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愛你七十二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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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頁

 

  他是真的!有溫度的!她抬起手,怯怯的撫上他的側臉——

  「該死!」塗均堯戛然停車,火熱的大手狂肆的捧高她艷麗如昔的臉龐,「你用這種表情看我,教我怎麼跟你談事情?」

  說著,他將座椅放平,焦灼的雙唇迅速地覆上她的。

  他很自然的將她的身子放到他熱情如火灼灼痛部位,緊密契合。

  她好像有不尋常的預感,早上出門時,特別換上一條米蘭及膝裙,讓他的雙手方便四處游移……

  他的唇不捨的離開她的香唇,下身的亢奮火速地挺入生澀的蜜源

  「呃——均堯……」她的嬌喘喚回體內昔日的狂潮,情不自禁的附和他的亢奮。

  明白自己仍是私密火源的唯一,他的呼吸更加急促,雙手固定她的腰肢,在她粉紅耳畔灑下一串愉悅呼吸,著火的硬挺飛快的騰躍起來……

  他們快速達到白熱峰頂,急驟釋放多日的慾念……

  撥開她汗涔涔的髮絲,看一眼被寬裙覆蓋,彼此交疊的火熱部位,他暫時滿足的在她耳際吐出濃烈餘韻。

  她的唇搭在他的頸上,一面吐氣、一面不知咕噥著什麼。

  他抬高她的下領,聽她講清楚。

  「我說——」她仍是那麼的嫵媚,「我真當了車床族!My god!我還以為這種事永永遠遠不可能發生在我身上!我絕不可能如此瘋狂……我一定在作夢!」

  這是她的反應?

  沒有一點久別重逢的驚喜?

  「怎麼會有這種事發生?三十一天沒見,見面的第一件事竟然是這樣?我不相信!」純純仍在哀叫。

  不過,聽見她算出他們分別的天數,這讓塗均堯稍微寬心,至少這證明她心裡還有他!

  「我也不知道怎麼會這樣,這不是我當初來找你的目的。」他撫摸她柔軟光滑的大腿,倏地張開十指掐住柔嫩的臀肉,「該死的!我的身體就是忘不了你!」

  「忘不了——並不該死啊!」純純被他飽含情慾的嘶啞聲,逗得喉頭子澀起來。

  「別挑我的語病。」

  「我只是……想讓氣氛正常點嘛!」她全身虛軟的彎起唇。

  「正常不來了!看我們剛才的表現,我才相信那句成語形容得一點都不過分。」他笑得很狂野。

  「哪一句?別吊人胃口!」

  「乾柴烈火。」他放肆的笑了。

  她尷尬的羞紅了臉,頸部也染上一片緋紅。

  「就知道,狗嘴吐不出什麼好話!」臉上的紅暈刷上一層又一層。「我可不當乾柴或是烈火喲!那形容太那個……我啊!是一時誤入大色狼陷阱的清純超優美少女!」

  他聽了,很不給面子的笑岔了氣。

  純純忙著去捂他的嘴。

  「噓!小聲點,當車床族已經夠那個了,你還嫌不夠刺激,想把別人引來啊?」 。

  「不會的!這裡是T&M綜合大樓大老闆專用車庫,沒人敢不識相的來打擾的。」

  原來是到了人家的大本營,怪不得他敢如此放肆。

  「啊——」她突然意會到什麼,大聲尖叫。

  「幹嘛?」來到他的大本營,值得這般興奮嗎?

  「慘了!我現在是跳到黃河都洗不清了!」

  「你在說什麼?」他有聽沒有懂。

  「我是說,要是被人家看見我跟你……人家一定會說,我成為頂級助理是因為跟大老闆有一腿啦!」

  她還在慘叫連連,塗均堯已經受不了的用力打了她雪白的臀部一下。

  不愧是「他的」純純,有著獨樹一格的思考邏輯。

  「他的」?這字眼令他內心湧現狂喜,重重咬上她的唇。

  「為什麼先打人屁屁再親人家?」眼冒水光的她,噘高紅唇不依的抗議。

  「打你是告訴你——我們何止有一腿,是四腿;親你嘛!是因為……我喜歡我們……有一腿。」

  「不跟你說了,我要回家!」她淚眼汪汪的捶打他的胸膛,「我又沒吃藥,更不是你的床伴,你憑什麼對我又打又親的?想玩我就出現,玩夠了就拍拍屁股走人,天底下的好事都給你沾光了,你太可惡了!我不要看見你!」

  「純純!你聽我說——」

  「不要聽、我不要聽!聽了又會恍恍惚惚的想你,碰了晚上又會作夢失眠——你走!我不要你——」

  這一個月來的相思,純純藉著淚水、控訴,終於盡情的宣洩。

  「都相信那幾日是一場荒謬的夢了,都說服自己你是夢裡才會出現的人了,你又來打攪我做什麼?」

  淚水哭濕了他的襯衫,尖爪劃傷他的胸膛、背脊,唯有如此,她才能相信夢裡的男人來到現實,給了她一場激烈狂放的歡愛。

  「我就是沒辦法說服自己忘掉你!認識你的人,日日夜夜在我耳畔談起你……是你不讓我有片刻的安靜——」塗均堯抓牢她的下領,深邃的眼眸與她晶瑩的秋瞳相對。「就算沒有人在我耳邊叨念,我一個人躲到自己的地方,你還是不停在我腦海盤旋,我忍了一個月,以為自己有點定力了,可是,一見到你,仍然破功,仍然受不了誘惑——」

  「我誘惑你?」她的聲音高揚。

  「咳!不是。」輕輕親著她的鼻、她的臉,「就是很自然的想要你。」

  「有性沒愛很畸型,我沒有辦法接受。」順著他的眼睛瞟向交纏的四肢。她嘴硬的說:「這次不算數。」

  「那怎樣才算數?我們就是如此開始的嘛!難不成退回去,從互留電活、約會三次的牽手,再約會三次親嘴,再三次上床……」

  「兩年才可以。」純純義正辭嚴的糾正他。

  「兩年又怎樣?」塗均堯受不了的白她一眼,「反正,都是這種關係了,想退回純潔如白紙是不可能了。」

  「那也沒必要每一次都是這樣開始的吧?」

  純純固執起來也是頭騾子,一頭可愛的騾子,害他想得心疼的騾子!

  「唉——要我怎麼說?」他重重歎一口氣。「我又不是故意的,你就不能睜只眼、閉只眼,先聽聽我到底來找你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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