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她向後退去,快速的反駁。
「快把鑰匙交出來,聽見沒有!否則,我絕不會再對你客氣!」他恫嚇著她,大手扣住了她的咽喉,不讓她再向後撤退,只要他稍一用力,她的脖子可能會被他硬生生的折斷。「鑰匙是你自己給我的,憑什麼再要回去!」
「呵--哈--你以為自己是誰?」他冷笑著,「我是把鑰匙交給了小庭,可不是給你!你以為換上了小庭的衣服,就能代表她了嗎?你也未免太不自量力了!
她抿緊下唇,仍舊用她以往的方式,來面對齊曜修的諷刺。
「你又不說話了?嗯哼,」他輕咳了一聲,調侃道:「膽小的老鼠,把鑰匙交出來之後,你就可以滾了,鑰匙到底放在哪裡?」
看見齊曜修又有行動,她起身想逃,就當今天出師不利好了,她下次還是可以再過來,要是今天讓他把鑰匙拿走了,以後她連進門的機會也沒了。
「想逃!」
他低咒了一聲,旋即躍下床,沒兩步距離就扣住了她的蠻腰,將她整個人由背後抱起,扔到了大床上。
「你--齊曜修,你別太過份……」她囁嚅的說道,身體不斷的往床後過去。
「齊曜修?你不是都一直裝模作樣地叫我聲『姐夫』的嗎?怎麼現在連名帶姓的叫了?」他跨上她修長的腿,制止她再度逃竄,大手按住了她的肩窩,讓她動彈不得。
「走開!」她脹紅臉叫嚷著,她從未和男人這麼接近過,他甚至連衣服都沒穿,她聞到他身上摻夾著的酒氣和煙味。
「我不會走開,除非我拿回屬於我的東西。」他警告著,而後將她整個人按倒在床上。
「鑰匙不在我的身上……」她顫抖著牙齒,撒謊道。
「是嗎?車值得慶幸呀,你說謊的模樣跟小庭一模一樣,眼睛都下意識的不敢看人。」他扣起她的下顎,將話語輕輕呼到她的耳邊。
「我--」
「你是要自己把鑰匙拿出來,還是袁的要我動手,嗯!」他挑眉看著她。
「我……我袁的沒拿進來,我放在客廳裡,你放我出去,我馬上就可以拿來還你。」她說箸,兩手抵在他赤裸的胸膛上,竟感覺到他結實的肌肉透過指尖傳來一陣陣的酥麻。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也許我是醉了,不過還沒醉到連實話或謊話都分不清的地步。」
他倏地捉住了她的手腕,將她的手壓制到身體的兩側,並將她撲壓在床上,在她還未警覺他下一步的動作時,便封上了她的唇瓣。
這張唇的感覺是那麼的熟悉,然而,吻上她的滋味卻和小庭是截然不同的,她的吻是、膽小、怯懦又青澀的,而小庭的卻是火辣、纏綿又足以焚身的感覺,他狠狠的封住了她的唇瓣,完全不容許她的反抗。
「不……不要……」她緊閉箸唇,不讓他攻陷。
然而,齊曜修卻用他的舌尖輕輕的舔吮著她的唇瓣,反覆輕嚙細咬著,讓她無助的鬆開牙關。他的手指輕扣開她的下顎,讓她張開了嘴,而後,他的舌尖直闖入她的口中,與她的舌纏繞不休,直到她再也無力抗拒他帶給她的誘惑及挑逗。
他的吻是那麼的濃烈而令人無法拒絕,他知道他吻的人是褚懿涵嗎?那個他最厭憎的女人呀!如果他知道的話,為什麼還要這麼深刻的吻著她?為什麼要讓她陷入他的熱吻中無法自拔呢?
老天,這些疑惑令她頭痛,然而,此時她卻沒有太多的時間,思索這些問題,因為齊曜修已經開始他下一步的動作了。
他的手指移向她的上衣,靈巧的指尖滑人她的衣服下擺,探入其中。
當他的手覆上她柔軟的胸部時,她不自覺的抓箸他的後背,似是推卻又像是迎合……
她根本不曉得自己應該如何反應他的愛撫。
「你看起來很緊張,膽小鬼……」他的唇瓣在她的唇上輕吐著氣,聞著他口中那抹淡淡的酒香,她覺得自己彷彿也要跟著醉去。
當他的手輕揉著她的蓓蕾時,她不禁低喘出聲來。
「姐夫……不要……」
「你還知道我是你的姐夫嗎?你敢一個人來這裡,不就是要上我的床?」
他譏諷道,似乎知道褚懿涵會動怒,他的吻又再度落下,封住了她的唇,不讓她抗議,然後在她意亂情迷時,卸除了她上半身的衣服。
她伸手搗住胸口,滿臉紅潮的靜著迷濛的雙瞳,看著齊曜修寬壯誘人的身體。
他的吻沿著她的頸窩一路而下,大手撥開了她蕾絲內衣的肩帶,唇瓣輕含住她的乳暈,齒輕嚙著她的乳房,讓她無力的將手攀附在他的身上。看著她迷戀而逐漸被慾望燃燒的表情,齊曜修揚唇一笑,她和懿庭的性感地帶幾乎相同,只是、她永遠都不可能是懿庭,也永遠無法代替她……
「你還要我繼續下去?」
齊曜修用指尖挑起她的下顎,給她選擇的餘地。她沒有回話,只是無助的閉上了眼睛。
齊曜修的大手順勢滑進了她的大腿內側,另一手則解開了她裙子的暗扣,沒兩下功夫,他將她僅剩的一件短裙脫了下來,他用手指勾了勾她的底褲,然後搖了搖頭,離開她的身體,站了起來。感覺到一陣涼意,她睜開眼睛看見齊曜修仍穿著長褲站在床緣,用一種很可笑的表情在打量著她,她慌亂的捉住被單,一臉紅潮的連忙將身體遮住。
然後,她又聽見他的嘲弄聲。
「現在才遮不覺得為時已晚?」接著他拿起那些被他剝光而扔到地上的衣物,一件件慢慢的翻找起來。沒多久,他像示威般,手裡拿著一串鑰匙,在她的跟前晃了兩下。
「你--那是我的鑰匙!」她氣憤的叫道。
「你的?恐怕你弄錯了吧,這可是我家大門的鑰匙。剛才我給過你機會,要讓你自己拿出來,也給過你機會,問你要不要停正我扒光你的衣服,結果……」他聳了聳肩,十分無辜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