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藍琰濯!」王捕快為了確認他的身份,所以開口問道。
「沒有想到我那麼有名,連官府的人都知道我的名字。」他就像是意外的嘖嘖稱奇,一點都不在乎王捕抉鐵青的臉。
「你別玩了啦!」
真受不了!這個時候他還有心情調侃人。
「帶走!」王捕快向官兵命令道。
「我有說要跟你走嗎?」藍琰濯一臉冷峻的看著官兵,想看看哪一個大膽的人敢向前捉他。
果然,官兵在他嚴厲的眼神下,沒有一個人敢向前捉人。
「你……你乃是一個犯罪的人,為什麼我們不可以帶你到衙門?」王捕快拿著大刀架著藍琰濯的脖子,準備強行帶他回衙門。
「放下你手中的刀子!」他陰霾的眼神對上他的,使得王捕快心裡面一震。
「喂!你怎麼可以用刀子架人,他又沒有犯罪。」蘇予婕擔心的看著他頸旁的刀子,生怕一個不小心,他就被大刀劃傷。
「他是通緝犯!我必須帶他回府定罪!」雖然說是秉公處理,可是內心卻不由自主的發顫。
藍琰濯舉起手,拿下他的大刀。「如果我們正要到高府去,不知道你是不是可以帶路?」
「這……好!我帶你們去高府。」王捕快發覺自己在他的面前就是矮了一截,無法證明他就是有罪的人。
「麻煩!帶路。」
就這樣他們一群人,毫無抵抗能力的照著藍琰濯行事行進。
「藍琰濯,見到高知府,你要怎麼跟他說?」蘇予婕低聲的問著身邊的他,好奇的看著他。
「要說什麼!」他想要說什麼!現在最想要的是揍高華安一拳,說什麼並不重要!
「什麼要說什麼!你到底是去高府做什麼!」她不禁提高聲音,怎麼他不知道他為了什麼去高府嗎?難道他不是去解釋的?
「我本來是要去殺人了!不過,你都跟來了,我就用打的好了。」他不悅的看著眼前背脊僵硬的王捕快。
怎麼他不是一口咬定他就是人犯嗎?那他到高府去打人有什麼不對!
「打……打你的頭啦!你是不是想要有理說不清啊!」他這不是會把事情弄擰嗎?
「他們都不講理了,你怎麼會希望我跟他們講理。」他握緊她的小手,不滿的說道。
「藍公子,我們衙門辦事向來秉公處理,當然是講理的地方。」王捕快忍不住的插嘴。
「哼!你以為我不知道通緝犯是什麼告示嗎?我又不逃又不躲,你們就在全臨安城貼告示,請問你們是已經定我的罪了嗎?」他怒氣衝天的說道:「難道這就是你們的說理?單聽一方的解釋。」
看來臨安城的知府是太久沒有換了!才會有這麼烏龍的事情發生。
「對嘛!你們根本沒有詢問過他,就直接定案他為通緝犯,還賞金百兩,你們這叫做辦案嗎?」蘇予婕現在可是跟他一個鼻孔出氣。「你們真是莫名其妙,又草菅人命。」
「這……」王捕快完全無法回應,因為他現在才發現,他們辦這個案子的程序,真的缺了一個。
高知府並沒有開堂審判,也沒有問過他們的說法,那……那通緝令怎麼會突然就發放出去?
「你想不出來沒有關係,我可以親自問問你們高老爺的想法!」藍琰濯從來就沒有想過,他會有這麼風光的一天,連走在街上都有人指指點點。
「喂……你不要亂來喔!」他的說法滿恐怖的,蘇予婕有些頭大,看來高家真的惹惱他了。
「哼!」
他的冷哼讓王捕快背脊涼了半截,高知府到底惹上了什麼危險的人物啊!
眼看著高府就在眼前,他不能讓高知府有任何的危險,可是卻又不得不帶他們進入,王捕快硬著頭皮還是踏入高知府的大門。
走入大廳內只見高華安坐在高位上,睨著眼瞧他們。
「高少爺,高老爺不在嗎?」王捕快希望不要節外生枝,這件事情越早解決越令他安心。
「我爹他在後面的書房,你去請他過來。」高華安高興的看著藍琰濯,他就不信他無法抓他。
「是!」王捕快轉身走入內廳,去請高知府出來審案子。
見王捕快離開之後,這個大廳就只有他們三個人。
「怎麼樣!我說我會報仇的!當通緝犯的感覺不錯吧!」高華安得意的笑著,他可是花了不少錢,才讓那些人肯為他做偽證。
「你無恥!」蘇予婕恨恨的罵道。
「哎呀!被你那檀香小口所罵,本公子是怎麼樣,都不會覺得不悅。太好聽了!」高華安一副陶醉其中的模樣。
「你……」他那副噁心的模樣,看了真令蘇予婕有些想吐。
「予婕,別跟他計較那麼多,跟這種人沒什麼好氣的。」藍琰濯拉著她的手,要她跟在他的身邊,不用去理會高華安那副欠扁的模樣。
「什麼!你……你……你叫她什麼?」高華安這才發覺他們兩個人的行為,「還有……還有你們怎麼可以牽在一起?」
「他、他叫我予婕,有什麼不對嗎?」她張大無辜的眼,好奇的看著他。
「不對!不對!不對!蘇姑娘是我的、我的。怎麼可以讓這個小人捷足先登?」他搖搖頭,不敢相信的看著他們兩個人,怎麼他才幾天沒有見到她,她就變心了。
「笑話!我可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是你的,你少做夢了!」她死也不委屈自己嫁給他。
「沒有做夢,我爹這幾天就要去提親了!你等等、等我爹去提親,乖、你先回府等我爹去提親……」高華安不認為自己是在做夢,他記得他爹答應他要去蘇府提親的,她很快就會是他的了。
「你說……他是不是瘋了?」蘇予婕小小聲的在他身旁說著。
藍琰濯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看來高華安的精神狀況並不穩定。
兩個人這般親熱的模樣,更是大大的刺激了高華安。
「分開!分開!她是我的、她是我未過門的妻子,你們怎麼可以那麼親近?」他要上前去分開他們的距離,沒有想到卻撲了個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