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倫!」宇宣對於慕倫會出現在這裡感到震驚萬分,她以為這輩子都不可能再見到他了!他竟然會是第一個來救她的人。
宇宣高興得熱淚盈眶,感動得一句話也說不上來。
「你是誰?怎麼進來的?」歹徒甲一副兇惡的質問著慕倫。
「少跟他廢話,一起上。」歹徒乙掄起拳頭就往慕倫的方向攻擊。
慕倫輕而易舉的閃躲了過去,隨後一個迴旋踢,就讓歹徒乙的臉黑了一邊,人也暈頭轉向。
「慕倫小心!」宇宣看到歹徒甲從腰間露出一把尖刀,正要往慕倫的背後偷襲。宇宣看得是心驚膽顫,大喊一聲。
慕倫在宇宣一開口時就已經注意到了,他身子往右一側,躲過了那一刀。然後反身送出一拳,又打得歹徒甲眼冒金星。
慕倫憑著矯健的身手,沒幾分鐘就解決了這兩個沒幾分能耐的歹徒。看來比他預料之中來的容易不少,他原以為還要費上一番功夫。
慕倫一解決了那兩名歹徒之後,馬上跑過去,正要解開宇宣手腳上的繩索時,從門邊卻又傳來了一串他熟悉的語言。
「別動。」羅勃和蓋伊剛剛隨著黑狗來這裡看看他們綁來的人質,只為了想證明黑狗這幫人是否抓對人。
當他們一到外面時,看不到平日把風的兄弟,走近之後又聽到屋裡傳來打鬥的聲音,就覺得有事發生。
果然,有個外國男人正要解開肉票的繩索。
慕倫緩緩的轉過頭,如果眼神可以殺人,只怕他早已將羅勃和蓋伊這兩個人渣給碎屍萬段了。
「羅勃,你到底想要怎樣?」在英國羅勃已經連續雇了殺手要殺他,只可惜他的命大,而那殺手也被警方逮捕,他才因此作罷。沒想到他現在竟然將目標對準了宇宣,用宇宣來威脅他。真是卑鄙的小人。
「我想要怎樣你很清楚。」羅勃手上的槍,正對準了慕倫。
「只要你放了宇宣和這女孩,我可以無條件的將爵位和杜威公司無條件的全都給你。」慕倫當然明白羅勃要的東西,以前他不肯給他,那是因為他不願那麼容易稱他的心。
而現在他願意為了宇宣,放棄他所有的一切。就算用他的生命換,他亦無怨無悔。
只因他生命中入是失去了她,將再也無意義了。
「慕倫,你不可以這麼做。」宇宣對慕倫為了她,願意放棄所有的一切,她感動的無法言喻。沒想到他對自己的愛竟是如此之深,那他對莎蕾公主呢?他既然愛著她.又為什麼要和莎蕾公主訂婚。
「那些對我來說都只是身外之物,怎麼也不比上你來的重要。」慕倫對她露出了堅定的笑容。「你放心,我一定會把你們都救出去的。」
「是嗎?」羅勃眼中露出的報復,讓人直覺到他真的是瘋了。「現在我終於知道要如何讓你感到痛不欲生。」羅勃將槍口對準了宇宣的心臟。
「羅勃,你到底想幹什麼?」慕倫驚覺到羅勃似乎完全喪失理智。「這裡是台灣,我不以為你殺了她,你就能全身而退。」
「這一點不用你擔心,等我殺了她之後,我就和蓋伊馬上回英國,台灣的警察對我無可奈何。」
「如果你真的敢傷她一根汗毛,我發誓,絕對讓你生不如死。」
「是嗎?我倒想試試。」羅勃話一落,扳機輕輕一扣,一顆子彈便直直的往著宇宣的心臟飛了過去。
速度快的連宇宣想躲都來不及,她最後的眼光直落在慕倫的臉上。沒有一絲的遺憾,至少她能在死前知道慕倫對她的愛,她亦死而無怨。
當她慢慢閉上眼睛,等待著子彈射中她心臟時。卻沒有意料之中的疼痛,不用說,那顆朝著她射過來的子彈肯定沒有射中她。
宇宣再度睜開雙眼,卻看見一個偉岸的身影在她的面前如慢動作般緩緩的倒了下來。那怵目驚心的鮮紅血液汨汨的從慕倫的胸前不停的流出來。
「慕倫、慕倫。」宇宣挪動身子移到慕倫的身邊,看著血液不停的從他的胸口流出來。「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宇宣的淚如珍珠般串串滴落在慕倫已無血色的臉上。
慕倫想舉起手為宇宣拭去臉頰上的淚痕,卻感到那麼力不從心的又垂了下來。「別哭,只要你沒事我就放心了。」
「慕倫,你不准有事,否則我一輩子也不會原諒你。」宇宣想用手為他止住不停湧出的鮮血,無奈她的雙手被捆綁在背後。「慕倫,你振作一點,你不能昏倒呀!」
「宣宣,如果有機會你就趕緊逃,別管我。」
宇宣直到這一刻才正相信慕倫對她的愛是那麼的深,如果他不愛她,他絕不會有那份勇氣為她擋下那一顆子彈。只要真愛一個人,才會願意為對方犧牲自己的生命!
「不,我絕不可能丟下你自己逃跑。」宇宣打定主意,既然生無法相守,那就讓他們死在一起吧!
羅勃看見他們死到臨頭了還這般情深意重,看了不禁怒火中燒。他再度舉起手槍,對準了宇宣的心臟。「既然你這麼想陪著他一起死,我就送你們兩個一起步上黃泉路。」羅勃話一說完,板機也隨之扣下。宇宣面對死亡,一點兒也不會感到害怕,她緊閉著雙眼,再一次等侍死神的降臨。
在一旁的黑狗及時的將羅勃的手往上一撥,那顆子彈便穿過鐵皮屋射出外面。
「我們為的是求財,可不想真的鬧出人命。」黑狗及時的阻止了已成瘋狂狀態的羅勃。若出了事,他們兩個可以馬上回英國去。而他們這幫兄弟個個是前科纍纍,他可不想為了這兩個金毛狗又成了警察追緝的逃犯,天天過著躲藏、提心吊膽的日子。
「你只要幫我將他們給殺了,你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羅勃用著英文說,根本忘了黑狗聽不懂英文。
「不……你……你別聽……他胡……說。」慕倫一日氣快提不上來,他的臉上已完全沒有半點血色,眼前的一切事物也愈來愈模糊。就算他沒有因傷到要害而死,也會因失血過多而亡。但在還沒將宇宣她們救出去之前,他說什麼也不能昏厥過去。「他根本沒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