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別想這些了。既然我們都是同病相憐,那就一起去把這些可憐的事忘了吧!會不會喝酒?」麥朝煒問道。」
「酒?」她搖了搖頭,說道:「我沒試過。」
「這樣--」麥朝煒猶豫了一下,再想著更新的idea。
「就去喝酒吧,聽說喝酒可以把煩惱趕跑,帶我去試試吧!褚懿捆捉著麥朝煒偉的手臂,眸中帶著躍躍欲試的興奮。
他看著她,考慮了一下占無妨吧!反正,他的酒量好,應該能夠保護得了褚家小妹的安全。
「嗯,就這麼決定吧!帶你去體驗真正的成人世界。」
結果,一切卻沒能在控制之下,和褚懿涵在酒巴裡為愛而落魄的兩人,一碰到酒精之後,像是找到了逅志感情的藥,他們沒命似的灌子一杯又一杯的酒精,當腦子裡所有的情愛褪去之後,便是他們最快樂的時光。
他們倆肩搭著肩,從酒吧裡搖搖晃晃的走了出來,唱著-首又一首令人聽不懂的英文歌曲,彼此慰藉心靈的創傷。
坐進了車座裡,他們倆癱在座位上,像團爛泥似的,渾身沒力,根本不成人樣,酒氣充塞在車裡,游散開的氣味令人皺鼻。
「懿庭,再見了……懿庭,我的最愛,再見了--」麥朝煒一遍又一遍的低噥著。
褚懿涵醉眼朦朧的輕伏到麥朝煒的身上,她從後車座抽了幾張衛生紙,輕揩著他眼角邊的淚水。
「麥大哥,你別傷心了,你那麼好……是姐姐不知道珍惜……是她太傻了,她根本不該喜歡齊曜修的……曜修應該是我的……他愛的人應該是我呵……」
「懿庭……懿庭……你來了……」麥朝煒的大手輕撫上眼前那張美麗的臉龐,他魂牽夢縈的女人,如今就在他的跟前,只要他伸出手,便能接觸到她。擁有她的一切。
他捧起她的臉蛋,她在哭呵……她也是心疼他對她的付出,不是嗎?既然如此,為什麼她要愛上那個姓齊的男人,卻捨棄了他,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懿庭,不要離開我啊,懿庭……」他的大手緊摟住女人的身體,深探汲取著她身上的氣味。
「麥大哥,你弄錯了,我不是姐姐--」褚懿涵還是用衛生紙,擦著麥朝煒的眼淚,將粉頰埋人他溫暖的懷中。
他翻了個身,將懿庭推回了座位,整個人輕伏在她的身上,他的大手愛撫著她的五官,那張他最眷戀的容貌,他抵頭吻住了她的唇,深深的探索著她的口腔,汲取著她口裡酒精的甜美氣息。
老天,他夢想著這一刻已不知有多少年的時間,如今上天竟讓他的夢境成員。
「懿庭、懿庭啊……」他咕噥著,一遍又一遍的喊著她的名字,他感覺到她在自己的懷中不斷的喘息著。
褚懿涵愣愣的感受著方纔所發生的一切,其實,她並沒有完全醉去,腦海中還有著一絲絲的理智在告訴自己,要推開跟前的男人,他已錯認了自己,再發生下去,自己便成了姐姐的替身。但,她竟放任著一切的發生,她不清楚自己在想些什麼,或許她想試著讓自己墮落,她當了太久的乖女孩了。但不論她做得再好,永遠也都比不上早自己五分鐘出生的褚懿庭。
她只能默默的喜歡著齊曜修,連說都不敢說,她甚至懷疑自己存在的價值。是不是她長的這麼沒有女人味,兩個男人都同樣喜歡上褚懿庭,卻沒有了個被自己所吸引,她真、的這麼差勁嗎?她喘著氣,動也不敢動一下,任由麥朝煒的大手,在她的身上愛撫著,他的手拉下了她身後的拉鏈,將她上半身的禮服卸至腰間,而後他的唇沿著她纖長的頸項一路下滑,到達她的胸前,當麥朝煒卸下她的胸衣,舌尖輕吻上她的乳暈時,她用力的喘息著--老天!
「懿庭……你真美……懿庭……」他邊吻著邊喊她的名。
「走開!別吻我,別再侵犯我!」
她不能再容忍這一切繼續下去了,她根本不愛這個男人,如何容許他侵犯自己的身體!褚懿涵張開嘴,貝齒蠻橫的在麥朝煒的肩膀上用力的一咬,她聽見他不斷的哀嚎聲,感覺到口裡有股血腥的味道,她還是用力的咬著不放,直到--
「該死!懿涵,放開你的牙齒,我已經清醒了,放開--」
麥朝煒咆哮的吼道,一遍又一遍的,掙扎只會讓他更痛,因此地索性停住不動,等待褚懿涵鬆開她的牙。
她不清楚自己咬得多深,只覺得口腔中都是血味,才慢慢的鬆開了獵物,在黑暗中,他摻出血的傷口看起來觸目驚心。
「老天,懿涵,你牙齒的利度簡直可以媲美土狼。」麥朝煒坐回了駕駛座,今晚所發生的一切,真的都失控了。」
「多謝你的讚美--」她說著,然後將禮服穿回了身上,卻無法拉上拉鏈。
「我幫你吧!唉。」麥朝煒低歎了一聲,將懿涵的背轉而面向自己,看著她白皙誘人的光滑肌膚,他甩了甩頭,快速的幫她把拉鏈拉上。
「回家去吧。」穿好了禮服,褚懿涵面無表情的說道。
「對不起,剛才我--」
「不必跟我道歉,我也有錯,是我故意不推開你,還反咬了你一口。」她坦白的說。
「但我也錯認了你。」
「這只能證明,我真的不如姐姐,不論在哪一方面,我都注定會輸了她的。」她心寒的說道。
「別這樣說,懿涵,你也有自己獨特的魅力。」
「不要安慰我了,我知道自己根本比不上懿庭,除非她死了,否則,我永遠都要生活在她的陰影之下無法擺脫。也罷,就這樣吧!我只能認命、認輸,以後,我再也不要當傻瓜,拿自己和她相比。」她的話說得狠絕,這一刻,她真的恨不得世上只有褚懿涵而沒有褚懿庭。
「每個人都有她自己的存在價值,沒必要作比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