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復仇新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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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頁

 

  肚子好痛……季唯毓開始冒著冷汗。

  "啊——"文瑩雙突然慘叫一聲。

  "你是誰啊?敢在這裡撒野。你不想活啦?"來人一把抓住文瑩一雙手臂。

  文瑩雙大聲的痛哭著。"好痛……別扯著我的手臂,快斷了……好痛……"眼看首自己的右手臀即將不保,卻又無可奈何。

  "唐清蓉!"

  身後突然有人發出聲音,唐清蓉不悅的轉頭。"又是你,娘娘腔妖怪,你來幹嘛?"

  任羽東白她一眼。"那你又來做什麼2"

  唐清蓉還給他一記"你是瞎子嗎?沒意見我在做什麼?"的表情。

  "好痛啊——放手啦!任羽東,你快叫這個蠻女放手啦!"一見到有救兵,文瑩雙目中無人的態度,在此刻更顯器張、傲慢。

  "閉嘴。"唐清蓉火爆的吼著。這個該死的女人竟敢對唯毓動手動腳的,不把她弄成殘廢,她心有不甘。

  "唐清蓉,放了文瑩雙。"雖然他不想幫這個討人厭的文瑩雙,但不幫忙又有點說不過去,誰教他是女性主義者呢!比起來,就連討厭的唐清蓉都顯得比文瑩雙可愛,至少唐清蓉不做作。呃……他在想什麼啊!

  "放屁!你算老幾啊?憑什麼叫我放了她,我要她後悔今天的所作所為。"唐清蓉一生起氣來,就連天皇老子也勸不動。

  "喂,文瑩雙,是她不放你的喔!不是我不幫你。"任羽東假裝沒看見,繞過她們來到季唯毓身旁。

  "你這個大混蛋!竟然不幫我,我回美國一定要你好看。混蛋任羽東、王八蛋……"文瑩雙痛得失去淑女的風範,直咒罵著不管她死活的任羽東。

  "請便。"任羽東帥帥的笑著。

  "姓任的,我會叫我爹地整垮你的。哩,好痛!"文瑩雙怒瞪著緊扣住她手臂的唐清蓉。

  "白癡,你什麼人不好慈,偏要惹上『東堂』的人,算你倒循,就事你的命抵吧!"

  唐清蓉又是一個緊壓。

  "啊——我的手臂……"文瑩雙哭天喊地的狂叫著。

  唐清蓉瞪她一眼,按下手臂金屬環上的一顆銀鑽。"魅影,進來。"那是一顆通話按鈕。

  "你想要幹嘛?"文瑩雙驚愕的看著笑容仿如死神的唐清蓉。

  "殺你。"她簡潔有力的回答,上揚的紅唇像是在嘲笑文瑩雙的愚笨。

  "別殺我……我不知道雷柏庭的老婆是『東堂』的人,請原諒我的無知,我下次再也不敢亂來……"文瑩雙跪在地上求饒。

  "不會有下次了。"唐清蓉壞壞的笑著。

  "大小姐。"魅影的聲音出現在身旁。

  "不要殺我……"文瑩雙整個人趴在榻榻米上,嚇得不肯起來。

  "帶走,省得礙我眼。"

  文瑩雙一聽到這句話,整個人倏地昏倒在地。

  任羽東撿視著季唯毓,瞧見牛仔褲下一片滲出的紅色血漬。

  任羽東心頭一驚,"該死!"二話不說,他抱起季唯毓就往外衝。

  "魅影,這女人交給你處理。通知西堂,結束掉她爸爸的航空事業。"唐清蓉快速的交代完後,便轉身追上任羽東,將昏迷中的季唯毓送醫院。

  ※※※

  雷柏庭踏進寂暗的屋子,感覺到一股凝窒的氣息,他謹慎地開了燈。

  "怎麼,要找誰?"背後傳來唐清蓉的聲音,她似乎看穿他的心。

  看見坐在沙發上的唐清蓉,雷拍庭先是一楞,繼而放下公事包,冷然的看著她。"你出現在這裡做什麼?"這女人不是很討厭他嗎?

  唐清蓉冷哼一聲。她像隻狐狸,狡猾的盯著他。

  不對!"瑩雙呢?"這女人出現在這裡一定有問題。

  她冷笑兩聲,"急著尋新歡呀!她現在正在飛往美國的飛機上。"

  "為什麼?"他仍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聰明如你,還需要問我為什麼嗎?惹上我的人通常都沒好下場,當然,文瑩雙也不例外。"唐清蓉嘴角浮上層層笑意。

  "你把她怎麼了?"但他的臉上依舊看不見任何表情變化。

  "把她的手折斷而已。"這還大便宜那個器張至極的孔雀。

  "你憑什麼這樣做?"這女人真是野蠻,折斷別人的手,語氣卻平靜得好像沒發生過什麼事。

  唐清蓉賞他兩記白眼,然後撇撇嘴說:"犯上我的人,才折斷她的手臂算便宜她了。"

  "你……簡直不可理喻。"他的臉上仍舊搜尋不到任何表情,只有冷淡。

  "謝謝誇獎,我要走了。喔!對了,我來是要告訴你一聲,唯毓我帶走了。"唐清蓉一派悠閒的轉身往外走。

  "站住,你沒資格帶走她。"一絲絲驚慌終於不聽話的竄上他的臉。

  唐清蓉並未止步,一邊走一邊說:"她受的苦太多,而你娶了她不但沒好好愛護她,還讓外人傷害她,她對你已經死了心。"

  騙人!"你把她藏去哪裡了?"他終於卸去偽裝,氣急敗壞及擔憂都明白的寫在剛毅、傻迎的臉龐上。

  "你……別想找到她,除非,她肯原諒你。"

  "是我該原諒她這樣的行為吧!"那女人總是不聽話,老上演失蹤劇碼。

  唐清蓉停住腳步,憤怒的轉身。一雙充滿盛怒的眼眸對上他怒氣沖沖的臉。"姓雷的,你知不知道你的新歡是兇手?一個仗勢欺人的混蛋!她害死了唯毓肚子裡頭的小寶寶,而你,正是幫兇!"唐清蓉一想到唯毓在聽到這個消息時,她那忘了哭笑的呆滯神情,令她感到心痛。

  "你說……唯毓懷孕了?她為什麼沒說?"雷柏庭慘白了一張臉,他不敢相信……

  "這種事不是應該由做老公的人去發覺嗎?你從沒關心過她,只是一味的想報復唯毓,而她卻又笨得以為和你結婚後一切將會煙消雲散。你以為她這五年來好過嗎?她幾乎每天都從惡夢中驚醒,看了整整三年的心理醫師,惡夢仍持續纏身。你的誤解,是讓她最不能釋懷的,被一個摯愛的愛人恨了五年,她比你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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