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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呢?來西堂好些天,怎麼都沒見她出現?」個性火爆的莫昱打破沉默出聲問道。
「管她!」拉斐爾繼續入侵另一個製造大批軍火的地下集團網絡。
「容我問一句不該問的話,你既然愛她又為何要這樣待她?」將一切看在眼底的楚柏問。
有一刻,拉斐爾的手指停頓住,他向來冷漠多變的眼神也閃過一絲絲不捨。
「她自作自受。」這叫活該!
「新婚不到一個月,竟然這樣對待新婚妻子,未免太說不過去了點。」個性冷漠的莫煜冷冷的開口。
「貪心的女人本來就不配有好的對待。」拉斐爾的手指又重新在鍵盤上操作。
「你確定她真的只貪圖你的家產和名媛淑女所追求的公爵夫人寶位?」楚柏翻著手上那本厚重的原文書,狀似不經意的問。
「否則,她為何要誣賴我強暴她?」這個不擇手段的女人。
「女人的用心,你不會懂的。」楚柏輕輕笑道。
「那你打算永遠這樣避著她?」莫昱看著窗外正努力擦試著窗戶的小女人感歎不已。大哥有這樣的女人該知足了。
「她是我母親挑中的媳婦人選,離婚對我母親不好交代。」拉斐爾已成功侵入對方的電腦系統,正在拷貝對方的資料。
「教她守一輩子活寡?」莫煜跟莫昱分別為窗外忙裡忙外的小女人感到可憐。
「這種活寡得她守一輩子。」光是財產她就三輩子也花不完。
「是嗎?但男人通常都會敗在這種女人手下。」合上書,楚柏走到窗前看著趁拉斐爾不在時拚命整理家務的女人。
她若知道他們就在她的對面,她會不會馬上提著水桶、拎著抹布逃之夭夭?
拉斐爾完成拷貝,隨著他們將身子移到窗前,看著桑融雪努力刷洗地板的小小身影。
她……似乎比初見時瘦了一點。
對面的桑融雪一邊擦著汗,一邊刷著都是肥皂泡泡的地板,一抬頭便看見對面落地窗內的熟悉身影。
拉斐爾?藹—她不能出現在他的視線範圍內……糟糕!這……桑融雪手忙腳亂的拎著刷子、桶子急欲離開他的視線內,卻因地板太滑而當場跌了個狗吃屎,沾了滿臉的肥皂泡泡。
果然……楚柏淡淡笑著。
「笨蛋!」拉斐爾不屑的說,但眼中那抹淡淡的憐惜任誰都看得出來。
桑融雪顧不得一身狼狽,趕緊躲回屋內。
回到房裡,桑融雪看著鏡中瘀青的額頭。
「真痛……」她低呼,一邊喊痛一邊抹藥。
「蠢女人。」
聽見聲音,桑融雪抬頭便看見鏡中反射的人影。
拉斐爾……這,房間能躲哪裡?直覺的反應讓她往床上鑽粗,用棉被蓋住全身。
拉斐爾看著她那出於反射性的動作,心裡有點不是滋味,可不是自己要求她這樣做的嗎?
算了,再不走,就來不及趕上三神他們的行動。於是他轉過身匆忙離去。
夜漸漸黑了……
凌晨三點,一陣喧嘩聲傳進桑融雪的耳裡,陣陣急促的拍門聲讓她驚醒。
門才開,莫煜和莫昱兩兄弟便架著拉斐爾進來。
「拉斐爾!?他受傷了嗎?」桑融雪緊張的看著床上的人兒。
「不,是中毒。」楚柏隨後跟進。
「中毒?那還不找醫生來救他!」她的一顆心被楚柏的話嚇得七上八下。
「不必,你就可以救了。」楚柏別有涵義地說道。
「我?」這怎麼回事?她一個人就可以救他?她又不是醫生。
「最近阿拉伯那邊騙了許多女人來英國從事地下賣春,又販賣各式春藥;依冥獄的規定是不允許有這些違法、嚴禁的事情存在,因此今天我們去解救那些無辜押來英國賣春的女人,有一個地頭蛇也混在其中,沒料到她將春藥往尚斐身上灑去,尚斐一時閃躲不及而全數吸了進去。」楚柏將原由細說一遍。
「不就是春藥而已,睡一覺就好了。」桑融雪原本不安的心這時才安然的放下。
「這種春藥可不單純,它會要人命的,所以也叫春毒。」
「那怎麼辦?」桑融雪才放下的心又不安的跳動著。
「讓他發洩到毒退為止。」楚柏等三人含著濃烈的笑意,識像的關上門離去。
呵呵……如果尚斐知道潑他春毒的女人是東堂的「冥月」所假扮混入的,他會不會殺了他們這群一起串謀的人?楚柏等三人嘴角各自噙著笑意,走向坐在大廳、也是共謀之一的堂主沂帆報告任務完成。
房裡的桑融雪看著床上臉色泛紅的拉斐爾。這……她吞吞口水,走近床邊。
「拉斐爾……」她輕喚。
「好熱……」拉斐爾下意識的解開自己的衣物。
不一會兒,他光裸的健壯胸膛便赤裸裸的呈現在桑融雪眼前。
「拉斐爾?」這……她要怎麼做?她從沒做過這種事。
拉斐爾半瞇著眼,看見在他眼前的桑融雪。這該死的女人怎麼會在這裡?喔!好熱。「滾……」他呻吟著。
該死的地頭蛇,竟敢潑他這種該死的春毒,還該死的又快、又狠。
「可是你怎麼辦?」桑融雪心疼的看著床上似乎很難受的他。
「我寧願死也不要和你上床。」要她救他,不就稱了她的心,達到她的目的?
可惡的男人,到這般地步了還這樣侮辱她。
桑融雪跨坐在他灼熱鬧的小腹上,捧著他發燙的臉,「三更半夜,我要上哪找女人來幫你,你……就勉強將就我吧!」
「你該死的快離開我的身體……」
桑融雪褪去自己的衣服,露出雪白的肌膚和誘人的身段。微微發抖的雙手不熟練的解著他的褲子。
「我不能見死不救。」她輕輕的在他發燙的唇下一吻。
「我不要……和你……唔……」他的話未說完,桑融雪已讓他融入自己身內,消除那讓他痛奪難受的熱潮。
桑融雪忍著不適的疼痛,慢慢的律動著,「拉斐爾……好多了沒?」
拉斐爾原本發燙泛紅的症狀漸漸消褪,一股異樣的熱潮取代春毒傳進他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