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美想都不想,一下子就撲進他的懷中。
「噢!」被她突如其來的一撞,祁裕烈心甘情願的承受。
佟美抹去淚痕,深吸了一口氣,戲謔又詭譎的笑容,全都爬回她的臉上……
「你、你想做什麼?」祁裕烈很清楚這種表情,那就是她搞怪的前兆。
「你猜,我想做什麼?」邪惡的笑容,比不上邪惡的雙手。
她挑起圍裙,用它將自己臉上的油彩抹乾淨。
「噢!」太接近敏感部位的碰觸,祁裕烈忍不住倒抽氣息。
佟美滿意的用舌尖舔了舔自己的雙唇,誘引的姿態,開始褪下身上的襯衫。
慢動作的分格畫面,即使在這種時候,她都不忘搞怪本性:一顆一顆的挑開鈕扣,就著蕾絲胸衣的邊緣,煽情的撫摸自己的白皙。
「佟美……」祁裕烈只能猛吞口水,繫在腰際的圍裙卻無法避免的撐開。
「你想不想玩奶油大戰?」她蠱惑至極的掂起一塊奶油,往自己粉紅色的漲痛塗抹,嘴裡還不住的鬼叫鬼叫。「嗯、噢、啊!」
被她耍得愈「站」愈高的祁裕烈,禁不住想碰觸她的渴望,佟美即時制止他。
「我是壽星,要照我的遊戲規則來玩。」
她的遊戲規則,就是讓他一次上癮……
性感的指尖,解開胸衣的扣環,佟美挺起豐腴的雙峰,用牙齒咬下他的圍裙。
心亂如麻的祁裕烈,難忍的握緊拳頭。
「唔,我好渴!」
電視看太多的影響,佟美像只毛毛蟲般全身蠕動,口裡吐著三級片的對白,搖搖晃晃的湊近他的亢奮。
「我要……把你吞下!」
才剛開始「前置作業」,她才剛暫停呼吸的舔了一小口……再也不願忍受折磨的祁裕烈,便已經一把掀倒她。
「喂,我還沒……」
「我比較喜歡,直接一點的遊戲!」
粗魯的扯下她的底褲,祁裕烈一點時間都不浪費。
「啊、不、不公平!」佟美不忘尖聲抗議。
「不需要公平,頂多待會兒我多補你兩次!」
「你、你忘了我是壽星!啊!」
「就是因為你是壽星,才有這種特別服務的呀!」
他送入自己,又淺短的抽出……
強烈而奔放的律動,激烈而交促的喘息,他們糾纏著彼此,不忘偶爾要「回敬」對方一下。
熾狂的愛慾情仇,卻只是便宜了門外的「聽眾」。
「喲,看不出那小伙子還挺猛的嘛!」阿馬先生說。
「誰像你,三顆威而剛都救不活!」犀牛小姐心有怨恨的數落。
☆ ☆ ☆ ☆ ☆ ☆ ☆ ☆ ☆
一個完美的生日,讓佟美容光煥發的踏進原色畫廊。
雖然雙腿還有點顫抖,不過想起昨夜的一切,什麼都是值得的。
「早!」還沒有人在畫廊,但是心情太好的佟美,忍不住要對所有畫作打招呼。「大家都好嗎?」
想當然好,有什麼理由可以不好?
佟美一會兒換上鮮花,一會兒勤快的打理桌面。
「啦啦!」輕鬆的哼著節奏,她的臀部也跟著左右搖擺。
「佟美。」
「啊!」打斷她的悠閒,佟美連忙轉過身。
是艾力斯,他這麼大清早跑來幹什麼?
「佟美,我來拿支票。」鬍渣、深陷的黑眼眶,艾力斯一看就知道還沒睡覺。
「喔,好,你等一下我拿給你!」
佟美回到座位上,翻開支票登記簿等著他簽名……
「你,還好吧?」她忍不住就想問一下。
艾力斯聳聳肩,不置可否的回答。「過幾天,或是待會兒出去撞到新對象的話。」
什麼啊?
「什麼新對像?」他該不會是想說他失戀了吧?「你不是已經有女朋友,那個叫盧於的女人?」
他眼神一黯,輕輕別過頭。
「我被甩了,她回到前任男友那裡去了。」
「前任男友!」佟美驚訝的睜大眼。
什麼前任男友?哪一個前任男友?該不會是昨晚和她一起共度生日的「前任男友」吧?
「哪一個,你是說誰呀?」佟美緊張的追問。
艾力斯在登記簿上簽下名字,叼走她夾在指尖的支票。
「不關我的事,反正我已經出局。」他轉身就離開原色畫廊。
「喂!」佟美在他身後猛叫。「搞什麼,這到底怎麼回事?」
不可能的,她不相信祁裕烈是那種人:會想享齊人之福的那種男人。
但是,如果他是選擇了,而結果選擇的對象不是她……
「不會吧?那他昨晚又何必幫我過生日?」
一團團撲朔迷離的迷霧,籠得佟美好心情瞬時掉了一半。
「這會是真的嗎?」她到底該相信什麼?
未解的懸疑,讓可憐的佟美渾渾噩噩的過了一天。
她急得想回家去證實事情的真相,又不知道自己是否有勇氣當面聽到答案?
矛盾與反覆,左右為難她焦慮的心思。
好不容易捱到下班時間,佟美拿起早就準備好的皮包,便往住處的方向沖……
「咦?」
多了一台紅色敞篷車,在庭院裡多了一台車。
「會是誰的車?」佟美問自己,心裡卻有了不好的預感。
她甚至不敢走進屋內,她甚至不敢去面對可能的訪客。
佟美呆站在圍籬外,不斷告訴自己「不要自己嚇自己」……
紅色敞篷車駛離庭院,緩慢而張揚的發現佟美。
「佟小姐?」駕駛人放低墨鏡,那是佟美不會忘記的眼睛。「你就是佟美吧?上次在我耳邊大放厥詞的小丫頭!」
盧於,她來這裡幹什麼?能幹什麼,還能幹什麼?
「那又怎樣?」佟美不想示弱,至少不能是現在。
不自然的蒼白表情,一眼就被盧於看破。
「怎麼,現在囂張不起來了?」盧於造作的悶笑。「裕烈親口告訴我,你們的婚姻不過是個障眼法。」
啊?脆弱的心被猛然一擊,佟美無法不相信她所說的話。
這是她和祁裕烈的秘密,如果不是他親口說出,盧於是不可能會知道的!
那表示……
「識相的,聽到這裡就該知道怎麼做!」盧於惡狠狠的給她一頓白眼。「到時候還要人家來趕,那就真是太不知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