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鎮定的想了想,夫妻之間的這一步如果她走不過去,那又怎麼說是喜歡左哥哥呢?
剛才她不是還在想,既然事實已經讓她成為左哥哥的妻子,不管他是抱著什麼心態,但她會努力的讓左哥哥看向自己,絕對不要在旁邊一直揣測而不付出半分。
想到這裡,她克服羞怯,在左勁的目光下,緩緩脫下大喜的新娘嫁衣。
新娘嫁衣下是薄薄的單衣,她顫抖的拉開單衣,露出雪白嬌美的胴體。
因為害羞的緣故,她全身泛著柔柔的紅色,嬌小而可愛的雪乳在接觸到冷空氣時,稍稍的輕顫一下。
「左哥哥,我知道你一直把我當小孩看,但是我已十六歲了,初……初潮也……也來過,娘說,這是表示一個女人能為自己心愛男人生子的象徵,我也希望我跟左哥哥可以生很多小孩……」她到底在說什麼?
她已經緊張得無法控制自己打結的舌頭,從頭到尾,她只是想說,請他不要這樣一直望著她,這讓她緊張到連胃都抽筋起來。
忽然,她發現自己被提抱起來,她張大美麗的雙目往左勁望去,而他卻封住她微啟的櫻桃小嘴。
他的鬍子刺得她不舒服,但是她胸上溫暖的大掌讓她驚嚇得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溫熱的大掌撫弄著她的雪乳,挑逗她含苞的蓓蕾,他的吻從她的嘴移下她的頸子,一路滑上她凸起的蓓蕾,當他含住時,縛縛倒抽口氣。
「左哥哥,不要這樣——」
左勁雙眸迷濛的抬起,望她一眼,粗啞道:「這就是洞房花燭夜,你懂嗎?」
真的嗎?這就是洞房花燭夜?縛縛只恨沒有多加研究,在小小的怨恨自己的同時,被他抱上床,他的身軀龐大的差點壓上她,她感覺到他溫熱的掌心不停的在她身上游移,當那股溫熱滑進她的褻褲裡時,她驚叫一聲。
「左哥哥,這……這也是洞房花燭夜嗎?」
「嗯哼。」他含糊的應了一聲。
縛縛的眼睛瞪大,感覺他溫熱的大掌撥開她修長的玉腿,手指頭滑進她的私處之間,使她忍不住脫口顫叫,「左哥哥……這真的是洞房花燭夜嗎?」
「嗯哼。」
指頭像異物闖進她的身子內,她不習慣的想要抗拒,但他的指頭像是發現她的排斥,靈活的更深入撐開她不曾為人開啟過的私處,她痛得叫一聲,「不要,左哥哥!」
左勁被她的痛苦拉回一些陷進情慾的神智,他輕柔的吻著她的臉頰,吻去她的眼淚,粗聲粗氣但卻很憐惜的說:「第一次會很疼……」
縛縛用沾滿淚珠的美目瞅著他,「左哥哥,洞房花燭夜真的是這樣嗎?」
左勁知道她不經人事,也知道若沒有前戲,可能在最短的時間內結束她的痛苦,不過沒有前戲的下場會讓她短暫的痛凝聚到最高點,會讓她以為自己被活生生殺死了。
第一次,他對女人出奇的有耐心,用溫柔的吻吻去她所有的疑問跟痛苦,讓她沉迷在他的吻之間,他的雙手在她雪白柔軟的身子上造出無數的火花,讓她忙著享受前戲帶來的愉悅,他不經意的再度撩開她的長腿,在她耳邊吹氣低喃。
「縛縛,準備好了嗎?」他的聲音充滿壓抑,好像非常痛苦。
縛縛張著迷濛帶淚的眸子,不明白什麼叫準備好了嗎?現在不是就已經在洞房花燭夜了嗎?「縛縛?」他急切的催促。
「好了。」她直覺的回答,突然間,他整個身體壓在她身上,她還來不及回應,他已拉過她的雙腿環住他的腰,她正為這個姿勢感到臉紅時,他一個挺身,穿透她溫滑潔潤的處子之身,讓她痛苦的大叫,「好痛!左哥哥……」
縛縛痛得眼淚都掉出來,只覺得好像一把刀蠻橫的撕裂她的身體。
她用力要推開他沉重的身軀,卻推不動,她心一慌,突然覺得眼前的男人好陌生,如果他要對她做什麼,她是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左勁完全沒有聽見她的痛哭失聲,他抽身而退,在縛縛還來不及喘口氣的時候,奮力的將他隱忍許久的慾望再度推進她緊窒迷人的甬道中。
縛縛覺得自己快死了,她拚命的要往床首逃開,他的雙手卻緊緊攫住她一點憐香惜玉的感覺也沒有。
她痛得掉下眼淚,想起娘親說過圓房都要聽左哥哥的,她不再逃開,只緊緊咬住下唇,不讓痛聲逸出口。
她一點也沒有辦法想像娘為何能承受這種苦楚,就因為她愛著嚴叔叔嗎?這種圓房一定是對她的考驗,如果愛左哥哥,就該承受當他娘子的喜和苦嗎?
她握著拳頭,抵著他的身軀,忍痛讓他肆放他所有的慾望,漸漸的,痛覺逐漸麻痺,突然間她覺得自己的肌肉一陣痙攣,她的嘴逸出一聲痛吟,然後他像是非常痛苦的送給她最後一擊,她終於忍不住痛得大叫一聲,溫熱的種子灑在她的體內,他虛軟的靠在她赤裸的身子上。
結束了嗎?
縛縛小心的張開眼,偷偷吐了口氣。圓完房,就是夫妻了吧?以後她跟左哥哥就可以永遠在一塊了吧?
他的汗弄濕她的身體,可是她一點也不在乎,反而很喜歡他身上的味道,她想要張開手臂環抱住他的身體,他忽然從她身上抽開,翻過身子背著她睡在床的外側。
「左哥哥……」
他連動也沒有動,好像是睡著了一般。他生氣了嗎?縛縛擔心的想著,是不是她少做了什麼?還是左哥哥沒有得到滿足?
為什麼一定要背著她睡呢?剛才她努力的適應她體內擁有他的感覺,適應的雖然不是很好,但是她很努力了啊,不要這麼快就拒絕她嘛。
想著想著,縛縛的眼淚又掉下來。她愛左哥哥這麼多年,雖然成親不是在你情我願的情況下,可是她是真心想要成為他的好妻子,不能只憑這次的圓房來斷定她不能當好妻子啊。