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你嘴上說沒有,不過內心是擔心我的。」雖然他覺得不必要她來擔心他的安危,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是特別高興。
「別說了!你……你以後要怎麼辦?」
重點根本就不是她擔不擔心,而是他安不安全?他現在住在蘇府,當然蘇家有義務保護他,但是,他有可能一直待在府裡不出門嗎?
「以後?當然是遊山玩水啊?你說你要陪我的。」他理所當然的說道。
「我不是跟你說這個!」她發覺對他總是容易動怒,不能像對高華安那般的不在意。
「你應該不會反悔吧!」他突然想到她反悔的可能性,緊張的問道。
「我沒有反悔。」她激動的辯道。
「那就沒什麼好擔心的啦!明天我們去遊山!」
他高興的計劃著明天的行程,他發覺這裡不管是人、事、物都可以讓他保持高度的興致。
「隨你吧!」
看來她的擔心是多餘的,他根本就不在意高華安的警告。
第四章
「來來來,這個家難得有客人來,別客氣!」蘇老爺熱絡的招呼著藍琰濯用膳。
雖然他忙到現在才回府,不過,他們的消息他可是絲毫都沒有放過,他知道他們小倆口今天一起出去遊湖。
這個年輕人還真不錯,動作迅速,沒有讓他失望。
「對了!聽說你們今天出去遊湖啦!」趁現在兩個人都在,他就來試試他們的反應。
「今天天氣爽朗,很適合遊湖。」藍琰濯神色自若的說道。
「天氣好出去走走是不錯!」
「爹……」蘇予婕暗自的惱著。
他這麼說不就等於默許了他的行為嗎?
「呵呵……你有琰濯照顧我很放心啊。」他本來就要把他們送成堆了,所以他們出去,他可是樂見其成。
「感謝蘇老爺的看重,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予婕。」他想都沒想的說出口,卻惹來兩個不同的反應。
蘇老爺的是高興的咧嘴大笑,還不停的頭點;蘇予婕卻紅著小臉,快速的低下頭。
「好好好!有你這番話,我就放心了。」但是,他要肯把蘇老爺改成岳父大人,他就更滿意啦!
「你……」蘇予婕羞怒的瞪著他。
這下她要跳到黃河都洗不清了!爹爹明明就是向著他嘛!
「我有說錯什麼嗎?」他可不覺得自己有說錯!
「沒錯!沒錯!一點都沒說錯!」他才想到要為予婕找個可靠的夫婿,看來眼前就有一個,這真是上天巧合的安排啊。
「小姐……」小青快速的走入膳廳,手裡拿著一張字條。
「什麼事?」蘇予婕放下筷子,接過小青手中的字條。
「怎麼了?」
藍琰濯看著臉色有些慘白的蘇予婕,伸手拿過她手中的字條,在看到內容之後,臉色一變。
「你們兩個怎麼了?上頭寫些什麼?」蘇老爺不明就裡的問,怎麼兩個人的臉色都那麼難看。
「沒什麼!這件事情我會處理。」藍琰濯隨即恢復神色,撕毀手中的字條。
他倒是沒有想到真有那麼膽大的人,看來他似乎低估了他的行動力,真有趣,這還是他第一次……收到這種無意義的威脅。
「你……你要怎麼處理?」她看得出他眼神的忿怒,卻很快又被不知名的情緒所掩蓋,她怕他會做出什麼危險的事情。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倒想看看,他怎麼完成他所謂的毀害他身邊的東西。
「要不要我告知劉總管?」她想這種事情還是交給惡龍山莊處理,他才會安全無罪的脫過,畢竟他要是傷害或者殺了高知府的兒子,都是死罪一條啊!
「不用了!這件事我自有主張。」這個可愛的小妮子難道不清楚,他藍總管地位比劉總管還高嗎?
「發生了什麼嚴重的事情,為什麼要告知劉總管?」
他們是不是遇到什麼難事?怎麼看予婕的臉色一直沒好過,還說要通知劉總管,早知道他也去看看字條的內容。
「蘇老爺別擔心,小事一件。」他可不想把事情鬧大,必須知道鬧到惡龍山莊,事情就不是簡單可以解決的。
「既然你這麼說,我就不再過問,不過,真有困難就要明明白白的說。」他總算沒有白看這個年輕人,真有擔當。
「我明白!」他點點頭微笑的說道。
看得出來蘇老爺不是那種膽小怕事的人,而且也是真心想要幫助他。
※ ※ ※ ※ ※
夜深人靜的蘇府上空突然有一枚惡龍山莊才識得的火信。
瞬間有三、四名黑衣人,快速的穿梭於蘇府,來到發信的地點。
「藍護衛!」
「嗯!你們的動作滿快的嘛!不虧是黑士。」他從來就不曾用過發信,還以為要等一會兒才有人來接洽。
「請問有什麼事嗎?」為首的黑士開口問道。
「你們應該知道蘇府今天發生的事情吧!」
這是不容存疑的,畢竟他們護衛身旁只要發生事情,黑士總是第一個知道,再轉而向黑惡龍伙歿琊報告。
沒有錯、黑士是直屬伙歿琊的手下,任務在於保護山莊人士的安全,雖然惡龍護衛的身手個個不凡,但是伙歿琊十分堅持在護衛出外,都要有黑士守護,畢竟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是!」
「很好,告訴黑惡龍,不准他插手。」
他之所以會傳喚黑士,是因為他太瞭解伙歿琊的脾氣,如果完全不告知可能會惹火他,所以他選擇通報他,卻不准他插手。
「是!」沒有猶豫,帶頭的黑土決然應道。
「還有,你們從今以後不用保護我,我要你們保護蘇予婕。」他一個人對付高華安或者是他派來的殺手,可說是綽綽有餘,但是蘇予婕的安危他卻無法完全兼顧,所以他必須讓自己無後顧之憂。
「這我們無法遵照辦理。」他們的命令是守著護衛。所以帶頭的黑土搖頭拒絕他的命令。
「為什麼?」他不悅的皺起眉頭。
「我們的命令是守著護衛。」他不帶一絲情感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