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情定東霸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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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頁

 

  紅荳雙頰乍紅,「沒有!你別亂猜。」

  「那就是說……我令妳滿意囉?』

  他輕鬆的在小亭落坐,左手毫不費力的將她箝制在他腿上,壓制住她的掙扎。嘴角露出一絲笑意,眉心的皺痕不再,整個人看起來很輕鬆,彷彿年輕了好幾歲。

  紅荳為他的好心情看呆了眼,連他的問話都忘了反應。

  楚青雲輕笑,低頭吻住她的唇。

  他強悍的進入她口中,擷取她的甜美。楚青雲邊笑邊呻吟,混合痛苦和歡愉的滋味叫人難忘。

  「妳好甜……又好軟……」

  他放在她腰上的手沒有行動,但炙人的熱力,仍然透過輕軟的衣料燙入她的肌膚。

  楚青雲熾熱的鼻息在她嬌嫩敏感的耳旁肌膚呼灑,像數萬隻螞蟻從她腳底爬上來,而她卻完全抓不著癢處,只能任細緻潔白的腳趾不可自抑的蜷曲,其餘的依然無法可施。

  「你……說話歸說話……別靠這麼近……」她顫抖地勉強說出一句話來。

  楚青雲懶洋洋的道:「我嗓子不舒服,只能這麼大聲跟妳說話。」星目裡奇異的光輝迸現。

  「我……我的病還沒好……小心我傳染給你,你坐那兒說就好了,我聽得見。」

  「咦?妳不是說妳爹是當代神醫,這些小病小痛妳根木不當-回事,早就被妳醫好了嗎?」

  紅荳七手八腳的想掙脫他。正當扒開他的大掌,鬆了一口氣,準備往他身旁落坐的時候,下一刻她又穩穩當當的坐在他懷裡,彷彿從來沒有移動過。

  她簡直不敢置信!

  坐在這裡的那個人鐵定不是楚青雲,而是某個易容冒他之名的卑鄙小人!

  她所認識的楚青雲絕不會是個對她毛手毛腳又愛吃她豆腐的男人,他是個溫文儒雅的謙謙君子。對!一定是這樣沒錯!

  「你放開我……」她不死心的掙扎,「萬一被人看見了怎麼辦?」

  楚青雲微露笑意,「放心!就算看到了,他們也會裝作沒看見。」

  「可是--我會不好意思……」

  「我不會不好意思就成了。」

  紅荳為之氣結,「你的臉皮這麼厚,當然不會覺得羞愧,我可不同,人家可是個姑娘家,怎麼可以在大庭廣眾之下和男人摟摟抱抱的……」

  「妳都已經是我的人了……」

  「你還說!」

  見她一張小臉雙頰氣得發紅,楚青雲有些歉然。 他今天不曉得怎麼回事,就是想開她玩笑、逗弄逗弄她,好像束縛在他心中所有的禁忌都可以拋開來,盡情的呼吸、暢快的呼喊,卻忘記對紅荳應該有的尊重。 「是我不對,我不說了。妳別生氣了,嗯?」 「哼!」紅荳偏過頭下理會他。

  楚青雲笑了笑,他手中自有法寶。

  「我有一件好東西要送給妳。」

  「是妳千盼萬盼的喔?」

  有什麼了不起!

  「不要的話妳可是會後悔的。」 拿去餵豬吧!她不希罕?〕弗Y鋪玖絲諂勯|恚瞳@啎D擔骸剛媸塹模『貌蝗菀追蚜司排6w⒅壓Fp糯q劍K躋U琛;共輝肚S鑭}梁賈菡業健禾煜碌塚F山場還膱r啵{幰U杵ヅ瞥梢U枋痔祝ㄦE氳餃思揖尤徊渙燁椋棠睛T讕筒蛔穌庵殖粵Σ惶趾玫氖鋁恕!?紅荳聞言,大喜過望。「你找到銀鯊了?天啊!我真下敢相信,『絳珠草』有望了。銀鯊手套在哪裡,快給我看看!」 楚青雲斜睨著她,沒有吭聲。 啊?他生氣了。 仔細想想,剛才她好像過分了點。 他想送東西給她,而且是她期盼好久的東西,她不但不領情,還潑了人家一壺冷水,熱臉貼到冷屁股,換作誰也不會開心的。 嘿!嘿!她衝著他傻笑。 好像沒行用哩? 「別這樣啦!楚大哥--」她扯著他的衣袖撒嬌,「您大人有大量,就別跟我計較那麼多,被別人看見會笑你沒有氣度的。」 「沒關係!我好久沒有被人笑過了。」

