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有毛病啊!小心我一掌打醒你。」這死小子,真是氣死他了!他以為他在做什麼啊。
「你……你搶走了我的妻子,你搶走了我的妻子……把我的妻子還給我!」高華安嘴裡不斷唸唸有詞的說著。
「小心!」藍琰濯帶著蘇予婕躲開他的拉扯。
高華安不死心的再次上前,又被藍琰濯閃開。
「你……你這個小人,打不過我就用逃的。」高華安氣喘如牛的蹲在一旁。
「哼!你再過來就不要怪我不客氣!」藍琰濯警告的說道。
他已經容忍他到了極限,要是再來,他可沒有好心情跟他玩下去。
「藍琰濯,我看我們還是先離開好了。」待在一個瘋子的身邊,再怎麼想她就覺得不安全,誰知道他下一步會做出什麼事來。
「不用!他還傷不了我們,你放心吧!」他都還沒有見到高知府,怎麼可以回去呢!
「你們……你們這對狗男女,我非殺了你們不可。」高華安看到牆壁上掛著的寶劍,一把抓了過來,直接揮劍向他們。
情急之下,藍琰濯只能帶著蘇予婕急急的往後退,怕高華安這個瘋子傷到她,在將她抱離危險的刀口下後,他毫不猶豫的敲打他的關節。
「啊!」一個劇痛讓高華安的劍落了地,也讓他抱著手腕哀叫著。
「你清醒了沒有!」他對他已經沒有手下留情的顧忌了,希望他不要自找苦吃。
「你是不是傷到他啊?」蘇予婕看到像殺豬一樣的慘叫,有些擔心的問著。
「沒有!」他這一下要是叫做傷了他,那他接下來想做的不就是殺了他了!
藍琰濯將蘇予婕安置在身後,一個箭步走向他、舉起他的衣襟。
「我警告你!要是你以後敢在我的面前,做出傷害予婕的事情,我會讓你吃不完兜著走,」他的口氣十足的火藥味。
「我……」
正當高知府從後方走來,就是見到這個景象,一名身材修長的男子,居然一把抓起他壯健的愛子。
王捕快也被眼前的景象嚇到,沒有想到這個人真的是可怕的對手。
「快住手!你這個惡徒!」高知府大聲的斥喝著。
雖然高華安不成材,不過卻是他高家惟一的香火,可不能有什麼差錯!
藍琰濯放下嚇軟腿的高華安,轉身面對著高知府。
高知府在他一轉身之後,終於看清了眼前的人,熟悉的臉孔讓他不由得一愣,隨即露出一個驚喜的笑容。
他……他終於想到他是誰了!
第七章
「你……你是藍琰濯!」高知府終於明白為什麼,他對這個名字很熟。
聽到這驚訝不已的聲音,藍琰濯看著眼前身穿華服的人,惡龍山莊從不跟朝廷命官打交道,他……他認得他嗎?
「你是誰?」
「你不記得了?當年你曾經救了我一命啊!」高知府將他額頭上的傷疤露給他看,希望他有點印象。
「我不認得了!」
他遊蕩江湖多年,殺了多少人、救了多少人他怎麼知道,更何況他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印象!
蘇予婕走向前去,拉著他的手,低聲道:「你真的不認識他啊?」
「嗯!」他點點頭的應道,他真的想不出他是什麼人了。
「沒、沒有關係!藍公子當年救了那麼多人,當然不記得每一個人的長相。」高知府高興的說道:「藍公子小小的年紀就懂得,施恩不望回報,真是難能可貴!」
「不管我之前有沒有救過你,我都無所謂。現在,高知府你可不可以告訴我,外面的告示是怎麼一回事。」
藍琰濯根本就沒有興趣跟他玩相認的遊戲,他只想要平平靜靜的躲避莊主夫人的逼婚,可不希望因為這樣,他就很倒霉的被抓回去。
「之前有幾名百姓,全身是傷的指控你,強行搶奪他們的錢財,所以我才下令把這個人抓出來。」高知府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他,不過,今天不管他是不是有罪,他還是要公正的處理才行。
「我強行搶奪他們的錢財,證據在哪裡?」他什麼時候落魄到需要去搶那些錢財,才可以過活啊?
高知府使個眼色,王捕頭隨即去請那些受傷的百姓前來作證。
「高知府,我人帶來了。」
「嗯!我問你們在市集搶走你們錢財的人是不是他?」高知府再次詢問著那些受傷的百姓。
那些人怯怯的看了藍琰濯一眼,全都點頭說是。
「胡說!你們有什麼證據說他打你們?」蘇予婕瞪著這些睜眼說瞎話的人,不悅的質問。
「予婕,別衝動!」他將蘇予婕抓到自己身旁,他可不希望她有什麼意外。
「你還有什麼話要說?」高知府看著一臉自在的藍琰濯,發覺他並沒有把他放在眼裡。
「我想請問你們,你們說我搶了你們的錢,那我倒要問問你們當時身上有多少錢?」他嚴厲的看著他們這些人,看起來就是一副很窮的模樣,就算他想要搶也沒有心情向他們下手。
「我……我今天早上身上帶了一……百兩銀票。」
「我帶了一千五百兩銀票!」
「我……我身上有三百兩銀票。」
其中三個人說完之後,除了藍琰濯之外,其他人的反應都是一愣。
「哈哈……笑死人了……」蘇予婕躲在藍琰濯的懷裡,所以更加肆無忌憚的大笑著。
「你們可有說實話!」高知府鐵青著臉,大聲的斥喝著。
「我……我們說的都是實……話!」
「那本官問你們,你們為什麼身上帶那麼多的銀票?」他氣憤的瞪著這些胡鬧的人。
「那都是我們做生意所賺來的銀兩啊!」身上帶著最多銀票的人,一口咬定的說著。
「一般平常老百姓哪來那麼多的銀兩!」高知府發覺他真的是大糊塗,怎麼輕易就下令抓人,事先也沒有問清楚。
「做生意!看看你穿成這樣,哪像是做生意的人,說你們是平常務農的莊稼漢,還差不多!」看他們的模樣只是一般的莊稼漢,實在不相信他們所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