,更不想抗拒他。她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縱然他將自己當成了姐姐的替身,她卻不想逃開。
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被他脫去,她不由得想用雙手擋住胸部,卻被他阻止。顧季禹帶著性感的唇舌,一路上沿著她纖細的脖子吻了下來……
莫藜語知道她再也逃不開了,最令她心痛的是她也不想逃開。如果說姐姐對他的愛是種癡傻,她對他的愛不更癡、更傻嗎?至少他對姐姐是有感情的,姐姐的愛不是單方面。
而他對自己完全沒有一點點的感情,甚至連多看自己一眼也顯得多餘。自己對他的付出更如流水般,得不到任何的回應。
「姐姐,就讓我代替你下地獄吧!」莫游語在心底默默說著。
顧季禹忍不住狂奔的慾火,他分開她的雙腿,一個用力,將他堅挺的雄風狂猛的送進她的幽然小徑。
莫藜語在他瞬間狂猛的挺入下,整個人就好像被千隻手同時撕裂著她的靈魂,她因疼痛而驚叫出來。使盡全力想將他推開,但以她薄弱的力量怎能推得開一個早以被情慾沖昏頭的男人。
「痛、痛呀!」她因強烈疼痛而不停扭擺著自己的下半身。
「別動。」顧季禹感覺到她的抗拒,這已經不是他們的第一次,但自己每次要她時,她總是那麼樣的緊。
「好痛呀!」
「一下下就不痛了。」顧季禹極盡溫柔的安撫著她,待她稍稍和緩時,才繼續在她的甬道之中來回的抽動著。
強烈刺痛之後,痛楚的感覺已漸漸緩和下來,她已經能完全的適應他的雄風埋在自己身體裡。她的雙手緊抱住他寬厚的背膀,感受他帶給自己無盡的歡愉。
終於在最後一個用力衝刺之後,顧季禹將她帶上了慾望之峰,讓她體會到身為一個女人最大的快樂,那種被自己深愛的男人所愛的感動。
莫藜語和著汗水的淚水一起滾落在白色枕單上,她轉過頭看著身邊因疲累及醉意而沉沉入睡的顧季禹,這樣的男人是女人抗拒不了的。女人只要遇上了像他這樣的男人,就像飛蛾般,明知眼前是一團熊熊烈火,卻仍義無反顧的撲奔而去。
她依依不捨的下床,拾起散落一地的衣服穿回去。她該走了,今夜的這一段旖旎,就當成她這輩子最美的回憶吧!
莫藜語在離去之前,忍不住再次俯下身吻著他的雙唇。惟有在他醉酒之時,她才有這樣的勇氣肆無忌憚的看著他、吻著他。
明天就當成一切都不曾發生過——
第四章
顧季禹這一覺一直睡到隔天下午兩點鐘才醒來,一夜的宿醉只換得頭痛欲裂。此刻他的腦海裡就像有千萬隻的蝗蟲在他的腦海裡盤旋、盈繞。一向不喜歡喝酒的他,昨天讓自己悶頭喝酒的方法就像個酒鬼。
他想起身梳洗時,發覺裹在棉被下的身子是赤裸的。記憶就像轉輪一樣在他腦轉動,他想知道昨晚到底發生什麼事?但他甚至連是誰送他回家的他一點都沒印象,他昨天當真醉得那麼厲害嗎?
顧季禹忍不住的敲打著自己的頭,想讓自己的思緒清楚一些。但是他愈是急於想知道昨天發生的一切,就愈想不起來。
他掀開棉被,想起身至浴室梳洗,讓自己能清醒一些。然而當他掀開棉被時,卻被白色床單上那一灘怵目驚心的鮮紅血演給震憾住了。
就算他昨天醉得再糊塗,他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這也可以解釋他為什麼全身赤裸的原因了。
天呀!他到底做什麼?
那個被他侵佔的女人會是他的新秘書——莫藜語嗎?
他趕緊抓起床頭櫃上的電話,按下一串數字,電話響了幾聲之後就被接起。電話一被接通,他劈頭就叫。「大嫂。」「季禹,你睡醒了。」齊薇格一聽到顧季禹的聲音,忍不住想取笑他。
「你先告訴我,昨晚是誰送我回家?」
「是藜語呀!昨天晚上你醉得那麼厲害,她剛好也要回市區,所以我就麻煩她送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