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這太貴重了,我不能收。」她在他懷中掙扎了」下。
他卻不放鬆,「值得的。原諒我,一直不知道你的故事,我希望將來能補償你。」
「你都聽到了?」
「是的,那只背包是你的過去,我無力改變,不過,我會盡量給你你想要的未來,只要……你不背叛我。」他聲音沙啞,乍聽到她背包裡的依戀時,他很難形容自心底泛起的沉痛,既心疼她所受的苦,又自覺他和其他人一樣的殘忍。
於是,他拿出特地請珠寶公司打造的鑽鏈,他甚至不知道她的生日究竟是哪一天,但他迫切的希望能看見她滿足甜美的笑容。
她如他所料的笑了,眼中是一逕的深沉悲哀,好像怎麼也抹不去似的,原來,他們的關係始終停留在「共犯」的階段。
她回過身,不敢造次的吻他的唇,只好沿著他的下巴,逐一吻向他的胸膛,雙手靈活的脫去他的上衣。
他有些驚訝,「有侮?」
「我永遠也不會背叛你的。」她跪了下來,解開他西裝褲的拉鏈,唇邊泛著一抹哀怨的笑容!伸手握住他的亢奮,俯低頭吻了上去。
雷霆渾身一震,被她的舌攪動了思緒,他頓時感覺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在下腹,而她那含羞帶怯與心甘情願的模樣刺痛了他,「別這樣,有悔,我不需要你這麼委屈。」
她抬起盈盈水眸,沒有回答,反倒直接將他的硬挺整個含入嘴裡,溫柔的吸吮著。
他整個人幾乎要炸開了,頭向後仰去,她在他身上點燃的火力足以讓聖人發狂。
怒吼一聲,他拉起她的身子,等不及脫去她的長洋裝,便直接推高她的裙擺,扯下她的底褲,將她的嬌柔與柔軟抵在自己腰下!身子一挺,就站著要了她。
她的背靠在牆上,雙腿被他抬高環在他的腰上,柔弱且敞開的模樣讓他盡情的衝刺著;他的額上因激動而佈滿薄汗,視線也為之迷濛,只看見她胸前的玫瑰隨著她的擺動上下搖晃著,更加刺激了他的情慾。
他在她身上來來回回的進出著,在發覺到她因這姿勢而有些疲累時,立刻退出她的身子,抱起她,走向臥房。
咧的一聲,她身上的洋裝被他撕得粉碎,她仰躺著,無力掩飾自己的赤裸,只能伸出雙臂,求他憐愛……
「雷。」
他扳過她的身軀,讓她跪在床上,自背後擁住她,雙手探向前揉搓她的胸部。而應有悔因為不知道他要做什麼,竟使她的內心開始有了期待,那朵玫瑰垂任她胸前,不住的晃啊晃的。
倏地,他從後頭進入了她,使她的下體頓時盈滿他的巨大,感覺整個身軀都被他充滿,帶來前所末有的震撼。
「啊啊——」
她無助的呻吟,助長了他的威猛,連日來的禁慾,也幾乎令他以為自己忘了她的美好滋味;他開始在她身上猛烈的穿刺著,像個需索無度的野獸,也像個勇猛的戰士,在她的嬌軀上佈滿他的印記。
她的腰被他主宰著,忽前忽後的猛烈擺動,下體的充盈與麻痛的快感逐漸在她體內凝聚成一股緊繃的強大壓迫感,她咬著牙不肯喚出他的名字,因為知道自己的愛始終不被他所重視。
「啊——雷,我夠了。」她破碎的低喊,雙手撐不住自己,倒在床上承受著他的擁抱與求歡。
他磷惜的吻著她的背,「再忍忍,我會在這裡陪你一塊兒到達。」忽然,一陣猛烈的收縮自體內傳來,令她的神智恍惚,她的下體縮得死緊,感覺到他加快速度,幾下直搗花心的穿透之後,他在她體內射出一道暖流,然後倒在她身上,沉重的喘息著。
半晌之後,他輕柔的扳回她的身子,望著她達到一局潮後沉沉睡去的容顏,忍不住伸出手撫著她咬得紅腫的唇瓣,憐惜的舔吻著她,「我發現我真的不能沒有你,我的女人。」
然後,他緊緊擁住她,伴著她入睡,完全忘了他從不讓女人的氣味留在身上的習慣。
「對不起,我無法再愛你,我已經愛上另一個女人了。」抱歉的話語出自雷霆的口中,他以為童秋人會憤怒,所以,緊緊盯著她的神情。
但是,她沒有。
姣好的面容,淨是玩味的表情,「我才在奇怪,你怎麼能忍那麼久,也讓她等了那麼久。」
「你知道?」雷霆揚揚眉,有些困窘地摸摸自己的下巴。
「嗯!早在你老是心神不定,臉上不時露出溫柔和若有所思的微笑時,我就感覺到你動心了。」童秋人的話一針見血,「我們一起長大,你的一切我都瞭若指掌,包括你從未為我癡狂過。」
「對不起。」他想起應有悔,俊臉不禁露出微笑,今早出門時,她還在熟睡中,裸程如嬰兒般的身子僅戴著他送的玫瑰鑽鏈,那美麗純潔的模樣令他心蕩神馳,還忍不住在她頰邊、頸上落下無數個細吻,她卻只是幸福的泛著微笑繼續沉睡……
「雷哥,回神啦!跟美女聊天還魂不守舍的,有點過分喔!」童秋人不滿的抗議著。
「抱歉。」雷霆好脾氣的笑道,「我會跟家人解釋,告訴他們變心是我的錯。」但並非不可原諒,他會盡量彌補秋人,並且準備向她坦承他所計畫的一切,不過,他仍然不贊成她回頭找李泰生,因為那個男人不配擁有她。
「這表示你跟那個人的好事近了?」她猜想道。
「嗯!我會娶她,並且對她負責,用一輩子來回報她的愛情。」童秋人起碼說對了一點,他對應有悔的愛意是一點一滴累積而來的,當他在她的癡迷魔咒中沉淪時,同時也為她的無怨無悔而心碎,能如此深愛過,他才猛然驚覺,他對童秋人的喜歡,根本不是愛。
「讓我猜猜,那個人是我認識的?」童秋人問道。
「是,她是你的同學應有悔。」他的目光溫柔深情,「從你讓她來找我的那天,我們便有了極深的牽扯,如今,她就住在我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