  「這個.....誰都知道東海滄浪島的主人楚青雲最不愛跟人計較,以德報怨嘛!人生多美好對不對?』

  「我向來崇尚以牙還牙!」

  紅荳生氣了,橫眉豎目,伸出白裡透紅的手掌來。

  「別說那麼多了,你到底給不給?」

  楚青雲這才裝作無可奈問,把揣在懷中許久的銀鯊手套拿出來送她。

  她眼睛倏地一亮,心神都被它給吸引住了。

  她翻來覆夫,小心翼翼的審視,那股重視的樣兒,不知情的人還以為她手上捧的是易碎的珍寶,而不是水火不侵、刀劍不摧的銀鯊皮。

  「有了這副手套,要采絳珠草就易如反掌了。」

  她屈指算算,自她發現至今也已過了三個多月,照時間看來,絳珠草應該已經成熟了。

  雖然沒有過經驗,不過憑她自爹那裡得來的知識,相信足可應付。她簡直等不及看爹見到絳珠草那種下敢置信的眼光,一定看得眼睛都凸出來。

  「這兩天我再把東西準備準備,就可以出發了。」她雀躍不已的計畫著。

  楚青雲沉下臉來,「沒有我同行,妳哪兒也不准去。」

  紅荳不明就裡,眨巴著大眼。

  「為什麼?我一個人足夠應付的。」

  「妳放心,我可不放心、要應付這些毒物,我的經驗肯定比妳豐富,還是由我來比較妥當。」

  紅荳心不甘情不願的言道:「這裡你最大,當然是你說了算。」其言憾焉,實則深喜之,低垂的頭偷偷笑開了眉、笑開了眼。

  望見她低垂的笑顏,放在懷裡的玉珮陡然發燙,剌痛他的胸口,他有些昏眩,莫名其妙的不安在暗地理發酵,心裡有他不願意承認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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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打開塵封的門,沉香合裡仍然一切未變,變的是人的心思。

  小亭中央擱置的琴,灰塵更多。荷花池上,是一片死寂的秋色。

  推開素兒昔日住處的房門,她酷愛的風鈴還掛在門扉上叮噹作響,未完成的繡品、半開未闔的書、黑跡已陳的素箋……所有的所有,都保持那天她離家時的原狀。

  素兒愛上他人的事實,使他遭受前所未有的打擊,而那個人,竟是他半路結交、視之為至友的谷向陽。

  他可以對不相干的人,毫不留情的加以反擊,但對好友怎說得出口、下得了手?

  那日,谷向陽不告而別後,懷素一句話都沒有說,他也沒有。一切婚禮的籌備仍然如期舉行,他的私心以為,最後他終能奪回懷素的心--不管之前她的心是屬於誰的。

  大喜之日漸近,她仍然不說話,只是一雙明媚的眼,是死灰的寂然,再也沒有任何的波動。

  成親前夕,他再也無法忍受,藉由三分酒意,要她說出真心話來。

  「秦兒,只要妳一句話。」他以全心全意、鄭重的問:「只要妳說……妳不願意嫁給我,那麼明天的婚禮立即取消,絕無二話。請妳說出真正的心意來,妳知道的,我絕不要妳有任何的委屈--尤其是我給妳帶來的委屈。妳的意思呢?」

  懷素默默瞅他一眼,隨即低下頭來,仍不作聲。

  「妳……願意嫁我嗎?」 她沒有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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